測試廣告1雲州與幽州接壤邊陲,地勢險峻,密林幽深。一窩蟻 www.yiwoyi.com
遠瞧群山環抱下,有一方谷地,形似葫蘆,因而得名「葫蘆谷」。
然而作為兩州交通要道,卻常年人跡罕至。
其怪異之處,每逢夜幕降臨,北風吹進葫蘆谷,聲似鬼哭狼嚎,風勁凌厲宛若鋼刀。
金丹期修士如果沒有極品的防禦法寶護持,深夜進谷,非死即傷,所以人們常常向西繞道數十里地,走僻壤中州的水路進入雲州。
這一日深夜,葫蘆谷依舊狂風造作,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在谷中迴蕩不絕。
倏地,一道綠衣倩影倉皇闖進葫蘆谷中,而在她的身後有身影窮追不捨。
即便對葫蘆谷的兇險瞭然於胸,加持護體發罩護住全身,綠衣倩影依舊被風刃擊中,飛出數丈遠。
左臂鮮血淋淋,衣袖碎裂,露出一片雪白。
「嘿嘿,小娘子,放棄掙扎吧,你是逃不出本公子手掌心的。」
「郎鶴焱,你這個無恥敗類。枉你景玉軒自詡道義,行事強盜,大肆殺掠無極閣的人。」
幽若祭出飛雪劍,暗中掐訣的手微微顫抖。
原打算在水路設下埋伏,狠狠教訓景玉軒的人一番,不曾想,郎鶴焱帶著七名元嬰境的高手前來。
一番較量之下,無極閣的十數名散修以全部戰亡的代價,才斬殺了三名元嬰修士。
幽若如果不是仗著葉無量所傳的《傲雪真訣》和《寒冰劍法》,恐怕早就落入郎鶴焱之手。
而今被逼到絕境,面對四名元嬰期的高手,幽若決意孤注一擲,即便是死,也不能讓郎鶴焱玷污了她的清白。
可是想到遠在他方的先生,她心中未免有些遺憾。
先生,就要永別了,你可知幽若的心意?
「如果不是你們無極閣算計景玉軒在先,如果不是本公子親自帶人前來,我那景玉軒的夥計恐怕早就遭了你的毒手了吧。」
「偷雞不成蝕把米,你有什麼資格跟本公子談他娘的道義!」
郎鶴焱興致勃勃地叫上好些高手前來搶貨,沒想到竟然中了無極閣的圈套,還折算兩員大將,甚是惱怒。
不過看到幽若那副楚楚動人,風華絕代的模樣,心中便好受了不少。
他不但想占了幽若的身子,還想挾天子以令諸侯,控制顓弘和整個雲州北部的散修。
「幽若,你還不知道吧。當你在水路設伏時,本公子就派人砸了無極閣,現在顓弘那老東西和一群無能散修已進成為階下之囚,哈哈。」
郎鶴焱放聲陰笑,把玩著一柄摺扇,又道:「想要顓弘那老東西活命,你最好知情識趣些,乖乖投懷送抱,否則不僅顓弘要死,你們在雲州北部建立的散修勢力別想有一個活口!」
「你……你們……」
驚聞噩耗,幽若臉色煞白,景玉軒背後的勢力是公開的秘密,郎鶴焱既然能糾集數名元嬰境的高手,自然也可以調動更多的人馬對無極閣展開攻擊。
所以,她確信郎鶴焱沒必要在這件事上對她有所欺騙。
見幽若啞口失言,郎鶴焱更加得意,笑著對身旁三人使了一個眼色,便朝幽若逼了過來,問道:「本公子向來沒什麼耐心,你最好不要讓本公子親自動手。」
幽若後退兩步,不知所措,腦海中浮現出葉無量模樣,心說,先生若是在此,郎鶴焱必不敢猖狂。
我若不屈服於郎鶴焱,爹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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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州北部散修的性命又當如何。
先生,換作是你,你該如何抉擇呢?
「士不可不弘毅,人不可無血性。脊樑一旦斷了,便永遠直不起腰來。」
忽然響起葉無量所說的這句話,幽若舒展了眉頭,與魔鬼做交易等同與虎謀皮。
無極閣早就是景玉軒的眼中釘肉中刺,今日即便我屈從了郎鶴焱,以他的心狠手辣,又豈會放過無極閣。
爹爹,孩兒不孝,若斃命於此,只待來生再報答您老的養育之恩。
幽若目光快速掃過從不同方位逼來的四人,冷喝一聲:「廢話少說,想要我屈服,除非我死!」
正說著,幽若全身的氣勢忽然爆發開來,空氣中傳來一陣陣寒意,地面結出了一層冰霜,「咔吱、咔吱」聲不斷響起。
便是那鋒利的北風似乎被冰凍了一般,方圓一里之內陷入真空。
郎鶴焱感受到澎湃的寒潮用來,身體打了一個寒顫,輕呵出一口白氣,嘴純邊緣瞬間起了一層晶瑩霜降。
天上降下漫天的鵝毛大雪,風刀子不停地抽打在臉上,郎鶴焱神色微變。
方才水路對戰,他與幽若對了不下百餘招,深感傲雪真訣和寒冰劍法的恐怖,幸好以他現今的修為尚能壓幽若一頭。
僅僅是一瞬間,郎鶴焱便收起輕視之意,他從幽若身上嗅到了危險,揚起手中摺扇,身體周圍形成氣旋,漫天的風雪繞開其左右。
「既然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本公子辣手摧花了。動手!」
此話一出,郎鶴焱作壁上觀,而其他三名修士則同時對幽若出手。
高手過招,處處兇險,瞬發之間,性命不保。
趁著三名修士剛運氣將寒意逼出,手腳還有僵硬之時,幽若率先一步,持劍沖向左側那賊眉鼠眼的老頭。
老頭閃身躲避,飛雪劍帶起血箭,在老頭的胳膊上留下一道劍傷。
「小娘皮,受死!」
老頭惱怒,舉棍朝著幽若的後背掄去。
幽若凌空翻身,躲開老者的攻擊。這時,另外兩名修士同時驅劍封住幽若的上中下三路。
噹啷一聲,火星四濺,飛雪劍掃退那兩人。
身體短暫的僵麻一去不返,三位元嬰修士聯手圍攻幽若,攻勢愈發犀利,招招致命。
幽若初入元嬰境,不論是修為根基,還是對陣經驗,皆遠遠不如這幫久經激戰的修士,好在身法尤勝數籌,雖然已經處於下風,身上大大小小受了不少傷,但也並未傷及根本。
往來以一敵三鬥了數十回合,幽若真氣已去三四成,她知道在這麼顫抖下去,不出兩炷香的時間,她的真氣便消耗殆盡。
為今之計,只有全力一擊,能殺一個便是不虧。
劍指凝元舉氣,幽若一手之間立於面前,腳下風雪翻湧,宛若雪龍騰空,托著幽若直上學孔,她如同來自冰雪中的仙子,四周的風雪瘋狂的湧向她的身體四周,匯聚成一股強勁的颶風雪浪。
「斬!」
見她嬌呵一聲,飛雪劍朝著三人斬去,狂暴的風雪中射出密密麻麻的冰箭。
郎鶴焱等人見狀,皆是一驚。
那三名元嬰修士,或是祭出護身法寶,或是以法破法,在空中凝出一堵屏障,阻擋冰箭的攻擊。
砰砰砰……
冰箭不斷轟擊屏障,冰晶漫天飛射,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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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僵持片刻,冰箭終是轟出了一個缺口。
嗖嗖嗖數聲,冰箭穿過屏障,賊眉鼠眼的老頭應對不及,身中數箭,胸前染紅一片。正要舞棍還以顏色,然而全身被寒意侵蝕,動彈不得。
瞧准這一時機,再斬一下一劍。
隨即幽若催動身法,在空中留下一道優美的弧線,飄逸而出塵,轉眼已經繞到老頭身後,飛雪劍刺出。
只聽「噗」的一聲,飛雪劍從老頭前胸刺出,鮮血灑了一地。
「胡老!」
兩位修士驚呼,雙目湧出怒火,齊齊揮劍劈砍幽若。
抽劍後退,幽若手掐劍訣,正要故技重施,卻不想隔岸觀火的郎鶴言陡然出手,摺扇一揮,一道勁風沖向幽若,漫天的大雪吹散。
幽若只覺後背一陣劇痛,呻吟一聲,隨即整個人被擊飛出去,倒地連嘔數口鮮血。
一名修士眼疾手快,封堵住幽若的竅穴。
郎鶴焱收起摺扇,得意地走了過來。
幽若躺在地上無法動彈,雙目怒瞪郎鶴焱,「卑鄙!」
幽若曼妙的身軀火辣之際,在白雪的襯托下更顯純潔無瑕,郎鶴焱看得邪火中燒,血液沸騰。
只見他咽了咽口水,蹲下身子挑起幽若下巴,目露邪淫之光。
「小美人,我好心相勸,你偏不聽。非要用強的,你才知道本公子的厲害。嘿嘿!」
郎鶴焱目光下移到那片起伏,口乾舌燥,舔了舔嘴唇,咧嘴獰笑。
一把扯去幽若的外衣,郎鶴焱淫笑道:「我的很大,你要忍一下!」
幽若陷入絕望,落下兩行羞辱的清淚,罵道:「郎鶴焱,你若敢辱我,先生是不會放過你的!」
「先生?就憑你這點修為,你那位先生也不見得厲害到哪兒去。」
美人在前,任君採擷。郎鶴焱色心大動,作勢便要壓下去。
這時,空中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是嗎?」
幽若仰望夜空,見虛空立著一道人影,她欣喜若狂,只不過瞧見那人的面人,笑容凝滯,下意識的喊道:「先……先生?」
「乖徒兒,怎嘛,不認識為師了?」
葉無量點上一根煙,笑了笑,他並沒有意識到,此時的面容並不是幽若所熟知的梁武生。
他的聲音、體形和腔調皆與先生相像,不,應該說一模一樣。
莫非先生之前並非以真容相見?
抑或是,先生不願郎鶴焱認出他就是琅琊閣閣主梁武生的身份,所以才刻意易了容?
幽若一眼認出葉無量手中所抽的煙,乃是她特供的中華,她激動地說:「先生,你終於來了。你若再晚來一步,幽若就要被他給糟踐了。」
「平時不練功,還妄自托大,這下嘗到苦頭了吧。」
「先生,人家已經知錯了,你還說……」
說到後面,聲若蚊蠅,幽若滿面羞紅,小女兒姿態盡顯。
「好你個小娘皮,還以為你是貞節烈女,原來也只是個不知羞恥的賤貨,呸!」
他娘的,你們兩人在此打情罵俏,分明就不把本公子放在眼裡。
郎鶴焱惱了,衝著葉無量罵道:「我是景玉軒的少東家郎鶴焱,小子,奉勸你最好不要插手此事,否則本公子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你爺爺的,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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