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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就知道,這次的事情,也沒有那麼簡單,張毅懷疑是有人設了局,要不然一個三四歲的孩子,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掀開了一座墳墓?
而且還正好被狗叼走了屍體?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事發之後,只是經過張毅的手,他就幫著彭守義找了五名風水大師,而且全都是會一手絕活的高手。
這些人都有真功夫在身,但就算這樣,也沒有一個人敢伸手,最後就連錢開元都轉頭就走。
所以張毅提醒於山,事不可為就退出,這個不丟人。
於山對著張毅輕輕一笑,算是承他的情。
「這就到了,我們是先上山看看,還是先去看看孩子?」張毅看到於山對自己小,立即鬆了口氣。
於山道:「先上山吧!如果發現不了問題,也就沒必要去看孩子。」
「我們正好經過南山,從這邊看過去,正好能夠看到南山的全貌。」張毅開口道。
於山道:「那就停下看看。」
彭守義停下車子,於山等人下場,這邊正好是一個山坡,從這裡開始向東全是下坡道,所以他們站在這裡,正好看到東邊的一片山脈。
「那邊是侯家莊,北面是飛鳳山,再向北就是侯家莊舊址,舊址的正南方就是南山,別墅區就在南山東面的一片平坦之處。」彭守義介紹道。
錢小豪看了幾眼,實在看不出什麼,就道:「山子,你看出什麼來了沒有?」
於山笑著道:「一片山林之中的一座小山丘,如果說是臥虎藏龍之地,誰也沒法反駁。」
錢小豪皺了皺眉道:「你這是在忽悠我?生機勃勃的山林之中,隱藏了一座小山丘,說是臥虎也不錯,但是不是上佳之地,可就難說了。」
「是啊!沒有龍脈,一切都是虛幻。」張毅接口道。
於山看著那一片,四面全是山,而就在中心有一片平坦之地,那裡就是那個金雞啄白米的吉地。
再上面就是判官聚財,可以說這邊的龍脈,已經匯聚到了那兩處地方。
如果不是判官聚財局被破壞,想來下面的金雞啄白米也不會形成。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地脈也是這樣,一片地區,只有一條地脈,如果有兩條,那就是特殊情況。
出現這種情況,很可能是地下有斷層,雖然上面連接在一起,但其實是分開的兩塊地。
這樣的情況,只有出現在一些地下裂谷帶,或者是大陸板塊的交界處。
這裡就算有泰山斷層,也肯定不會完全斷開,所以存在兩條地脈的可能不大。
其實這一點,於山不用看,就可以猜得出來,如果這裡真的有一條龍脈,那麼錢開元就不可能放棄這個大生意。
從彭守義的表現來開,只要救了他兒子,要他個幾百萬,簡直不要太容易。
「那座南山屬於侯家莊嗎?」於山突然問道。
彭守義一愣,道:「不是,屬於南面的馬家莊。」
「馬家莊?」於山轉過頭看向張毅。
張毅一皺眉問道:「距離侯家莊那麼近,難道不是侯家莊的地?」
彭守義道:「不是,這片別墅區的開發商我認識,我想於師傅也肯定認識,他叫張鳴,很厲害的一位年輕人。」
「張鳴?買我那塊極品玉石的年輕人?」於山一愣,彭守義果然是認識自己的。
「對,就是他,聽說背景很深,當時他掃了侯老的面子,但侯老事後並沒有找你們的麻煩。」張毅道。
「侯老?跟侯家莊有關係?」錢小豪問道。
張毅搖頭道:「沒有關係,侯老是孤家寡人一個,你爺爺應該清楚。」
於山慢慢的皺起了眉頭:「那麼張鳴跟泰城張家有沒有關係?」
「你是說政府部門的那個張家?」彭守義問道。
於山自然是說的張高遠、張靜雅一家,他們家在泰城根深蒂固,如果說背景,沒有比他家更大的背景了。
看到於山點頭,彭守義道:「剛開始我們也以為他們是親戚,可後來證明,他們並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走,我們還是靠近一點看看,在這裡什麼都看不出來。」於山當機立斷的道。
彭守義雖然有點失望,但他還有希望,所以也就沒說什麼。
錢小豪嘟囔道:「那座南山那麼靠近村莊,受到的破壞很嚴重,張家那小子,為什麼要選這裡進行開發?」
於山的腳步一滯,接著跟上幾人,上了車,車子重新啟動,卻再也沒有人說話。
很快,車子就開上了盤山公路,直接把車子停在了山上的一處停車場。
從這裡繼續向前開,圍繞著南山轉半圈,就可以到達別墅區。
「從這裡到別墅區不近,三四歲的孩子,怎麼會跑那麼遠?」於山看著被破壞的十分嚴重的山頭,問道。
彭守義一臉苦相的道:「跟著小區裡面的大孩子出來的,平時整個南山都是他們的遊樂場,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此時錢小豪開口道:「既然是孩子們的遊樂場,自然是安全的,那麼這裡的草皮,為什麼不修補一下,你們看,就跟狗啃的一樣,東一片西一片的,這也太難看了。」
張毅此時開口道:「說起這個倒是有點奇怪,你們看那些枯草區,其實不是沒有補種草皮,而是種不活,所以種了幾次,也就沒人種了。」
於山看著這座南山,天眼之下,這就是一座普通的小山頭,孤零零的盤踞在這裡,正對南方的那邊,地勢最高,自南向北逐步減低。
那片別墅區在南邊,坐北朝南,後邊靠著南山,左邊是一條小河,右邊是一片小山,就是形成金雞啄白米的那座小山。
而這座小山,還跟北面的飛鳳山相連,這樣一副格局,怎麼看都不錯,但這裡,確實沒有多少靈氣。
而沒有靈氣聚集的地方,自然是沒有靈脈的,也就不用說龍脈了。
於山慢慢的走著,先是看了看周圍的枯草區,這裡倒是沒什麼奇怪的,只不過是這些枯草區地勢有點低,全都在山上的坑窪之處。
於山看著這些坑窪,邊上還有一絲兒白色的東西,很明顯,這裡是經常積水的,而且時間長了,肯定變成了鹽鹼地,這樣的地方,種草皮,自然是不容易成活的。
這樣的情況,於山都能夠看得出來,難道建築師們會看不出來?
所以,不是這裡的草皮種不活,而是有人不願意種。
要是真想種植草皮,只要把這些坑窪填上一些活土,草木自然就會成活。
「這裡的環境,是不是有人不讓動?」於山突然問道。
本來於山低頭沉思,四處查看,眾人還不敢打擾,現在於山一問,彭守義立即道:「是,這座山屬於馬家莊,聽說當時開發別墅區的時候,下面的別墅區占地,很容易就談下來了,但到了這座小山,馬家莊的人卻死活不賣,而且買地合同之中,有明文規定,整個南山的絕對不容破壞。」
「不容破壞?就這個鬼樣子,還真以為是臥虎藏龍之地?誰家的老虎長的跟癩皮狗似地?」錢小豪嗤之以鼻的道。
彭守義一攤手,道:「這就是一座小山,也沒有多大的開發價值,加上破壞嚴重,所以開發商也就沒有繼續糾纏,不過,馬家村的人還不錯,同意了修路不說,還讓孩子們可是隨便上山玩耍,所以這裡雖然不屬於別墅區的範圍,但也算是我們這個小區的後花園了。」
說完之後,彭守義看著於山,當然,不止是他,就連張毅和錢小豪,全都看著於山。
他們都在奇怪,於山怎麼知道,馬家莊的人不讓動這座山的。
看到於山不說話,錢小豪道:「這座山沒有什麼奇怪的啊!除了難看一點,就沒有任何異常了。」
「難看不是異常嗎?我看這裡不像是癩皮狗,反而像是花豹子。」於山笑著道。
「花豹子?於師傅看出這是什麼格局來了?」張毅神色一臉複雜的道。
於山笑了笑道:「不敢稱師傅,張叔這樣稱呼,可是在捧殺。」
張毅苦笑道:「我怎麼看,都沒有在這裡看出任何一絲異樣的氣息,而你卻能夠看出這裡的格局,叫一聲師傅,怎麼算是捧殺?」
於山搖了搖頭道:「我也是被錢小豪提醒了,其實這裡的風水局很明顯,這座山自北向南橫臥,身上存在豹斑,加上氣息含而不露,這是很明顯的一副豹隱南山格局。」
「豹隱南山?有這樣的風水局?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錢小豪驚訝的道。
於山笑著道:「這是一種隱龍風水局,我也不過是借勢起的名字,這裡叫南山,而山頭像一頭橫臥著的豹子,自然就是豹隱南山了。」
「隱龍脈?隱藏的龍脈,就算近在咫尺,也不容易發現的隱龍脈?」張毅看著腳下,明明山上到處都是豹紋,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錢小豪撇了撇嘴,道:「就因為像個花豹子,就是豹隱南山了?」
於山搖了搖頭,錢小豪還真是有點不學無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