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畫,妖嬈書 第二百七十一章你的情我何嘗不知

    「奴婢簡名畫兒」,紅衣女子見旁邊的公子點名了問自己,倒是沒有一絲的嬌羞,應聲答道。

    「畫兒」,聽了這個名字,畫妖嬈不自覺的想起了帝翮,帝翮總是這般的喚自己,「畫兒畫兒」,自己對這個稱呼倒是不怎麼在意,倒還是喜歡明曄華總是喚自己「嬈兒」,嘴角掠過一絲的淺笑,開口說道,「姑娘的名字倒是有趣,我與江公子還有旁的事要談,其他人都下去吧,畫兒姑娘留下來伺候吧」,說完,瞄了一眼江郎林,看著他此時臉色怪異,額頭密著汗,不覺的淺笑著。

    看著姑娘們一個臉色怏怏、慢吞吞的的摸樣,不用想也知道是不想走,不過這般的人多當真是麻煩了些,畫妖嬈看著江郎林神色有異,自己使眼色無望,只得開口說道,「江公子一向是大方,這般的打發了姑娘們,這賞錢自然是不會少的」。

    畫妖嬈的這麼一句話,讓幾個本欲離開的姑娘一下子都回過神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江郎林,只等著這公子掏賞錢,這會子,江郎林才回過神來,無耐的瞄了一眼畫妖嬈,看著她正壞笑的摸樣,她是知道自己是最摳門的,今天倒好,說自己大方的緊,嘴角划過一絲輕柔的笑意,從懷裡掏了一把的銀子,隨意的撒了過去,幾位姑娘自然是利索的撿起了銀子,出了這香幃軒。

    眾位姑娘們一出去,整個房間除了正中央跳舞的舞姬和輕聲吟唱的樂姬,倒是一下子冷落了些,畫妖嬈倒是不在意,下午的時候,一直在喝茶,臨走了還惹了這麼一樁事,這會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了這位爺,畫妖嬈的肚子早就餓的不行了,左等右等,也未等來這飯菜,矮桌上依舊是空空如也,畫妖嬈就惦記上了旁邊江郎林的飯桌。

    單手托著下巴,打量了一番,瞧著一盤子的羊腿倒是不錯,也不像是動過的樣子,畫妖嬈便起了身,踏了一步走到江郎林的桌前,端起桌上的羊腿和一旁的一盤花生米,等江郎林反應過來的時候,畫妖嬈已經坐在自己的矮桌上,悠然的手拿著一塊羊腿啃了起來了,不過這味道就一般了,羊肉老了,嚼起來那叫一個費勁,只吃了一口,畫妖嬈就放下了。

    瞧著畫妖嬈這般的摸樣,江郎林不禁皺起了眉頭,開口問道,「你可是晚上到現在還沒吃飯?」

    「不然呢,你哪隻眼看我像是吃飽的」,說完不禁吧嗒了一下嘴巴,不喜的說道,「姑娘,你們苑的飯菜味道可真是差了點,這肉老的我都咬不動了」。

    坐在一旁的畫兒姑娘聽著公子這麼說,遲疑了一下,淺然的一笑,開口說道,「公子倒是特別」。

    「哪裡特別了,說的不都是大實話嘛?」畫妖嬈倒是好奇,自己特別在了哪。

    「這進了苑的公子,哪還有關心這飯菜好不好吃的,公子這話若是讓媽媽聽見了,定會取笑公子」,畫兒姑娘柔媚的說道,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溜圓的打量著畫妖嬈。

    直覺告訴畫妖嬈,眼前的這個叫畫兒的姑娘心思倒是靈透,只怕這會子已經懷疑起自己了,這份細膩的心思,倒是尋常人難見的,嘴角依舊帶著淺笑,開口說道,「取笑我何?」

    「若是媽媽在,定說公子這心思如女兒家般,這進的了苑的公子都是衝著姑娘們來的,若是進來伺候的姑娘不如意了,公子們定會撂牌子,倒是第一次聽公子,因著這吃食不樂意的」,畫兒姑娘淺笑的說道,一雙媚眼裡柔情萬種的盯在了畫妖嬈的身上。

    聽了畫兒的這話,畫妖嬈也不生氣,捏了兩粒花生送進自己的嘴裡,悠然的說道,「尋常這桌上的飯菜都是擺設,擺上了,便是白花花的銀子,有美人作伴,自然不在意,不過今日,本公子身邊一無美人作伴,二來,本公子肚子尚且未飽,這嘴巴又一向是挑剔的緊,倒是壞了這裡的規矩了」,說完嘴角帶了一絲戲謔。

    「罷了,命人去百香樓弄一桌像樣的菜來,漫漫長夜,我與公子定要一醉方休」,江郎林終於開了口,畫兒的心思他是懂的,怕畫兒已經在懷疑畫妖嬈是女子的身份了,所以江郎林才遣了她去置辦酒菜,伸手從胸前拿了一張銀票,隨意的扔在了桌子上。

    畫兒自是能看懂顏色的人,知道江公子已有些不悅,應了一聲,拿了銀票已經退了出去。

    「好好的美人,趕出去做什麼」,畫妖嬈一邊悠哉的吃著手中的花生米,一邊怡然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遇著江郎林,她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你在這,明曄華想必定在這周圍嘍」,明知道畫妖嬈是故意打趣自己,遂也未接話,江郎林不禁問道,說完獨自飲下了一杯盞的酒。

    「都說『香幃風動花入樓,高調鳴箏緩夜愁』,現在念來倒是配了此景,別是一番趣味」,畫妖嬈淺笑著,並沒有接江郎林的話,一雙眼睛只打量著眼前的舞女。

    瞧著畫妖嬈這般的摸樣,江郎林的嘴角划過一絲的苦笑,無耐的開口說道,「既然你有心念著我的病,那就趁早醫了,好早早的回去吧」。

    聽了江郎林的這話,畫妖嬈先是一愣,愣住的不是江郎林說的這番話,而是江郎林說話的語氣,自畫妖嬈認識江郎林到現在,他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摸樣,嘴角常常掛著一抹壞笑,一身白衣翩然,像極了個寵壞的壞小子,可是這幾句話,讓畫妖嬈突然聽的有些揪心,像是悲從心中來,帶著失落和不安,這樣的江郎林讓畫妖嬈有些不適應。

    良久,畫妖嬈才開口說道,「一會我給你施術,怕是要等到天亮了,曄華並不知曉我在這,索性我也不希望他知道,想來你每次都能完好的隱在一處,定是有你的獨門法子,這會子你再不下手,等曄華找來了,你這病我可保不齊能不能醫上了」,她本來只是有些想氣氣明曄華,所以心裡念著今晚不回,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聽了剛才江郎林那幾句里的落寞,突然間畫妖嬈想著,這個男子也許今夜需要一個人陪,而她想在自己離開前,為他做點什麼,再說了剛才她說的也並不錯,江郎林的這病也當真是要治上一晚。

    聽了畫妖嬈的話,江郎林良久都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下已經開動,幾乎是快的畫妖嬈都沒看清的手勢,一羅列的擺出,最後以他的血做封,這結界想來,明曄華定是破不開的。

    畫妖嬈淺笑,左手托著下巴,右手捏著花生米扔進嘴裡,嘴角壞笑著的說道,「若說大郎身上的病,我看畫兒姑娘就能解,莫不是大郎心疼畫兒姑娘,所以不捨得?」

    「你是怎麼看出我身上的這病的」,江郎林已經習慣了畫妖嬈的這種挖苦,自是明白她話里的意思,也不接茬,淺笑著一邊抿著酒一邊問道。

    「你倒是忘記我的老本行了,這萬物都講究陰陽,妖屬陰,你身上的怪異,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自然我就注意上了」,畫妖嬈砸吧了一下嘴,光吃花生著實是沒趣的很,無耐的撈起一塊羊肉,慢慢的咀嚼起來。

    江郎林嘴角划過一絲的苦笑,飲著烈酒說道,「想來我這病的緣由你也是猜出來了」。

    猛力的咬下來一塊羊肉,費勁的咀嚼著,畫妖嬈開口回應道,「你都說了是猜,自然也可能是猜錯嘍」。

    畫妖嬈的話剛說完,江郎林猛地就回了一句,「妖嬈,你猜的就是事實,我確實是妖與人的孩子」,說話的聲音好似嘶吼一般,帶著壓印的痛感。

    聽了江郎林的話,畫妖嬈先是一愣,隨後嘴角落了一份苦笑,大約他心裡是很在意這一點的,所以才來了人間,畫妖嬈知道這會子她說什麼都不能緩解他心裡的苦痛,唯有一雙耳朵耐心的聽著便好。


    「我的父王有一次偷入人間,遇見了我的母親,我的母親生的極美,是江南水鄉里十里八鄉的美人,父王見了母親便情不能自已,設了計,哄騙了我的母親,事後母親知道懷了我,一心想要打掉我,當時母親心裡已經有了心上人,一心念著等著心上人歸來,可是如今她已經身懷六甲,即便是沒有了肚中的我,也不是完人,已經無望再與心上人想好一世了,便有了尋死的念頭」,講到這裡的時候,滿杯子的烈酒被江郎林舉起一飲而盡。

    「父王自然是知道母親的心思,父王是真心喜歡母親的,所以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母親,希望歲月時長,讓母親打消了尋死的念頭,接納腹中的孩子,一直就這樣,十月懷胎,生下我,我的到來,父王喜不自勝,母親卻是連看我一眼都未曾看過,因著我是妖族和人類的結合,若是讓人間的修習師知道了,必定又是一場浩劫,所以父王強行要將母親帶回了妖族,卻不想母親在路途中鬱鬱寡歡,又加上生產積累所致,一個深夜裡,睡下便再也沒有醒來過,父王知道母親的死訊傷心不已,可是卻依舊強行將母親的屍首帶回了妖族,封在了冰棺中,直到今日。而我這一身的病症,不過是累與我這人妖的種族罷了」,說道這裡的時候,江郎林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空洞的響徹了整個房間,瞬間房間裡剛才還在跳舞的舞姬,一個個都歪倒在地。

    畫妖嬈突然間的起身,站起來靠在江郎林的身旁,將江郎林斟滿的酒盞奪了過來,本來想一飲而盡的,卻想著一會還要幫江郎林解這身上的病症,遂又放下了,將頭倚靠在江郎林一側的臂膀上,輕柔的開口說道,「大郎,何必這樣的為難自己,你又沒有任何的錯」。

    「我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若是沒有我,母親也許嫁與了她的心上人,終老一生,幸福安好,總不會早早的就折了命去」,江郎林還是有些激動的說道,不過語氣比之前緩和了一些。

    「你也說了是也許,若是沒有你,也許你的母親最後也沒有嫁與心上人呢,也許的東西,何人能知結果」,畫妖嬈輕聲的說道,她伸了另一隻胳膊,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江郎林的胳膊,心裡覺得這樣緊緊的抱著他的胳膊,好似能借過江郎林一些力量一般。

    「可終歸我是一個不被期待的孩子」,即便是活了上百歲的人,在這一刻,內心的脆弱,好似重新回到了孩子一般,變得沒了自信,沒了信仰。

    「你的父王是期待你的」,想來他的父王是極喜歡他的母親的,自然也是喜歡他的,想到這裡,畫妖嬈開口又說道,「即便無人期待你的出生,那又如何,你已經出生在這個世上了,你走你所認為的正義之路,做你所認為對的事情,有惦記著你歸家的人,也有你牽掛於心的人,這就便夠了,你還想要什麼?」

    被畫妖嬈這麼一說,江郎林倒是愣住了,他心裡一直的痛與其說是自己的身份,到不如說是對母親的在意,他是一個不被母親喜歡的孩子,遂也將母親的死加諸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被畫妖嬈這麼一說,他就有些糊塗了。

    「再說了,若說起對錯,你又何錯之有,誘拐你母親的是你的父王,非讓你母親生下你的也是你的父王,你還只是一個孩子,雖然不是你母親所期待的,但她還是把你生了下來,想來她不是對你全然的厭惡,只是不喜你父王罷了」,畫妖嬈輕聲的安慰著江郎林,良久都未再說話。

    一時之間,連江郎林也是沉默了,他能感覺的到,一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手臂上帶來的沉重感和因著用力過重而帶來的絲絲的疼痛感,可是現在他一分也不敢動,比起畫妖嬈說的話,現在畫妖嬈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手臂,將頭倚靠在自己手臂上的這個舉動更能讓他心安。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沉默了,畫妖嬈不知道再怎麼安慰江郎林,而江郎林的這會已經空愣住了,只呆然的感覺著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感和被壓的感覺。

    良久,畫妖嬈沉思著,想著這種壓抑的氣氛總要打破的,遂她深呼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了你身上這病的法子,我倒是好奇,你為何不用呢,我瞧著剛才的那個畫兒倒是不錯,似乎對你也有意,只要你把握好分寸,想來你這病不僅能治好,還能抱得美人歸,何樂而不為呢?」

    「胡說什麼,不過是我來這苑,她恰巧有幾次得空來陪著,哪裡有什麼交情,更不似你說的那般」,一聽畫妖嬈的這番話,江郎林立馬就撇清了關係,眼睛瞄見了桌上的酒盞,可是礙於這酒盞所在的位置剛好離畫妖嬈抱著自己的那隻胳膊比較近,又不想讓畫妖嬈鬆開拽著自己的胳膊,只得用了另一隻手,微微的起身將酒盞端了起來,一飲而盡。

    江郎林的這副摸樣,倒是讓畫妖嬈咯咯的笑了起來,看著江郎林這會子算是沒事了,自然就鬆開了江郎林的胳膊,也沒有再回到自己矮桌的意思,只一雙眼睛瞄著桌子上的吃食,伸手捏起一道看起來不錯的點心,一邊吃著一邊說道,「不喜歡這個畫兒姑娘,總還有其他別的姑娘,來來回回總有一個能合了你的意的,不是我說你,好歹也是活了兩百多年的人了,怎麼就葷腥都不沾呢,難為你這外面的風流美名了」。

    被畫妖嬈這麼一說,江郎林的臉借著酒勁一下子就紅暈了起來,心裡雖是短缺著,可是嘴上卻不能落陣,立馬開口說道,「你怎麼知道小爺我沒有試過,小爺我是落花叢中過.....」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說完,畫妖嬈立馬就開口接到,「只摘綠葉,不摘花」,說完,畫妖嬈好似很不以為然的掃了一眼江郎林,繼續說道,「你可別忘了本姑娘的行當是什麼,在我這說什麼的謊」,說完,無情的白了一眼江郎林。

    江郎林這身上的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其實這就要看怎麼說了,這妖本就屬陰,無可厚非,而江郎林身上多少流淌這人的血脈,即便是有妖血壓制,平時倒是沒什麼不可,可是每到初一十五,這人血沸騰,這妖血自然是壓制不住的,其實人講究的不過是陰陽平和,而江郎林本身來說,陰盛陽衰,一到這初一十五的大利之日,沒有了至陰的妖血壓制,江郎林會感覺渾身疼痛難耐,甚是難受。

    其實這病,說白了,就是和那些久留人間的小鬼一般,缺少陽氣罷了,只要這初一十五大日子的晚上,適當的補充點陽氣就可以了,遂,每逢初一十五的時候,江郎林就會找二十多個女子來尋歡作樂,其實這不過是個幌子,不過事借著人員密集,吸補一些陽氣罷了。

    若說起最好的能吸食他人的陽氣的法子,自然是男女融合之法,其實這種法子倒是畫妖嬈相對比較推薦的,也並無不可,江郎林這廝已經是活到了二百多歲的人了,身邊也是該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了,雖然這融合的時候,吸取些女子的陽氣並不是太好,可只要是把握好分寸,相反這倒是最有益的法子。

    這就好比一個很餓的人,你讓他一頓大魚大肉的吃飽了,可以抗餓很久,可是若是你讓他每頓就只吃幾根青菜的,自然是一直的餓著,還一直都得吃那幾根青菜,自己難受還費了勁不說。

    左右想著,畫妖嬈還是有些不死心的說道,「你放心便是,我給你一符咒,保管那女子沒有大害,這陽氣好比人的血液,失了一分並無不妥,幾日也許就調養過來了」。

    「若你說醫我的法子就是這般,那我寧可繼續這樣,你快斷了這份心思的好」,江郎林果斷的說道。

    此時畫妖嬈的當真是不知道說什麼的好,誰能想得到,平日裡風流倜儻,美女滿懷的江大公子,純情起來無人能比,不禁嘆了一口氣,心裡暗暗的罵道,你不願意委屈了別的姑娘,那最後受害的還不是我,真是罪孽事一樁。

    心裡雖然是暗罵著江郎林,嘴上卻只得無奈的說道,「罷了罷了,欠著你的人情呢,麻利的治好了你,好還了這人情」,說完,畫妖嬈將手裡拿著的月餅扔到了桌子上,拍了拍手上的碎渣,隨便將雙手在江郎林的素白的衣服上抹了一把,然後突然間咬破了自己左手食指,然後快速的在江郎林的脖頸上落了一個咒印,嘴裡念著咒語,待咒印落成,江郎林已經失去了直覺。

    「奶奶的,別的女子的命都精貴,我的命不值錢啊,非得來霍霍我」,畫妖嬈瞧著已經全無直覺的江郎林,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補陽氣一向是沒有別的法子,一嘛就是畫妖嬈剛才提議的交融的法子,二嘛,就是吸食,這就要靠靈力作引子,好像拔河似的,一點點的將別人的掏進自己的口袋裡,不過好在畫妖嬈是個陰陽師,還有這第三種法子,若不然全靠自己那點陽氣,能救江郎林一時也救不得一世啊,他日後定然還是會受這苦。

    畫妖嬈利索的先將江郎林背上的衣服都扒了下來,也不做其他的想法,趁著時間剛好未到子時,先是在江郎林的背上用了自己左手上的血做引,畫了一個大大的鬼上門的符咒,然後從懷裡掏出來一根紅絲,蘸著自己左手食指上的血跡,點在了這鬼上門的符咒的中間,而紅絲的另一端則系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

    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畫妖嬈咬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然後在紅絲上全部抹上了自己的血跡,待血跡抹完整個紅絲,這紅絲就憑空的消失了一般,然後,畫妖嬈立馬跑到屋外面,將自己藏好的一個包袱拿了進來,裡面是一排又一排的高香。

    點燃這些高香,自然是不能用火的,得用畫妖嬈的血跡,畫妖嬈一滴滴的將自己的血落在這香上,說來也怪,這香遇著畫妖嬈的血跡,就燃起了藍色的火苗,沒有絲毫的煙霧,絲毫讓人察覺不到。

    畫妖嬈將自己買的八十一根高香一一點著了以後,找了個拐角插好了,確保這些香燃盡之前不會落地,這才安心的走到江郎林的身旁,身體有些不穩的扶著桌子坐下,然後看著江郎林背上的血跡算是幹了,這才把江郎林的衣服幫他穿好。

    穿好了江郎林的衣服,想來這小鬼也招的差不多了,畫妖嬈淺然一笑,提起酒壺,給自己斟了滿滿的一杯烈酒,自言自語道,「今天你可算是撿了個大便宜了,平白的讓我給你當了一回苦力,連這師傅給我列的禁術我都用了,好歹這一路上你都照顧著我,你的情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有曄華在,我的心再無空落,所以我只能給你一世的安康」。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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