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畫,妖嬈書 第二百七十四章替她上門報仇

    <=""></>    小丫鬟一聽周家小姐這話,只能哄著說道,「小姐怕是多想了,綁文家小姐也是為了小姐,主上對小姐情深似海,怎會對文家小姐動歪心思呢?」

    「最好如此,你回去告訴嚴青,可不能平白的養著那大小姐,定是要她吃些苦頭才可,想起她以前是怎麼待我的,我就來氣」,周家小姐憤然的說道。

    「喏,奴婢定原話傳給主上」,小丫鬟應聲說道。

    聽了小丫鬟乖巧的回應,周家小姐一肚子的憋屈總算是消散了一些,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你回去告訴嚴青,若是不能明媒正娶也無礙的,我這肚子,再過一兩個月便顯了,到時候想瞞也瞞不住了,若是等著我爹點頭,只怕黃花菜都涼了」。

    「小姐安心養胎為宜,若是長久這般的深思,怕對胎兒不好,為了小公子,小姐也應該養足了精神,放寬些心」,小丫鬟輕聲的說道<="r">。

    「你倒是精靈,會說話,我這一日日的在這寢宮裡做戲也都做累了,總念著這樣的日子馬山就能過去了,才好些」,說道這裡,周家小姐嘆了一口氣,開口繼續說道,「雖然起初我不願意,可總歸嚴青待我是極好的,分明深知,我與他斷沒有可能,可總歸情不得已,才走了這條路」。

    「既已如此,小姐便直往好處想便是」,小丫鬟應聲安慰道。

    「罷了罷了,你再呆久些怕是不妥,你走吧,把我的話帶與嚴青,現在我也就只有他了」,說完,周家小姐重新閉上了眼睛,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一行清淚劃下。

    站在一旁的小丫鬟無耐的搖了搖頭,不在多語,悄然的走了出去。

    小丫鬟剛一走出周小姐的寢室,驀然間便有一個身影出現在小丫鬟的身後,伸了手將小丫鬟抱在了懷裡,一個閃身,便消失不見了,絲毫沒有任何人發現。

    回到百花樓,小玲服侍著畫妖嬈重新換了一身紅衣,上好的霓虹絲摻了白絲製成的長裙,因著織線的不同,倒是一成一格,不用任何的鑲嵌,便已獨一無二,下擺上紅白相間,煞是好看。

    剛換好了衣裳,畫妖嬈走出換衣間,就被明曄華抱進了懷裡,畫妖嬈咯咯的淺笑著說道,「這般的盛裝打扮,可是一會要帶我去哪?」

    「一會到了,嬈兒便知道了」,明曄華淺然的一笑,怎麼瞧都瞧不夠了她的容貌。

    畫妖嬈淺笑,開口問道,「曄華,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嬈兒又開始同情心泛濫了」,明曄華伸手輕輕的點在了畫妖嬈的鼻尖上,無耐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等找到那個叫嚴青的人再說吧,晚上差不多夜遊就能帶回來人」。

    這一次知曉了那個男子名叫「嚴青」,再加上,今早跟蹤他的時候,此人在南街消失不見了,想來應該是他這住宅的府邸就在南街不遠,這樣一來,搜索範圍就縮小了不少,今晚就能將案件理的差不多,這幕後之人也能抓住,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瞧著懷裡的小人,一臉興奮的摸樣,明曄華無耐的默不作聲。

    走到茶話堂的門前,畫妖嬈有些狐疑的盯著明曄華,但見他面色如常,一時之間畫妖嬈也不知道明曄華這葫蘆賣的什麼藥,微微挑了一些眉頭,下一秒,右手就被明曄華握在了手心了。

    走進茶話堂,或許是畫妖嬈今日穿的比往日略華貴了些,連昨日的店小二見到畫妖嬈和明曄華的時候,都絲毫沒有認出來,只招呼著兩人到裡間坐。

    依舊選了昨天的位置,靠窗迎水,依舊點了一壺昨日點的鐵觀音,坐在對面的畫妖嬈一時之間也犯起了糊塗,今日明曄華這心底里到底是幾個打算,雖然知道曄華肯定是為了昨天的那番事,所以帶了自己來,可是畫妖嬈一時之間倒是好奇起來,曄華到底是打算怎麼給自己報仇呢?

    畫妖嬈舉起茶盞,一雙眼睛彎成了明月般,盯在明曄華的臉上,淺然的開口說道,「不知道曄華帶我來這裡是有何打算呢?」

    「只是閒來無事,怕嬈兒太悶了,便帶了嬈兒出來」,明曄華低頭抿了一口茶,這茶當真是劣了些,遂,放下了茶盞,不再飲用。

    「若是怕我悶著,帶我來這茶堂作何,不如我們去別處轉轉可好」,畫妖嬈試探性的問道,她就是好奇了些,明曄華到底是幾個打算<="r">。

    「不急,我送嬈兒的禮物還未到,現在走可不成」,明曄華淺笑的盯著畫妖嬈,伸了一隻手示意畫妖嬈到他這邊來。

    畫妖嬈瞧著明曄華喚自己,卻只當沒看見一般,低頭只管喝自己的茶,嘴角淺然的落了一笑,心裡暗自自喜起來。

    明曄華也跟著畫妖嬈淺笑了起來,然後猛然的站起身,大步一跨,走到了畫妖嬈的身旁,一雙手一個使勁就將畫妖嬈給撈進了了自己的懷裡,讓她安穩的坐在自己腿上,他壞笑一下,在畫妖嬈的耳畔,輕聲的說道,「嬈兒若是不來,那只能我來了」,畫妖嬈聽了只得咯咯的笑的崔亮。

    兩人打情罵俏的一幕,落在旁人眼裡當真是扎眼了些,難為閒言碎語幾句,聽在畫妖嬈的耳朵里,畫妖嬈佯裝生氣一般,開口說道,「我的好名聲可讓曄華給霍霍了,不知道曄華打算怎麼賠我呢?」

    「拿我陪你,可是好?」自然明白,這丫頭又開始調皮起來了,倒是極其配合的答道。

    聽了明曄華的話,畫妖嬈淺然一笑,假裝沒聽見一般的別過頭看向了窗外,開口問道,「曄華今日要送我什麼禮物,怎的非要在等著不可?」

    「嬈兒可是呆煩了,那我們這就便走」,淺然一笑,明曄華側過頭對著店小二加了一聲,「小二,結賬」。

    明曄華這番舉動倒是讓畫妖嬈大為意外,這明曄華到底是打著什麼主意,一會說送自己禮物,一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抱自己,這會子又要走,怎麼今日都不像是來給自己報仇的呀,畫妖嬈微微蹙著眉頭,倒是糊塗了起來。

    店小二一聽有客官要結賬,立馬就跑了過來,站在茶桌前,笑臉相迎的說道,「客官,一共三兩銀子」。

    「原來是三兩銀子」,明曄華淺笑的看著懷裡的小人,嘴角划過一絲清冷的笑意。

    「客官可是覺得有何不妥,小店剛開張不久,這茶葉都是選了上好的烹了茶」,店小二看明曄華有疑,趕忙解釋道。

    「可惜,今日出門走得急,身上未帶銀兩,不知道店裡可是能賒賬?」明曄華悠然的說道,聽不出有什麼其他的語氣,倒像是平常的說話一般。

    聽完明曄華的話,畫妖嬈窩在明曄華的懷裡,忍住不笑,看吧,她就知道,曄華哪裡能讓自己受著委屈,這不就給自己來報仇了,心裡不禁歡脫起來。

    店小二一聽這話,上下打量了一番明曄華,能穿的起這般錦繡綢緞的人想來定不是哪家的公子,便就是哪大戶人家的公子,又打量了一眼男子懷中的女子,想來這位定是這小爺的新歡,新歡都打扮的這般的雍容,定然是富貴著的,遂開口說道,「小爺莫要難為我們這些店小二了,東家明言規定斷是不能賒賬,小的實在是沒法交差,若是不行,小爺可拿一樣值錢的東西壓在小店,等改日帶了銀子再來取,可是能成?」

    窩在明曄華懷裡的畫妖嬈不禁咂嘴,聽聽,這話說的那叫好聽,昨天這店小二對自己說話的時候,態度哪裡有這般的恭謙和順,不禁暗嘆了一口氣,當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呀。

    知道懷裡小人的心思,明曄華也不點破,從懷裡突然間掏出來一個通體彤紅,如血一般的血玉鐲放在了茶桌上,漫不經心的說道,「趕巧剛買的玉鐲,若是非要壓物,便拿它做壓吧」。

    店小二一看那玉鐲,通體丹紅,如血絲一般的通亮,雖不清楚這鐲子市面上的價錢,卻也明了此物定是個好東西,更是對坐在此處的男子高看了幾分,恭敬的說道,「這般的事情,小的還做不了主,小的現在就請掌柜的」,說完立馬轉身跑去前台了<="r">。

    畫妖嬈伸了一隻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血鐲,這鐲子出手生熱,通體紅的如滾滾的鮮血一般,也不知道為何,畫妖嬈一眼就喜歡上了,盯著這玉鐲瞧了好半天,好像這就是自己的物件一般。


    「可是喜歡?」瞧出了畫妖嬈眼中的光亮,知她是喜歡的,嘴角淺然的一笑,這玉鐲也是極通人性的,這一世了還記得自己的主子。

    「我瞧著這玉鐲好像見過一般,這般紅透的樣子,當真是拿得起便不想放下了」,反正知道明曄華最後定是要送給自己的,畫妖嬈可是一點也不客氣了。

    就在這時,店小二已經請了掌柜的來到茶桌旁,掌柜的倒是眼力極好,遠遠的就一直盯著畫妖嬈手裡的血色的玉鐲,心裡不然一驚,這啼血鳳鐲怎麼在這,心裡不自覺的歡喜起來,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子,有些摸不准這人的來意。

    掌柜的站立,先是微微給明曄華施了一禮,恭敬的說道,「聽聞手下說公子今日出門忘帶了銀子,這會願意拿玉鐲來做抵,過幾日得了空便來取?」說話的時候,一雙眼一直打量著畫妖嬈手裡的玉鐲,當真是心裡激動不已。

    「正有此打算,不知掌柜的可是能許?」明曄華開口應聲道,嘴角划過一絲的笑意,讓人瞧得不自覺的後脖頸一陣的發涼。

    「不礙事,公子安心把物件放於本店便是,本店定是完好的保管,等公子帶了銀子來,定當完好的奉還」,此時裝櫃的貪心已起,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這般好的東西,進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這一世怕都不用再勞作也是夠了,想想心裡更是激動了幾分。

    「看來還是曄華面子大,不像我,昨天平白的就把鐲子給賣了三兩銀子」,畫妖嬈依舊把玩著手裡的鐲子,有些鬧情緒的說道。

    一聽畫妖嬈這話,店掌柜瞬間就謹慎了起來,仔仔細細的盯著畫妖嬈好半天,恍然間想起此女真是昨晚來店裡賒了一隻鐲子的人,再看今日這兩人的行為,瞬間就明白過來,這兩人哪裡是倆喝茶的,分明就是來找事的,來者不善,瞬間,剛才還陪著笑意的一張臉,立馬就緊繃起來,緊皺著眉頭。

    就在這時,一連串的腳步聲向著明曄華這般走來,片刻,來人恭敬的將一個錦盒放在了明曄華的面前,恭敬的說道,「主上,您要的東西」。

    畫妖嬈從明曄華的懷裡探出頭來,一看來人,正是日游,不由的就壞笑起來,對著日遊說道,「日游啊,今日出門前,我幫你掐指算了一卦,瞧著你今日又災事臨門,要倒霉的前兆,不知道可是要我幫你破一破?」說完嘴角依舊掛著一抹的壞笑。

    「小的不敢」,聽畫妖嬈這話,日游心裡瞬間就明白了,今天來的這一趟怕就是鴻門宴了,不知道一會會出什麼亂子,不禁後怕的咽了一口口水,心裡暗自叫苦起來。

    就在畫妖嬈竊喜的時候,便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是北靈還能有誰,「日游,你等等我呀」,話說完了,人也出現在了畫妖嬈的眼前,北靈見著畫妖嬈立馬就激動的不行,開口說道,「主上,您怎麼在這,早知道您在這,我一會的懶都不偷,飛奔過來」。

    「這麼說,這一路跑來,是沒事偷懶嘍?」畫妖嬈打趣的說道,瞧著這傢伙倒是更滑頭了許多,不過畫妖嬈看著也是歡喜,已經有些日子沒見著這孩子了<="r">。

    一直沉默著的明曄華伸了手,將日游剛才放在茶桌上的錦盒打開,只見一隻通體翠生的玉鐲正躺在錦盒了,明曄華拿起玉鐲仔細的端量著,拿到畫妖嬈的眼前,開口問道,「這玉鐲可是嬈兒,昨日丟的?」

    畫妖嬈接到手上,瞧了半天,假裝糊塗的說道,「我的鐲子都是曄華送的,我哪裡能分得清是不是,曄華送的,難不成自己也糊塗了?」

    知道畫妖嬈故意在逗自己,明曄華嘴角倒是划過了一絲淺笑,開口說道,「嬈兒若是喜歡玉鐲,日後我給嬈兒去尋幾隻好的」。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掌柜的和店小二兩人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孫掌柜,你這是做什麼?」北靈見孫掌柜猛地跪在了地上,還鬧不明白,而站在一旁的日游可是一臉的嚴肅,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此時孫掌柜的表現,無疑證明了一點,那就是這兩個人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主上和小姐了,想到這裡,日游就為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感到揪心呀,好日子是又過到頭了。

    「也沒什麼,不過就是昨晚我來品茶,忘帶了銀子,後來便拿了手上的玉鐲抵這茶錢,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誰成想掌柜的這會倒是後怕了」,畫妖嬈淺笑的說道,一雙眼盯在了孫掌柜身上。

    日游聽完畫妖嬈的話,立馬就跪倒在地,自然明白這其中定不會像畫妖嬈說的那般,只怕這孫掌柜沒少難為了小姐,想到這,日游就覺得一下子人生都暗淡里,立馬賠罪的說道,「請小姐和主上息怒,千錯萬湊都是屬下我管教無妨,屬下在這領罰了」。

    這邊這麼大的陣勢,早已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閒言碎語不斷,明曄華顯然是有些不悅,微微蹙著眉頭,畫妖嬈瞧見了,自然明白明曄華的意思,遂開口對著日游和北靈說道,「看來今天這茶堂是做不了生意了,你們倆個好生的勸了客人回去吧,今日的茶就當是請了大家」。

    「喏」,兩人應了聲,便立馬起身,客氣賠笑著請了客人們下樓品茶,直道今日的差錢都免了,等所有的客官都請走了,樓上只剩下他們幾人之後,明曄華的面前齊刷刷的跪著四個人,看的畫妖嬈都覺得好笑。

    「罷了罷了,索性我得了一隻更好的鐲子」,手裡捏著這血鐲,自然是愛不能放手,伸了手故意碰了一下明曄華,示意他給自己戴上。

    明曄華會意,伸了手給畫妖嬈將這血鐲戴上,瞧著她歡喜的樣子,心裡也是高興的,這血鐲本就是一直跟著嬈兒的,後來嬈兒隕落便不知了去向,也算是巧合了,這幾日才尋到,剛好給嬈兒戴上。

    瞧著明曄華依舊對跪在地上的四個人不理睬,卻是一直盯著自己,畫妖嬈知道明曄華是存了心故意的,這會子她哪裡還有什麼氣,自然也不想再多難為他們,開口對著日遊說道,「你手底下的人犯了錯,你自己仔細著怎麼辦吧,我便就不插手了,只一條,這樣的事不許再發生了」。

    「喏」,聽到畫妖嬈這般的發話了,日游一刻懸著的心這才算安穩了著地,立馬叫人來拖走了孫掌柜和店小二,依舊不敢起來,一直跪在原地,畫妖嬈也知道,若是沒有曄華開口,日游自是不敢起來的,自己若是開口了,怕日後日游依舊得受罰,便全當沒看見,不再言語。

    就在這個時候,樓梯間傳來了腳步聲,不一會,南書便氣喘吁吁的跑到了畫妖嬈和明曄華的面前,開口說道,「主上、君上,人找到了」。

    一聽南書的回話,畫妖嬈都是激動的不行,開口問道,「在哪找到的,這會子人壓在哪裡,可是審問過了,沒有什麼意外吧」<="l">。

    瞧著懷裡的小人這般著急的樣子,明曄華自是淺笑不語,遂也隨了她去。

    「主上放心,一切都妥當了,夜遊現在正押著人呢,不會出現任何意外,也已經找到了文家小姐,只是依舊按兵未動,等著主上和君上的旨意」,南書恭敬的說道,看著跪在地上一旁的日游和北靈,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對於昨晚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了那麼一點。

    「這個嚴青到底是何須人也,可是已經盤問過了?」畫妖嬈好奇的問道。

    「回主上,此人本來姓木名嚴青,倒也算是個人才,能文能武,小的時候家裡是家大戶人,自小也是當少爺般的養著,後來一場深夜裡的大火,斷送了一家人的姓名,逃出來只有他一個小少爺和幾名下人,下人當場就跑了,只有一個燒傷了手臂的下人依舊跟著他,後來此人偶遇了一命大盜,大盜有意收他為徒,便一直將養在身邊,自然此人也就習得了一身的江洋之氣」,南書恭敬的說道。

    「弄了半天,這個木嚴青是個土匪大盜?」這個身份,畫妖嬈倒是有些意外,本來還以為是哪家混小子來作的案,這下可好,整出來個大盜。

    「木嚴青此人在江湖上人也算是一號人物,擅長使劍,往往殺人一劍封口,人稱木一劍,此人倒也算是俠義,通常一般都只搶些錢財,並不殺人,據此人交待,本來綁了周家小姐只為錢財,並不做其他的打算,可是後來,跟周家小姐呆久了便動了心,不能自已,而這一次又綁了文家小家,全是為了周家小姐出氣,並沒有旁的意思」,南書恭敬的說道。

    「倒也算個忠義的漢子,想來若不是家遭橫禍,也不會落得為盜的下場」,畫妖嬈不禁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明曄華,開口問道,「事情也已經明了了,這人也已經抓到了,曄華是怎麼個打算?」

    「案子這就算是了了,自然是交予京兆府尹了」,明曄華明白,畫妖嬈心裡這會子又竄出了小九九,定然同情心又在作怪了。

    「本來也算是才子佳人,再說了周家小姐已經懷有身孕三個月了,看著這般家破人亡了,也是可憐了些」,畫妖嬈故意的嘆了一大口氣。

    明曄華淺笑不語,就看著畫妖嬈這戲要演到什麼時候算完。

    「我剛才假扮丫鬟去見周家小姐,聽她的意思是說,好像等這陣子風聲過了,這木嚴青給自己抬抬身份,保不齊也能娶了這周家小姐,這下完了,美夢要破了」,畫妖嬈不禁咋舌,一雙眼睛不時的瞄一眼明曄華,瞧著他可是有什麼反應。

    瞧了半天也不見明曄華有絲毫的反應,更是沉默不語,畫妖嬈來氣了,嚷嚷道,「算了算了,我讓哥哥和大郎幫我便是,曄華只管把人送進京兆府尹就是,你前腳送去,後腳我就讓哥哥去劫人」。

    聽了畫妖嬈話,明曄華當真是哭笑不得,這件事怕要順著這丫頭的意思才能算完,無耐的開口說道,「嬈兒這招倒是好,保管京兆府尹的官帽不保,說不定這板子也是不能少」。

    一聽曄華這般的說,畫妖嬈也知道這招行不大通,只得委屈的耍賴的說道,「我不管,曄華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說道這裡的時候,畫妖嬈抬頭趴在明曄華的耳邊說道,「曄華若是不幫,我定再寫上十張大符咒,保管曄華夜夜吃閉門羹」,瞬間,曄華的臉就黑了下來。

    -本章完結-<=""><=""><="">



第二百七十四章替她上門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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