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濫用職權,壓迫威脅協警……」現任總局大頭歐陽跋讀著新聞說道,「這個林向南,他是不是嫌棄自己的名聲還不夠臭,啊?」
話落,他看向坐在對面的王強,一臉的頭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王強也是無奈,「局長,這媒體吧,有時候就是看圖說話,事情真相也不一定是……」
「不是真的?」歐陽跋『呵呵』了聲,「老王,你自己看看這照片。」說著,他將列印出來的網絡新聞扔到往前面前,「這段路,全段禁停!」
王強看向照片,也頭疼了。
「別給我說林向南也許不清楚,他停的位置,前方五米處,就是禁停標誌!」歐陽跋氣得手指直點桌子,「在局裡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在外面,他就不能稍微顧及一下臉面啊?!」
王強又是一嘆。
「行,外界知道他和上面林家有關係的不多,可知道他是局裡人的人還是很多的……」歐陽跋越說越生氣,「違章停車了不說,還和一個協警過不去……他林向南是差那點兒錢?」
『砰』的一聲傳來,王強看著歐陽跋拍桌氣怒的樣子,又是一嘆的說道「局長,這事我看……」
「看什麼看?林向南要是真不想幹了,就給我滾!」歐陽跋是真的被氣到了。
「那正好,他真的很想滾。」王強點了點頭來認證自己的話。
「……」歐陽跋先是愣了下,隨即氣得拿起水杯喝了口,「怎麼就在我任上來了這尊神?!」
「歐陽,」王強也沒有叫局長了,「這別人不知道林向南,傳得那也是個滿城風雨的,你我還不知道?」
歐陽跋坐了下來,「他自暴自棄,還哪有點兒軍里的樣子?」
說著,他也是一聲沉嘆,言語裡有著惋惜。
「有些事情吧,沒心了,什麼也就沒有興趣了……」王強手裡帶過很多臥底,類似林向南這樣的也有,也算理解他們背負的那種痛,「上面下了文件讓轉業到這裡,不管如何,我們也不能真寒了那些為國為民出力的人……能擔待就擔待吧,也不是什麼大錯誤,總有一天那些事情過去了,也就好了。」
歐陽跋看了眼王強,有些無奈,又有些惋惜,還殘留著氣憤下的無可奈何的沉嘆一聲。
……
「我真不知道,林局是怎麼做到這個位置的?」警局內,有人冷嗤一聲的說道,「在不該停車的地方停車就算了,還讓人家協警將罰單拿走……也太沒品了。」
「聽說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就很橫。」有人接話,「估計是仗著有人吧,所以轉業就找了個好單位。」
「是啊,副局長麼,想要不管事情也就混混日子,我看總局裡,也就他最清閒……」
「聽說了嗎?早上的全局會議,就他沒參加。」
「知道,中午吃飯的時候,還聽他們議論來著……」
「要我說,他就讓這麼拽,要這份工作幹什麼啊?回家得了,反正吃喝玩樂的!」
「你這就不懂了吧?」最先說話的人嗤嘲了下,「這沒事幹,還拿著工資,保險獎金的,是你……你會辭職?」
「不會!」
「哈哈哈……」
『啪』的一聲傳來,有文件夾扔到了聊天幾個人的身邊。
眾人先是驚了下,隨即看去,見是林向南身邊的秘書李浩,一個個有些尷尬,可臉上卻對自己剛剛聊的沒有任何覺得不妥。
「做好自己的事情,和自己不相關的,少說少議論……」李浩冷著臉,「林局不管什麼樣,也並不是你們可以議論的。」他說完,看了眼文件夾,「這是你們分局上個月要返審的案子……有功夫八卦,還不如多用點兒心思辦案!」
李浩說完,也不知道是生那些人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轉身就走了。
眾人噤聲,等到李浩離開後,才炸開了鍋。
「說真的,我就不懂了……這個李浩,能力一流,怎麼就願意做林局的跟班?」
「對啊,雖然我看不慣剛剛他態度,可他能力真不是蓋的。」有個人來了精神,「你們記得年前那個案子不,多久都破不了,最後上面壓下來,我們片區又是林局管……他哪管案子啊,完全就是李浩替代了林局位置破的。」
「聽說以前是特種兵,所以偵察一流。」有個年輕的一臉崇拜,「以前我特想當特種兵,可惜,兩年兵期間沒選上,轉業後才又考警校的。」
「真搞不明白,李浩這樣的人,怎麼會對林局那樣的人那麼維護……」
「我也想不通!」
「……」
凌汐葉將今天的執勤報告和罰單送過來,就聽到大家在議論林向南和李浩。
她聽了會兒,不免也疑惑了起來。
李浩那麼厲害,為什麼要跟著林向南?
雖然說,人事調動不是自己能決定的,可每年為了各部門之間能協調人才,他那樣的能力,應該申請轉去刑偵科或者特警隊吧?!
幹嘛在林向南身邊跑腿?!
昨天眼瞎,看錯了林向南,可她能看出,李浩對林向南好像很敬畏,不是表面的那種……
「小葉子,聽說你今天被欺負了?」有人見到凌汐葉過來,蹭到跟前問道。
「唉,一言難盡。」凌汐葉一副無奈狀。
「沒事兒,媒體給你出氣了……」那人挑眉,「那筆罰單,恐怕林向南逃不掉。」
凌汐葉仰頭嘆息了聲,聽著大家的安慰,思忖著林向南會不會因為今天的新聞,找她麻煩。
對於林向南那個人,她不抱希望了,只希望他別把氣撒到她身上。
凌汐葉回了自己所換了衣服後,帶著不知道是忐忑還是覺得解氣的心情回了凌奕風給她上班臨時住的公寓。
坐在化妝檯前,凌汐葉拉開抽屜,拿出裡面一個首飾盒打開……一枚項鍊繩被燒斷,又被她打了結的子彈項鍊安然的躺在裡面。
凌汐葉拿出,將彈頭置於手心,有些晃神的看著……
她在療養院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也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除了這個子彈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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