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瑾汐沉默了,因為沈初說的是事實……只是,這個事實,從頭到尾付出和承受的只有沈初一個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為什麼不說出來?」厲瑾汐臉上噙了悲傷,「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她頓了下,繼續說道,「現在帝皇北辰已經控制了,你還有什麼顧忌的?」
沈初澀然的扯了扯嘴角,「我說出來有什麼用?我以為……縱然沒有原因,北辰的心裡也只有我。可我好像太自以為是了。」
厲瑾汐俯身在桌邊兒,探出手伸過去,示意了下沈初。
沈初將手遞了過去,厲瑾汐抓住了她的手說道「感情是需要自己爭取的……何況,你們彼此相愛,而那個傳聞中就連我都沒有見過的北辰老婆,不應該成為你們的阻礙!」
沈初瞳孔擴了下,隨即恢復的點點頭……
厲瑾汐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根本不會將五年前的原因告訴顧北辰,不由得撇嘴說道「你不說,我去說……最受不了有情人這樣誤會著。」
「瑾汐……」
「行了,你什麼都別說了。」厲瑾汐打斷了沈初的話,「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北辰對你有氣,你就任由著他氣啊?」
沈初垂了眸,「瑾汐,你不懂……如果他因為愧疚和我在一起,我寧願不要。」
「那你就要他因為心裡的刺而抗拒和你在一起?」厲瑾汐翻了翻眼睛,「這個就是你想要的?」
見沈初扇動著她那靈動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厲瑾汐嘆息了下,「這事兒怎麼說也要給北辰知道,至於後面他要怎麼做那就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了……」說著,她放開沈初起身去拿外套,「行了,先出去吃飯。」
沈初抿了下唇角,看著厲瑾汐的背影,視線微眯了下,美眸里滑過一抹厲光……只是,轉瞬即逝,恢復了她嬌嬈的樣子。
簡沫身體酸痛的撐到下班,因為心裡想著簡桁和那個黑老大的事情,對于越傳越盛,甚至言語已經變得惡毒的她和蘇鈞離的緋聞完全沒有心情理會。
「沫姐,你……沒事吧?」向晚見簡沫臉色不好,臨下班的時候過來關心的問道,「那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說酸,沫姐……你也別在意。你就算和蘇鈞離在一起又怎麼樣?尼瑪男未婚女未嫁的……」
「是啊,沫沫!」莫小雅說道,「女人多的地方本來就是非多……聽她們拈酸吃醋還不夠自己噎氣的呢!」
簡沫有些糊塗的聽著,等到理清楚了,才知道她們說的是自己和蘇鈞離那晚上報的事情,「我沒事,就是昨晚兒沒有休息好……」
她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了,「我先走了。」
「嗯,回去好好休息!」莫小雅有些擔憂的說道,「看你臉色差的。」
簡沫扯了笑容的點點頭,「嗯……」她打了招呼後,急匆匆的離開了公司。
和那人約定的時間就只剩下不到兩個小時,簡沫沒有開車,直接打了車去devi1skiss……
這個重金屬酒吧簡沫聽說過,據說裡面很混亂,也會涉及一些平常人不去涉及的,只不過後台很硬,一直沒有倒。
進了devi1skiss,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聲仿佛要貫穿耳膜一樣,簡沫攥了攥手,壓下那種被電音震的心臟都在顫抖的感覺,在不時傳來的口哨聲中走了進去。
簡沫轉了一圈兒,都沒有看到有人找她。她撥了電話過去,由於音樂聲太大,她只能吼著說道「我找簡桁!」
電話里說了什麼,簡沫沒有聽清楚,只是幾秒後就傳來了掛斷音……沒多一會兒,就有個染了頭,穿得流里流氣的一個看上去不大的男的走了過來。
「找簡桁?」他吼著問道。
簡沫瞪著眼睛,點了點頭。
「跟我來!」
簡沫跟著那個男的小心翼翼的走著,手下意識的握著手機,有種如果出現萬一,第一時間報警的想法……
簡沫被帶到了一個包廂,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好,關了門,外面那嘈雜的聲音基本就很小了。
「簡桁呢?」簡沫環視一圈兒,由於角度和光線問題,她看不真切沙上坐著的幾個男人的樣貌。
「錢呢?」有人開口問道。
簡沫咬了咬牙,從包里拿出一張附屬卡辦出來的支票拍到茶几上,「人呢?」
有人俯身,拿過支票看了眼,『呵呵』笑了兩聲,「看來簡小姐對兩年前的事情比對自己哥哥的死活還要介意嗎?」
聽著這人的話,簡沫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放心,」男人淡淡開口,「用這樣的事情威脅女人我還不會做。」
簡沫咬牙,「不做你也做了……」
男人笑笑,笑的有些陰森,「那是因為簡桁欠錢……只要能把賬還上,找個藉口有何不可?」
簡沫緊咬牙齦,她努力的想要看清說話的男人的樣子,可惜,她只能看到他的輪廓,「簡桁人呢?」她咬牙切齒的問道。
男人擺了擺手,只見接簡沫的那個男的出了包廂,不一會兒,帶了腿一瘸一拐的簡桁走了進來。
「小沫……」簡桁看到簡沫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簡沫嫌惡的看了他一眼後,對著男人說道「我可以將人帶走了嗎?」
男人笑笑,「當然!「
簡沫多一秒都不想待,轉身就要走……
「等等!「男人突然開口。
簡沫的心猛然滯了下,渾身的細胞都跟著緊張了起來,一直提著的心也漏跳了幾拍的緩緩轉身看去……就見那個男人站了起來,然後朝著她走來。
男人剃著平頭,都說一個男人長得好不好,平頭是檢驗的最好範本……顯然,這個男人很有型。只是,他下巴那一道傷疤透著詭譎,讓人心尖兒顫。
男人走到簡沫身邊兒站定,看著她想要忍住害怕,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顫抖,不由得勾了下唇角,然後俯身過去……
簡沫下意識的就往後退去,可身後就是包廂門,她退無可退。
男人又逼近了幾分,然後邪魅的笑著說道「想不想知道……「他說著,臉又湊近了簡沫幾分,然後壓低聲音說道,」兩年前那晚和你上床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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