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和他說,你喜歡男人
去你他媽,老子要真這麼說了,指不定你也見不到了早就被亂棍打死了
那個女人不錯,也許你可以試試
容墨口中的女人自然是沐景顏的好閨蜜葉初夏,那個花花綠綠的女人,想想,那個女人與自己的好兄弟倒是也配得上。二·八·中··網
你說那隻花蝴蝶,呵,算了,人家現在指不定怎麼逍遙快活呢一聽到容墨口中的那個女人,陸曄自然知道是誰,一想到那隻花蝴蝶,心底不知道怎麼的,莫名的帶著幾分不悅。
就連這一頭的容墨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陸曄身上的氣息變化。
姑且著這小子也動了凡心,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呢
怎麼,人家不理你這個娘娘腔容墨勾了勾唇,冷冷的邪笑一聲。
去你的娘娘腔,有你這麼說自個兒兄弟的嗎,我好久沒見過她了,聽說她前男友回來了,呵,鬼知道,我繼續訓練了,回來了吱一聲喝酒去
說著,陸曄那邊有傳來幾道爆炸聲。
嗯
容墨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幽深的眸底倒是帶著繼續精光。
第二天,雲逸便到了,順便的帶來了容氏帝國不少積攢了下來的件要簽。
大少爺,過來的時候老爺讓我給你帶一句話,讓你早些回去,說是他親自給你訂了一門親事
雲逸看向容墨,在荒島歷練了幾個月,渾身的皮膚都黑了不少,卻也顯得更加的精神硬朗了。二·八·中··網
親事,他倒是有空
聽到雲逸的話,容墨冰冷的臉上滿滿都是嘲諷之色,涼薄一笑。
容氏那邊呢?
一切正常,都在按照你的吩咐運轉,就算是有人想要動手也不好下手,不過該布置的都按照你的要求布置好了
留意著點,那個人可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
容墨冰冷的臉上露出些許的疲憊之色,想到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橫在他和沐沐中間,心底不由的有些煩躁。
我明白
雲逸點了點頭,處事上比之前也越發的沉穩了一些,容墨深邃的目光划過雲逸。
少主,有消息了,找到
孤鷹一臉興奮的走了進來,看到站在容墨身旁的雲逸,不由笑著招呼道。
兄弟,來了
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雲逸看到孤鷹臉上也不由露出幾分俊朗的笑意來。
喲呵,和兄弟我客氣什麼,不過幾個月不見男人了啊孤鷹一眼看能夠感覺到雲逸身上那一股越發老練沉穩的氣質。
雲逸微微一笑,不吭聲。
少主,剛剛暗三暗四傳回來了消息,找到毒蠍暫時落腳點了,在羅馬西郊一處偏僻的莊園內,我已經讓人去查看過了,四周守衛非常嚴密,不好近
通知白大少,一起過去看看
對於白震,最熟悉的人自然是他的兒子白翌晨,想要最終確定對方的身份,容墨自然需要叫上白翌晨,這也是容墨為何要讓白翌晨趕過來的原因。
是,我馬上去安排
一個小時後,容墨便和白翌晨一同出發前往羅馬西郊的莊園內。
容大少已經確認了?車內,白翌晨看向容墨,水光般瀲灩的溫潤眸底帶著幾分疏離和冷淡。
沒有,所以這一次想要讓白家大少確認一番,對白震,白家大少應該比我更熟
容墨絲毫不拐彎抹角的開口。
那倒是自己的父親自己肯定是最為熟悉的。
那一天晚上容大少說的還算數嗎?
驀地,白翌晨的眸光微微閃動,一眨不眨的盯著容墨,認真的道。
想到那一天對白翌晨說的話,容墨臉上的神色便微微收攏,幽暗的黑眸中閃動著繼續複雜的冷光。
他不想沐沐有事,想要讓她好好地活著,可是一想到自己會離開那個小女人,心底便止不住的悶痛,特別是聽到那個小女人那天早上的那番話,更是有些猶豫了。
沐景顏是他容墨好不容易追來的,走到今天兩個人都很不容易,特別是那個小女人那樣冷硬的心,好不容易走了進去,他如何捨得就這樣走出來。
以前他不動搖,哪怕是在得知那個小女人活不過二十五歲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動搖過,他認為時間還長,至少還有兩年多的時間可以尋找辦法,大不了最後一起死。
可是毒蠍的話,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更害怕那個小女人就這樣離開自己。
可他最後還是瘋魔了,他不願意,有些人有些事一旦入了心,著了魔,便再也砍不斷。
冰冷的目光帶著幾分認真之色,幽幽的看向白翌晨。
算數
冷冷的兩個字,卻在白翌晨的心底炸開了鍋,水光般瀲灩的眸底沒有高興,有的只是苦澀,溫潤的面上帶著幾分輕嘆,低低一笑。
放心,我會盡力的
白翌晨只是輕輕的說了幾個字,便閉上了眼,再也沒有開口。
從始至終,沒有人知道容墨答應了白翌晨什麼,白翌晨又承諾了容墨什麼,兩個情敵之間的關係依舊微妙的個不退讓。
沒過多久,車子便遠遠的停在莊園外百米處。
容墨率先下車,看了一眼車上坐著的白翌晨,冷聲道:好好看清楚是不是他
不如還是我去吧白翌晨微微蹙了蹙眉,面對這樣的分配多少有些不滿意。
不用,你只要給我確認了他是不是白震就好,其餘的由我來
容墨冷冷的說完,便帶著雲逸和孤鷹幾人朝著莊園外一步步走去,周身透著狂肆霸道的冷冽寒意,一雙深邃幽暗的黑眸危險的眯起,冷冷的盯著遠處越來越近的莊園。
大少爺,為什麼不一槍干廢了他雲逸看了一眼前方守衛森嚴的莊園,不由冷冷道。
這個毒蠍還有用,今天主要就是確認他的身份,還動不得
毒蠍知道解除血咒的方法,在沒有確保的辦法和人之前,毒蠍就是唯一能夠解除血咒知道方法的人,為了沐沐他自然不會讓毒蠍這麼輕易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