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懿別開頭,所以剛才他的車一直不開,就是在等她吧!
她翹班還不是他的原因,如果他不將藏迷帶走,她會翹班?一點情面都不講,擱誰身上誰不生氣。
但看在今天他給力幫她的份上,她還是把這事先忽略吧!揚起笑臉。
「我今天有事,所以沒有去醫院,你沒事了?」
「你還會關心?」聲調沒有起伏,但是有負氣成份在。
這樣的司承瀚有了一份親和感,臉上的笑意更濃,出口的聲音越發的柔和。
「我怎麼會不關心,你現在是議員,如果你當選了,那就是州長啊!州長是國寶級別,國寶級啊,我在你身邊工作那可是多麼榮耀的事,所以我必須關心,當然,如果你能不帶走藏迷,我會更關心你。」
司承瀚:「……」轉來轉去,還是不忘藏迷這事。
男人轉過頭,幽沉的目光落在她那張淡施脂粉的臉上,察覺到他的異樣的毓懿心頭又砰砰的跳起來。
見鬼了,司承瀚今天看她的眼神怎麼變的怪怪的?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她側頭,泛起乾笑。
「今天很開心?」他突然問。
毓懿眼角眉稍都是笑意,所以司承瀚一直盯著她整張熠熠發光的臉時,發現她跟平常完全不一樣,多了幾分生機的美。
原來是看她開心啊!她泛起璀燦的笑臉。「開心啊,怎麼會不開心,第一次揚眉吐氣啊!」
「不過今天該感謝你,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可能也沒有機會打席家人的臉。」
「改天我請你吃飯。」
男人一直盯著她的表情,毓懿也許是多年被壓抑的原因,此時釋放後,整張臉都在生光,沒有以前的假面具笑容。
「好。」他應。
毓懿驚訝於他的應答,隨後就聽見他接了一句:「晚上在家裡做你最拿手的菜請我。」
毓懿瞪起眼,晚上她答應了蔣勛能,而且他剛才也明明聽到的,她目光幽黑盯著他:「今天晚上我約了蔣勛能吃飯,明天晚上請你?」
「我只有今晚有時間,如果過了今晚,那就算了。」
說完,男人斜著視線瞟著她,又丟出一句:「你不是真心請我吃飯的。」
「我的真心比珍珠還真。」毓懿說著,還拍了拍胸口。
男人盯著她,「我的時間早就安排好了的,所以只有晚上才有,你自己看著辦。」
毓懿想司承瀚是州長,每天忙的不可開交,哪一步的行程都是事先預約好的,反觀蔣勛能的時間隨意的很,這麼一想,她決定調時間,說。
「為了表示我的真心,那我就今晚請你吃飯。」
「嗯。」
男人深深的瞥她一眼,隨後移開了視線。安靜了片刻,毓懿的心思又落在藏迷身上了。
「藏迷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嗎?」她仰著小臉,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男人垂眸看著她,她的眼睛水靈靈的,甚至清晰的看到他的倒影,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摸不清楚是什麼感覺,但就有一種暖暖的,所以拒絕沒有說出口,只是說了一句。
「這事以後再說。」
這是他第一次推翻下定的命令。
「好,你好好考慮一下。」毓懿見沒有被拒,看到了希望,整個人越來的喜氣洋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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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懿下午回到流芳里,就開始搗弄晚上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