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炎,你敢不敢再無恥一點?」落安寧快氣炸了,握緊雙拳就想往他那張欠揍的俊臉上打。
他現在這樣算什麼?
做錯事難道靠耍賴無恥就能夠取得原諒的?
還是他以為,她落安寧就是個這麼賤的人,好了傷疤忘了疼。
那一晚的零虐,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就是這個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不顧她的哀求和痛苦,恣意發謝。
這樣的男人,她也同樣不屑!
無恥算得了什麼,只要能把老婆哄到手,那就是一門技能!
榮少心中暗想著,但卻沒敢說出來,緊抱著她,下巴在她脖勁處蹭了蹭,就是不肯說話。
現在他說什麼都會惹怒她,倒不如不說,等她自己平靜下來,再好好談。
是,那一晚是他做錯了,但道歉的話每每想要說出口,卻又難以啟齒。
看著她渾身青紫穩痕,明.明痛得腳步虛浮,卻還是倔強的強撐離開,那一刻,他就已經有些許後悔了。
或許,不該那麼粗暴對她。
只可惜,時光無法倒流,做過的事,覆水難收。
車廂內冷氣打得很足,儘管外邊驕陽如火氣溫高得嚇人,但車廂內這一小小的獨立空間,還是異常舒適。
尤其是懷中抱著這香軟的身子,更是讓榮少心滿意足,薄唇不自覺勾起一抹弧度,下巴又蹭了蹭她滑膩膩卻有帶著絲絲涼意的皮膚。
灼熱的呼吸一下下的噴灑在她皮膚上,帶來細碎的顫慄。
落安寧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她知道,再這麼下去,遲早沒完沒了!
伸手推他,「榮炎,限你立刻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隨你,你高興就好。」男人悶悶說。
落安寧詫異了,這廝到底在搞些什麼?
前一刻還暴躁得像條噴火龍,現在卻這麼安分,不對勁,很不對勁。
不管了,先離開這個渣男再說,跟他呆在一起,保不定什麼時候又被當成出氣的炮灰!
「滾開,要抱女人外邊自己找去,本小姐不奉陪!」說完,轉身要走,一秒都不想多呆。
榮少:「……」
緊緊拉住她。
「榮炎,榮少,放開我吧,都要離婚的人了,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榮少:「……不離婚。」
離婚了他上哪去找這個吃起來爽口,摸起來爽手的抱枕?
不離婚,堅決不。
「你特麼的給我再說一遍?!」落安寧急得爆粗口。
榮少抬起頭,慵懶睨了她一眼,淡淡說:「我說不離婚,還有,不許說粗話。」
「你特麼的少管我,我說不說粗話關你什麼事!榮炎,別給我朝令夕改,剛才是你自己說要離婚的,我不管,今天咱們就把這婚給離了。告訴你,我還真受夠你了!」
說完,心中那股鬱積的火氣還沒發泄,拿起包包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他那張欠揍的臉砸去。
榮少大手一揮,躲開了她的攻.擊,繼而用那雙狹長的鳳眸淡淡的瞅著她,一語不發,就這麼瞅著她。
落安寧憋屈得要死,就好像使盡全力發泄全都打到了軟棉花上,根本沒有半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