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咱們說好了,等我回京師,便到氤氳齋蒸蒸重溫美好的事啊。www。/」薛崇訓有些心急地說了出來,「你先等等我,等我到母親府上辦點事回來,咱們就……」
有的女人天生就有誘|惑力,宇文姬便是這樣的,薛崇訓看到她性|感的厚唇就像親、看到她飽滿的胸|脯和柔軟的身體曲線就像摸,還有那將窄身長袍後面撐得緊繃繃的翹臀,和修長的腿部配合得流暢萬分天然一體……他已經動了腎火。
不料宇文姬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有事嗎?那你先去啊!」
薛崇訓的要求沒得到滿足,心下頓時不爽,如果不是他一向自律,就想和她吵將起來。老子貴為王侯,對你不離不棄,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那我先走了。」薛崇訓沉默了一陣,只說了一句話。
宇文姬沒想到他說走就走,她的臉已經紅了,在後面喊道:「等等!」
薛崇訓勒住馬,回頭道:「還有什嗎事?」
宇文姬從馬上跳將下來,走到街邊一個賣阿貓阿狗阿兔的老太婆面前,摸出一串銅錢道:「嬸子,我要這隻小白兔。」
「啊,我數數。」老太婆接過銅錢。這時宇文姬已雙手抱起一隻白兔便走,走到薛崇訓的面前,遞給他,忽然露出一絲笑意:「拿著,你自己養它,不能找人幫忙,如果它半個月沒死,你會得到驚喜的哦。」
薛崇訓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兔子脖子後面的毛皮,將其提了起來,小傢伙四條短腿立刻亂蹬,掙紮起來。
宇文姬怒道:「是你這麼抓的嗎?」
「哦。」薛崇訓又提起它的後腿,倒提起來。
宇文姬:「……」
她又正色道:「你要自己照顧它,不准騙我!我最恨別人欺騙,如果你連這點事都不能以誠相待,還有意思嗎?」
薛崇訓道:「好,我自己照顧它……但是你要我熬半個月?那我找其他女人了。」
「隨你便,我管得住你?」宇文姬嘆了一口氣。這時只見樹上一瓣杏花花瓣悠哉游哉地飄落下來,正好落在宇文姬的頭髮上,薛崇訓便俯身伸手拈起那花瓣,看了看竟放到嘴裡咀嚼起來。
宇文姬被逗樂,一不留神笑了出來:「什麼味兒?」
「有點苦,卻很香。」
……
薛崇訓帶著飛虎團一部來到鎮國太平公主府門口,這時已有許多奴婢從裡面搬著東西魚貫而出,太平要搬到大明宮去住了,她顯得有點急不可耐。薛崇訓今天來,便是作為衛隊相隨。
等了一會,只見許多宦官宮女和騎兵前呼後擁簇擁著一架駟馬馬車出來,薛崇訓在馬上執禮:「兒臣拜見母親大人。」
這時一個威壓的聲音道:「上車來,與我同車。」
薛崇訓把懷裡的白兔交到張五郎手上道:「別弄|死了。」
張五郎摸了摸那兔子的腦袋,小聲笑道:「不如剁掉煮了吧,省得它餓死。」
薛崇訓從馬上跳下來,「哐」地一聲身上的重盔發出一聲沉重的響聲,這幅玩意起碼幾十斤重。他拉開車門,彎腰走了進去,然後坐到太平的對面挺直了腰。
太平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大郎穿戎裝更精神呢……等汾王到京,就封你做河東王,食五千戶,還滿意麼?」
薛崇訓道:「叩謝母親大人。」
太平又道:「五王子府過幾天就該清理出來了,宗室女眷搬到大明宮來,其他人一應流放。你的衛國公府太小了,興慶坊賞你給。」
薛崇訓忙抱拳道:「請母親收回成命。衛國公府兒臣住習慣了,何況興慶坊原本是李隆基兄弟的財產,應收歸國家,如果我霸占了,總歸不太好。」
「岐王薛王的宅子,我已經賞給武大郎和武二郎了,李隆基的宅子最大,你不要?」太平露出一絲不快。
薛崇訓沉吟道:「二弟(薛二郎)可有封賞?」
太平臉色一冷:「這個孽子,吃裡扒外,還要什麼封賞?削去王位,叫他滾回河東去!」
薛崇訓默然,同樣是太平親生的兒子……
於是氣氛變得有些沉悶。一眾人從大明宮九仙門入,來到太腋池西岸的承香殿方才停下,太平公主的寢宮便選在這裡了。太腋池正南的蓬萊殿以前是李旦住的,現在李旦搬到大福殿修道去了,蓬萊殿為汾王準備;以後汾王登基,便會住太腋池南岸,隨時被太平看著。
承香殿本身由前、中、後三殿聚合而成,實際上是一個建築群。在主體建築左右各有一座方形和矩形高台,台上有體量較小的建築,各以弧形飛橋與大殿上層相通。在全組建築四周有廊廡圍成庭院。整個建築群以數座殿堂高低錯落地結合到一起,以東西的較小建築襯托出主體建築,使整體形象更為壯麗、豐富。
殿下有二層台基,外面有個闊地,能有馬球場的規模。
在進九仙門之前衛隊便沒進來,由張五郎率領,向北行往玄武門營房去了,只有薛崇訓坐在太平的車裡跟進來。他們母子倆進了大殿,來到飛橋之上觀賞風景,薛崇訓看到太腋池這個巨大的宮中內湖,一時驚嘆不已;而太平公主則望向北面,他的大哥李旦就在那邊……
「佛和道,你覺得哪樣比較可信?」太平頭也不回地說道。
薛崇訓看到母親面對的方向,心下已猜了個**不離十,便答道:「佛是西來的,況且兒臣以為,大唐的佛早已不是原來的佛,我更信道。」
太平道:「你給母親說說道如何?」
薛崇訓頓時頭大,自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這麼一提,他倒是想起了東都的玉清,這個道姑恐怕有點見解,進而又想起了白七妹,不知道她怎麼樣,會不會被人殺掉了?
太平的神色有些黯然:「我和上皇說話,但他一心修道,比以前生分了不少……你給我舉薦個得道之人到我身邊來,這樣我和上皇也有話可說。」
薛崇訓當然不願意給母親舉薦個牛鼻子老道,想了想便說道:「我在洛陽上清觀認識一個女道,道行很深,已經修到內丹境界,母親把她招到宮裡來修煉如何?」
「何為內丹?」
「……」薛崇訓忽悠道,「兒臣也不甚明白,好像是能產生真氣護體長生不老,離肉身飛升僅一步之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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