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尋霸記 第31章 神女飛天
「艷妓？舞藝？好呀，幾時去？」「過兩天啊，否則我怕你到時吃不消。」「是呀，君子動眼不動手好了，邯鄲的女子我可不敢隨便招惹，全都熱情如火。」「當然，白妃除外。」李克邦言畢心下暗道。
「什麼，白妃回宮了？還好，沒想到那天冷姬沒幹掉卻差點賠上了白王妃，如公主已為此憂慮了好多天。」趙嘉背轉了身子，一言不發，似乎在想下一步怎麼辦？
「李克邦，你這幾天躲到那去了，可要給我個交代，別以為我猜不到，一定是到了什麼風月場所是嗎？」卓文鶯一見到李克邦就嘟起小嘴，一臉的不悅。
「那裡，那裡，夫人誤會了，我是奉頓大人的命令秘密回了秦國一趟而已，唉，有些事你還是別管的好，我又不是小孩。不用擔心。」
「哼，才不是擔心，是操心。」「唉，怎麼搞的，感覺和丹兒越來越像了。盡會吃醋。頭痛呀，詐暈好了」……
當李克邦隨頓弱坐於逢春館中瞧著幾個艷妓飛舞時不由感嘆這些娛樂場所的訓練有素，僅憑她們的動作及身軀就知道經過嚴格挑選與苦練的，這不由讓李克邦想起了之前趙姬託付給扶蘇的六個舞女，她們如今在哪，秦王有無給了她們特殊任務？
「喂，喂，看得入神了嗎？叫你幾聲都不應。」頓弱可不知李克邦心有所思。「啊，呀，是嗎，你叫我，不錯，是有些入神，她們跳得好呀。」
「哈哈，她們跳得好？這還不算，頂級的還沒出來呢，待會就便可以見到了。你看，要不是我早訂好了位置，如今還沒地方坐呢？」「是嗎，是那位跳舞女這麼大號召力？她長得很美嗎？」
「據說是叫飛天的，美自然美，更重要的是跳舞跳得好，身材更是一級棒，不肥不瘦，宛如飛天神女。」「不是吧，評價這麼高，難怪看客都似乎來歷不凡，不是王親貴戚就這富家子弟。」
「正是，能坐到此處的都有身份有背景，像我也是花了很大力氣才弄到兩張入場券的。」「是嗎，那她豈非比得上現代的巨星天皇天后開演唱會？」「什麼天皇天后的？」「沒，沒什麼，看，她是不是來了？」
正於此時，館內大堂入口響起了樂聲。原先的三人女子聞聲立擁上去迎接。半欠身子蹲下。眾人也不由紛紛睜眼去瞧。
不想來人卻用衣袖一手擋住了臉，雙足卻似滑行般慢慢走了進來。不用看到她的臉，單看她的姣好柔軟身軀已足以讓人怦然心動，呼吸頓停。
「哈哈，好，太好了，妙，跳得妙，神女一出，百媚千態。」「喔，這種舞姿只能天上有，不應地下存呀。要是給我一親神女芳澤，立即死了足願。」「你就想了，神女至今仍未給任何男人機會，她是賣藝不賣身呀。」
「就是，要是她能下凡一慰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就好了。「」哈哈，想得美……」眼見這所謂的邯鄲第一艷姬跳得眼花繚亂，眾人的熱情也被激得猶如一浪高似一浪，直到她真正停了一陣後大家才清楚的看清她的臉。
只見她長得尖腮高鼻，眼睛不大但卻勾魂蕩魄，但神情偏冷若冰霜，身材自不用說，凹凸有致，尤其腰肢盈手可握，如弱柳款擺，讓人愛惜不已又不忍摧殘。「喔，果然不愧為邯鄲第一舞姬，趙姬當年也是如此出名的吧？」李克邦也心中暗道。
眾人觀畢歌舞后紛紛要求她再表演一場，女子略為客氣了一下，便又翩翩起舞再跳起另一種難度更高的。就這樣，時間一下就過了半個多時辰。
正當神女要謝幕時，場內一角落卻傳出了兩人的聲音：「神女且慢，可否賞臉今晚陪我們兩人渡春宵？，不管多少銀子，我們都可以給你！」
「嘩，好大口氣，也好大膽子，神女在這逢春館二年來從未敢有人如此公開的要求對方。」因為神女早已公開說過自己的原則，這個規矩至今也仍不例外，無人可破，包括邯鄲這麼多的權貴公子爺。
所以這發話兩人叫人不得不側目相看，他們是什麼來頭，竟無視這一規矩與禁忌？想來後台大極硬才是。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要我們的神女陪客，你們瞎了眼了嗎？還是耳朵聾了？要是這樣可以的話，還輪得到你們，我們早就……」沒等神女出聲，已有不少看客為她擋駕。
「不錯，我們就要打打破這個規矩，讓你們邯鄲引以為傲的驕姬成為我們的獻禮，哈哈，否則我們也不那麼樂意來救你們呀。」「什麼，要你們來救我們？你，你兩是什麼人？」
「我們？我們便是楚國來的特使，怎麼樣，有這樣資格吧？還有順便提醒你們一句，要是我們不救你們，你們趙國被什麼人滅掉不清楚呢？這難道不是千古笑話嗎？」隨聲站起一高一矮的兩中年男子。
「啊，你們，這是什麼話，太放肆了。」「就是，憑什麼為了助我們就一定要獻出神女？哼，神女你說，你願意嗎？」「不過，他們要真是楚國使者的話，我們也不好冒犯呀，他兩敢說這樣的話，是否得到了大王的默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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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也不能如此囂張呀，這裡，畢竟是我們趙國之地。」「是我們又怎樣，如真的亡國了才是大事，神女如能顧全大局也不無不可，就……」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時，門外傳來了踏步聲。
大家轉頭望去，來人卻有五六個之多，當前一個昂首挺胸，闊步前進，年紀卻是不大，也只三十來歲的樣子，但滿臉驕橫之色。
進入中央後諸人紛紛讓座，並似乎來了主心骨一樣，喜形於色。大嚷道：「這回好了，桀少駕到，快快為我等主持公道吧。」
至於神女則依然一語不發，猜不出她想什麼，但也沒有退場的意思。「什麼，他們是楚國的特使，要以飛天作為幫助我們趙國抗秦的條件？哼，想得倒好，這是痴人說夢。」桀少聽畢不冷不熱的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說我們做夢？你是誰？為什麼這樣說我們？」楚使不悅。「這已經是算好的了，並沒有罵你們。倒是要問你倆的是，你們說要是不救我們，我們被什麼人滅了還糊裡糊塗是什麼意思？我倒要請教一下？」桀少道。
「什麼意思，哼，這還不容易明白嗎？全天下的人都不認同秦王是莊襄王的兒子，卻說是呂不韋的傑作。要是秦王滅了你們不是死在誰手裡都不清楚嗎？趙姬可是你們趙國人，這外甥打舅舅，哈哈，好戲呀……」兩楚使放聲大笑起來，得意之極。
「你，你們，可惡！楚國到底是不是真心來幫我們的，還是來諷刺？」聽者皆氣憤不已但偏不知如何回答。場面一下陷入困境。
「外甥打舅舅？你憑什麼認定秦王的父親不是莊襄王而是呂不韋？信口雌黃的東西。哼，即使真的是呂相當年的創舉，也好過你們李園李相的模仿，你們楚國人算什麼？頂多是個跟屁蟲。」
就在大家者啞口無言時桀少卻鎮定而犀利地說了這麼一句，可謂一針見血，力量十足。「啊，你，你說我們李相什麼？跟屁蟲？」
「就是跟屁蟲，桀少說得對，再怎麼樣你們楚國人也是無能之輩，憑什麼來指教我們。」「不錯，這是我們趙國的家事，你們幫便幫不幫便罷，滾吧！走得遠遠的好。」
「除了楚國，還有燕國，齊國呢，我們不用領你們的情……」「你們，好，這可是你們說的，他日趙國滅亡可怪不了……走，回去稟報李相，這些趙人不識抬舉。」兩楚使臉面頓失之下狼狽走了出去。
「飛天，今日的事件你也瞧見了，如今我趙國多難，外人欺凌，這才令你受辱。這樣吧，我提出一個想法，不如趁我趙國精英都在此你且作一個選擇如何？」桀少說。
「什麼選擇？」神女飛道。「就是，就是在我們當中擇一人為夫婿，結束你的舞伎生涯。這樣既不用再受累於人，也好找一歸宿。」
「就是，桀少言之有理。太對了，肥水不入外人田，嫁給我們趙人總好過成為他們的利益交換的玩物呀。」
「不錯，神女，你就表態表態吧，這樣可以嗎？願不願意？」「我們都喜歡你不得了。」「是啊，嫁給我們吧？」「別等待了。要是他日趙國真的不測」……
『你們說完了沒有？「就在眾人都在勸她選夫婿的時候，神女略抬玉首道。聲音不大但把所有人都鎮住。
「哈哈，想不到今天竟睹此好戲，克邦我們要不要參與？我們可不是趙國人。」頓弱開起玩笑。
「聽大人的。「」好了，再瞧瞧吧，不過要真的選上你，我們就得溜，我們不能暴露身份。「明白，大人過獎了。
「說完了，那就好，我已仔細思考了桀少的話，此言也未了嘗沒有道理，這也是減少日後麻煩的最好法子，我今日就在在座的諸位當中挑一夫婿吧，不過……」「不過怎樣？」眾人聽畢興奮不已。
「不過有些小形式而已，就是……」「就是怎樣？」眾人又是一陣異口同聲，甚至有人已口水吞咽起來。
「就是我再為你們跳一長捲袖子舞，你們全都閉上眼，當彩帶飄向你們的時候就是我作出的選擇？」「那，那我們怎樣知道你選擇的是誰？」
「當然會有答案，看！」飛天背身低下頭來，一陣拉扯後取出了一粉紅之物，眾人看清時卻是大訝，更覺得香艷異常，那是什麼呢？原來那便是神女的肚兜。「嘩這個也可以，但，但卻是如何跟彩帶扯在一起？」
「不明白是嗎？很簡單的，呆會我會把香兜都隱藏在彩帶之中，跳舞時數十彩帶同時飄出，等你們睜開眼時肚兜都纏繞在誰的脖子上，那誰便是我飛天的夫婿了。」
神女難得一笑，這一笑卻是百媚生，再加那若隱若現的玉峰只把眾人迷得直掉口水。
「呀，太好了，難得神女想出這樣的妙策。」「好吧，我們都坐好，等待神女跳舞揮袖吧。」「別擠，別擠，在那都一樣，關鍵是彩帶有無落到自己身上。」說歸說各人還是左右推擠，以防自己搶不到有利位置。
只有李克邦與頓弱不為所動，他們已作好了撤退的準備，只是再瞧瞧熱鬧而已。
「好了，神女起舞了。」「嘩，不得了，這種舞簡單不是人看的，看到一眼也會瘋掉。」「我，我如今就瘋了，神，神女，我愛你，愛死你了。」「你選我吧，我們甘願一輩子為你做牛做馬！」
「飛天舞，這可是真正的神仙舞呀，要是能天天得觀此起舞，我便是少活幾十年也值得。」「哈哈，如果神女看上你，那你不是白娶了？你如今都多少歲？」……
「準備了，都給我閉上眼睛，我就要放飛彩帶了。」「啊，好，好，放吧，放吧，我都等不及了。」「給我，給我，上天保佑」……
就在眾人喃喃自語幾陷入瘋狂之時，神女旋轉一圈作了一個優美之極的起跳舞姿，再雙手齊出，剎那數十條五色彩帶如靈蛇般鑽向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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