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說李牧有鬼吧,不是嗎,今天他竟於大庭廣眾這下直刺大王金身,這還了得,這不明擺他想謀你性命嗎?至少,至少他根本不把您瞧在眼裡?」回宮後郭開對趙遷極盡妖言惑眾之能事。
「好了,好了,先讓我靜一靜,我的頭腦一陣混亂。」趙遷擺手叫郭開下去。正在此時,內侍上奏道:「大王,在秦國的密使有急報。」
「喔,什麼急報。說……」趙遷一把坐起,望了還沒走出門的郭開。「是,是……趙高的密信。」「是嗎,他,他說什麼?」
「趙公子說,說李將軍秦通好一事千真萬確,望大王明斷。」「啊,這,這是,真的?」一直在捉摸不定的趙遷仿佛泄了氣一般,倒榻頹然不起……
「原來趙高竟是我趙的間諜,哈哈,太好了,有了你的密探相助,何愁大事不成?李牧,是你命不該長,誰叫你與我是死對頭呢?」
「我倆既是情敵也是戰友,按道理此刻是國事在私事之上,但是,你容不下我,我又豈會手軟?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郭開想畢得意洋洋的退了出去。
「據說呀,你以一陣亂棍打得我趙的名將李牧也招架不住是嗎?你真的有這麼厲害?」偎近身旁的文鶯故意微笑道。
「那裡,那裡,是李將軍打得我無還手之力才對,要不是趙王剛好在我附近幫我擋了一下,你如今就成寡婦了。」
「什麼,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不能說點好聽的嗎?」「事情就是如此呀,我可不能自誇,不是他的對手又說得自己很厲害。」
「嗯,還算你坦白,不過,對你的神奇棍法及棍子我可是很嚮往呀,可不可拿出來讓我瞧瞧。」不等李克邦答應文鶯也主動去搜尋了。
「呀,呀,這你叫給嗎?好癢,別找了,我,我取出來好了。」等取出雙截棍後文鶯雙眼瞪得老大,滋滋稱讚不已,道:「好棍,虧你想得出來,滿腦子儘是稀奇古怪的念頭,不過真的奇巧無比……」
她卻當成是自己夫婿的創舉,不過李克邦也懶得去解說了。文鶯說完自己便也想把玩起來。「不要亂玩,會傷你的臉,這麼漂亮的臉蛋弄花了可不好。」
「你,你是嚇唬我吧,有這麼難使?」文鶯不信。「當然了,來,給我,我耍幾下給你瞧瞧。」李克邦接過後一面口裡哼哈哼哈,一面將雙截棍耍得有模有樣,風生水起,讓人賞心悅目,好看不已。
「好,好,太好看了,真的讓人大開眼界。我,我也要學,你以後教我如何?」「教你,哈哈,你先把我教你的體操與五禽戲學好再說吧。」
「早已會了,不信你就看看。」文鶯立即操練起來。「嗯,還有點像樣,好了,這棍法你還是別學了。不是女子的武器。」「不,我就學,偏要學嘛。你教不教?你不教我整天痒痒你。」
「啊,又,又來,不要,我怕癢。嘩,夫人饒命!」「知道厲害就好,快教,立即就教!」「好了,算我服你了,不過真的要學先得學會唱一首歌。」李克邦眼珠一轉,想出一妙計對付她。
「什麼歌?快說,嗯,先唱一次給我聽罷。」「好的,你可要用心記喔,記不住休想令我教你。」李克邦重新抽出雙截棍一邊揮舞一邊唱出了周杰倫的嘻哈經典《雙截棍》:
岩燒店的煙味瀰漫隔壁是國術館;店裡面的媽媽桑茶道有三段;教拳腳武術的老闆練鐵沙掌耍楊家槍;硬底子功夫最擅長還會金鐘罩鐵步衫;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
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什麼兵器最喜歡雙截棍柔中帶剛;想要去河南嵩山學少林跟武當;
幹什麼(客)幹什麼(客)呼吸吐納心自在;幹什麼(客)幹什麼(客)氣沉丹田手心開;幹什麼(客)幹什麼(客)
日行千里系沙袋;飛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來;嘿!一個馬步向前一記左鉤拳右鉤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煙;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邊;
幹什麼(客)幹什麼(客)我打開任督二脈;幹什麼(客)幹什麼(客)東亞病夫的招牌;幹什麼(客)幹什麼(客)已被我一腳踢開;
哼!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是誰練太極風生水起!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輕功飛檐走壁!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氣!哼!
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什麼兵器最喜歡雙截棍柔中帶剛;想要去河南嵩山學少林跟武當;
(music)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是誰在練太極風生水起!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輕功飛檐走壁!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氣!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什麼兵器最喜歡雙截棍柔中帶剛;想要去河南嵩山學少林跟武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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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使用雙截棍哼!——如果我有輕功哼!——我用手刀防禦哼!——漂亮的迴旋踢!
「真,真的有這樣子的歌?」文鶯聽畢一雙眼睜得圓滾,「這,這也太可愛(有趣)了吧?」文鶯聽畢之多餘直笑得挺不起腰來……
第二天
「賢婿呀,來,來,我已聽說了你與李將軍宮殿上比試的事,鶯兒更把你的雙截棍描繪得神乎其神,很厲害是嗎?」
「那裡,那裡,鶯兒言過其實,故意誇我的,其實我根本不是李將軍的對手。」「是嗎,所以呀,我正擔心的就是這個,因為李將軍的身手是不用說了,但如今聽聞程鄭氏招了一個叫什麼石楓的人做他們的女婿,據說劍術與李牧也不相上下。」
「是嗎,這與我有什麼關係?」「沒關係?難道你忘了我卓氏要與他程鄭氏比武定兵器排名的事了嗎?」「喔,這,我一時倒忘了。」
「如今記起也不遲。來,來,隨我瞧瞧這把用鎢金新打造的劍中神器將邪!他們的莫邪劍比李牧手中那把還鋒利,你要是不添這把為你度身定造的利器如何是那小子的對手?哪,拿起來試試看。」卓棠興奮之極的把劍取下遞給李克邦。
「喔,好沉,樣子更奇怪,到底是劍還是刀?難道是刀劍合一,倚天劍加屠龍刀?」「什麼倚天劍,屠龍刀?這是什麼意思?」卓棠對李克邦的怪言怪語一時反應不過來。
「喔,喔,這你就別管了,嗯,好兵器!真的是獨一無二!套用金大俠的一句話:將邪一出,誰與爭鋒?」李克邦說完豪氣揮舞起來,氣勢磅礴,勇不可當……
「怎麼樣,你服還是不服,要是乘乘的認罪,那不就得了,我必請大王減輕罪行,將軍大人,你可要好好思量。」郭開得意洋洋的揮舞著手中的鞭子道。
「不服,我當然不服,我李牧有什麼罪過?還不是遇你等小人陷害所致?我呸,要我認罪,休想,打死我也不認!」李牧橫了心與郭開對抗,根本不能折腰事權貴。
這或許也是郭開痛恨於他的另一個原因,除了心裡邊把他當成情敵外最讓自己難堪的就是這一點了,自己貴為王侯,但李牧從來就沒正眼的瞧過他,更別提心裏面有多尊重。
如今好了,誰叫你落在我手裡,不弄死你我郭字就倒著寫,只不過在殺他之前能誘騙他認罪就更好了,因為這樣就可堂而皇之的處死他,且不會落人話柄。
不過郭開想的是好,偏李牧是塊硬骨頭,被捕下獄後一連數天都沒松過半絲口風,更別提什麼低頭認罪了。「你,給我過來,烙鐵燒好了嗎?」郭開羞丑成怒,想用更嚴酷的刑罰來逼迫李牧。
「候,候爺,燒,燒好了,小的這就拿來。」獄卒立應道。「不夠,把所有的都拿來,我就不信他撐得住。哼!好心讓你下台階你不領情,這可休怪開我手狠了。」
郭開鐵青著臉一揮手,兩個獄卒分別從火爐中取出冒著火星的兩塊鐵棍,一左一右的分別按上了李牧的周身不同部位,「啊……」任李牧再英雄好漢忍不住挺胸昂首發出了一聲悲憤長嚎!
「什麼,李將軍已被打下牢獄?」聽到這個消息我李克邦心中百味參夾,不知是喜是悲,然而頓弱卻是喜不自勝的,笑道:「我們下大功夫的反間計終於成功了一半,要是趙王再狠心些便大功告成了。」
「哈哈!成功了一半,此話怎講?」李克邦回過神來後問道。「當然才只一半了,因為目前趙王還沒下令要殺掉他呀。要是中途有變,那,那我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不過據說李牧撤誓不低頭。」
「嗯,說的倒也是,希望大王快得下決心吧。」李克邦言不由衷地道。「就是,我得多催催郭開一下。還有,冷妃也要請她吹吹風。」頓弱頓時深思起來,似乎巴不得立即結束了李牧的性命好向秦王報功。
「我該怎麼做呢,是救出他還是照歷史的發展進行,順其自然呢?李牧對趙國甚至於對整個天下局勢的影響那是不用多說的了,要是自己憑英雄相惜插手相救會不會改變秦始皇的事業?進而改變中國的歷史?」想不到遠還沒遇到項羽自己就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一邊是同情,一邊卻是任務。該聽從良心的召喚還是遵從歷史的安排?頭痛了一夜的李克邦天快亮時不由沉沉睡去,當然這只是假困,感覺中根本就無法入睡。
第三天,李克邦最終忍不住要去見李牧最後一面的強烈願望,於是假借說服李牧的名義取得了郭開同意後便向大牢走去。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見我,這些東西拿走,我李牧是不吃嗟來之食。」言畢用手一掃擺於面前的雞鴨酒菜。「哈哈,是我,李克邦,菜可以不吃,難道酒也不喝嗎?」李克邦一把扶起了傾斜的酒壺。
「你,李,克邦?秦使金衛?」「不錯,也是你的對手,來吧,吃飽喝足再說,我的東西沒毒藥的,請放懷飲用!」「沒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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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和郭開一夥的?」李牧又道。「表面上看是,實際上有區別。」「喔,有什麼區別?」「區別就是我對將軍是十分的尊重與敬佩,這才是我不顧危險來此與你相會的原因。」
「你有什麼危險?」「哈哈,小聲些,危險自然有了,那就是想救你出獄呀,怎麼樣,夠朋友吧?」李克邦也不知自己怎麼了,話還未了說兩句,竟然就崩出要相助於他的想法。
「救我,為什麼,謝了,不過我不想出去,也不需要你幫助。」李牧卻冷冷地道。「什麼,你,你竟然不想出去,難道,難道就喜歡冤死於此地嗎。」
「不錯,除非是大王的命令,否則我李牧是怎麼也不出去的了。否則的話我怎樣服天下人。別人不以為我是畏罪潛逃嗎?」
「呀,又來了,這是什麼思維,怎麼是畏罪,這根本是無罪嗎,只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莫須有害死了多少忠良啊!」
「莫,莫須有?這,這是什麼意思?」李牧不解。「呀,就是奸臣想定你有罪,沒罪也有罪,為了安全起見,殺了你再說。岳飛,袁崇煥不都是如此嗎。唉,忠臣就是死腦筋,怎麼都這麼愚忠呢?」
「岳飛,袁崇煥?他,他們是什麼人?那個朝代的?本將軍為何未曾聽過?」李牧大惑不解。「喔,是,是好人啦,大大的好人,忠臣,大大的忠臣,不過也像你這般認死理,不轉彎。」
「是嗎,哈哈,太好了,看來我李牧並不孤單啊,嗯,他倆是什麼朝代的?我怎麼不知道?」「是,上古,是了上上古的傳說,大概……唉,唉。」李克邦一時不知如何圓場。
卻在這時獄卒走了過來,似乎是聽聽兩人在說些什麼,一會又走開了,趁這個時機,李克邦扭轉了話題,故作佩服道:「是了將軍,你的劍法可精妙了,上回打得我都毫無還手之力,要不是你最後老眼昏花,我,我還真脫不了身。」
「老眼昏花?你這是贊我還是諷我?」李牧直盯其眼。「呀,呀當然是讚揚了,只不過反害了你。」「害我,為何出此言?」「因為,我猜趙王可能對你這一劍有意見哪。」
「是嗎,或許吧,不過這也是天意,大王對我是越來越不信任了,唉。」李牧仰首長嘆了一聲。「天意,為什麼老信天呢,不可以自己作作努力?人定勝天,你沒聽過這話嗎?」
「人定勝天,真有此言?要是真乃如此,那我為什麼殺不了奸邪小人,其中,包括你?」「什麼,你,你也把我當成奸邪小人?」李克邦臉色大變。「當然了,哈哈……」
李牧再長笑一聲後道:「不過如今不再這樣認為了,因為,一個冒險相助於我李牧的人怎會是敵人?」「原來如此,嚇我一跳。」李克邦拍拍胸膛。
「是了,那你為何不懷疑我是郭開故意派來誘騙你的呢?」「哈哈,要是你是故意,就不會跟我說莫須有的英雄故事了。不是嗎?」李牧一笑。
「嗯,不錯,我是真心的想幫你,雖然當初這個念頭心中也掙扎了好久。」「是嗎,最終你還是選擇幫我是嗎。這不更說明你是真誠的嗎?」李牧似乎開心起來,突地站起身來,不顧身上傷痛挺立道。
「難得金衛大人如此厚待我李牧,不過我真的不能離開這裡,對不起了,一日不冼冤情我李牧誓不屈服。」「那,那要是他們,要謀害於你呢?」李克邦緊張道。
「要真如此,也都是命,知遇之恩不能相報,我該贈些什麼給你呢?」李牧喃喃自語,似乎在想些什麼。「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走了,將軍保重!」李克邦見勸說無效,只好也站起身來告退。
「不,你先別走,我有件東西交給你,普天之下,或許你是接受我這份禮物的最佳人選了。」李牧言畢慢慢從地下挖出一冊竹簡。
「這,這是什麼?」李克邦大奇。「哪,你打開瞧瞧,一看便知。」「是嗎,好,讓我瞧瞧。」李克邦說完伸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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