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是……」李克邦突地覺得對方身影有些熟悉,但一時又記不起在哪見過。「你當然不認識我,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見你。」
「但是好笑的是蔡大人說要送與我的一個特別禮物竟是你這種男人。哈哈,難道她以為我是趙姬嗎?胡鬧,也太好笑了。」
「什麼,我,我是你的禮物?趙姬?大秦太后,你為何舉起太后的例子來?」「難道不是嗎,趙姬與那什麼毒的事天下皆知,有何說不得?但我又豈是那種女人?還有,你比起他來還有一點不如,雖然長得高大精神。」
「是嗎,太后你很不恥?還有,他是誰?我哪點比不上他?」李克邦當然知道趙姬的事,明白了蔡澤將自己引薦給此女認識的目的,難道她竟是……
「你別管他是誰,總之你不夠他瀟灑,也不夠他飄逸,這樣總夠了吧,回去叫蔡大人以後不用費心了。送客!」女子言畢扭轉臉正面對著自己。
「啊,」李克邦卻是大驚。「你,你不就是燕王妃嗎?武陽君的女兒?」「是又怎麼樣?這能夠改變什麼嗎?」一臉傲氣嚴如寒霜瘦骨美女眼射寒芒。
「哈哈,我知道你是誰就好,這是不能改變什麼,但是我不承認我比不起你說的什麼的他,要說瀟灑,有個人更瀟灑,你為什麼不愛上他?」李克邦跨上了幾步,與她相距只有數寸,兩人呼吸可聞。
「你說的人是誰,他更瀟灑?」王妃有些吃驚的往後退。「當然了,他何止瀟灑,簡單狂放。你說的他不會是他吧?」「誰,他是誰?」王妃更身子後傾。
「不要摔倒了,王妃。」李克邦一手探過去將他摟抱住。同時附其耳際道:「放心,如若是他,我不會和他搶的,因為,我已和他成為了朋友!」
「他,他是誰?」王妃再問了一句。「難道不是荊軻嗎?」李克邦一笑。「笑話,荊軻是誰,我可不認識。放開我!」王妃用力一推。
「什麼,不是他?這,喔,哈哈……」李克邦一呆之下大笑低頭在她耳邊輕吻了一下。
然後樂道:「我原還以為是他,不是他就好辦,我不自認為比不上別的什麼男人瀟灑,王妃,你要小心了,別一不小心卻愛上我!」
「你放肆!」王妃大怒。「我說的可不是笑話,你要真的這樣生氣下去,這有可能成為現實。」李克邦不理她的氣憤,幸災樂禍的轉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蔡大人,你怎麼可以把我當作禮物送給燕王妃呢,且不和我打聲招呼,這樣太那個了吧?」李克邦回來後對蔡澤不無責怪地道。
「哈哈,不是吧,她真親自找你去了,想不到當初我開玩笑的話她也當真,看來此女對太子丹的感情還真不簡單呀。」
「什麼,你和她開玩笑的?太子丹?怎麼扯上他了?」「不錯,我也是道聽途說聽來的,據說她暗戀太子丹,不過燕王卻瞧上了她,武陽君更是藉此討好燕王將她嫁入王宮這才令她心中有個心結。」
「是嗎,此事當真?」「我也不知真不真,至少她對太子是另眼相看的,所以當時我才說有機會定找一個風采勝過太子的男子讓她瞧瞧。也好讓她知道世上還有別的俊秀男子。」
「哈哈,看來她可不是瞧瞧這麼簡單,你可差點害苦了我。」李克邦皺眉道。「是嗎?她對你怎樣了,真的纏上了你?」
「這倒不是,只是生了很大氣。」「生氣,呀,這更說明她對你有點意思了,哈哈,意外呀,想不到項嫣還沒回來你就有艷遇了,恭喜!」
「那的話,是我得罪她才令其生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了。」「好了,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來,隨我去一個地方,咱倆輕鬆輕鬆一下。」「什麼地方?」
「跟我來就行,不會令你失望的,目前你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正是及時行樂的時候……」
當李克邦隨蔡澤來到彩雲間的時候才知道這會館不比在趙的逢春館差,也是一間高級的娛樂場所。
「哈哈,怎麼樣,燕女不比趙女差吧?」蔡澤喝多兩杯後對李克邦一眨眼意指要他在表演的舞姬當中挑兩個來作陪。「不用了,我還是喝酒吧,蔡大人自便。」
「是嗎,那,那我就不客氣了。來,你們兩個過來。」蔡澤說完醉的站起左右分摟兩姬往內間走去……
「公子,你,你不喜歡我們跳舞嗎?」餘下的三個燕女似乎覺得李克邦心不在焉。「嗯,告訴我,隔壁彈琴的人是誰?裡面有客人嗎?」
「他呀,是,是高公子。裡面有沒客人我們也不清楚,他不時會來我們彩雲間為我們姐妹作曲的。」「是嗎,那我們過去瞧瞧吧,如能親睹其彈琴更是榮幸。」
「這倒不錯,高公子可說是我們燕國最有才華的琴師了。要不是與我們館主有交情想請還請不來呢。」
「是嗎,那快,我更要去見見了。」當李克邦與眾女悄悄地跨進另外一廂房時只見地板上五六個舞姬在作著不同的肢體動作,其身形與音樂竟配合得十分默契,看來那樂曲卻是專為她們跳舞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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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子呢,就是他?」李克邦順琴聲瞧去卻見一半臉披髮的三十上下高瘦男子低首而坐,整個人似乎都陷入沉迷狀態對來人視而不見。
「公子,你要坐嗎?」三女對他道。「噓,不要吵到他們,你們可以走了,我自己會坐的。」
也不知站了多久,李克邦這才注意到那人不但膚色長得潔白,就連手指也有如玉指一般,光滑剔透,實在有些怪怪的。
「嘩,看來他們還沒那麼快結束,得拉個尿先,都要不住了。」李克邦想畢急急轉身朝自己房內走去,也不留意蔡澤出來沒有隻仰頭吐氣。
「不要動,乖乖聽話,小心你的下面。」不想正要拉褲頭的時候耳邊竟傳來吐氣如蘭的聲音,一把冰涼的寶劍架到小弟弟的上方。
「喔,不是吧,你們這是什麼館,服務這麼周到,上茅房都要美女相陪。」李克邦雖覺得意外卻是不慌。「還多嘴,難道你不怕我們砍了它?」
「我為什麼要怕,我又沒得罪你們,是你們找錯人了吧。」「哼,還敢狡辯,瞧你們右胯胯劍的姿勢就知道是燕雲社的人。敢不承認?」另一把利劍同時又指向了他的喉嚨。
「嘩,嘩不是吧,憑這也可以亂冤枉人,我一向都是左腰胯劍的,今日只不過偶然為之,這,這不能算吧?我可不認識什麼燕雲人,先放下寶劍好不好?姐姐,你們的臉我都還沒看清。」
「哼,你方才不是瞧了我們很久了嗎,還用瞧?」三女低喝道,背後又一把利劍抵住自己。「呀,是你們,不說還好,越說越錯, 好了,直言吧,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沒跟你們結仇呀?」
「跟我們是沒仇,但和我們的姐妹有仇,也就相當跟我們彩雲間有仇了。」「什麼,你,你們的姐妹,開玩笑,我幾時認識你們的姐妹,我可是第一次來這裡。」
「你們燕雲社的人可以不來這裡,但去別的地方就不少,費話少說,配合就好,否則小命不保。來,給他蒙上眼睛。」
「你,你們……」就這樣李克邦被莫名其妙的帶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李克邦再被帶出來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人數眾多的吵嚷聲。
「怎麼,你們彩雲間的都來齊了?哼,別以為這樣就能要回你們的人,劉蚧無能想不到竟搬弄你們出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道。
「本來是不關我們的事,但他的夫人是我們的人,你這樣綁架她就等於欺辱我們彩雲間,難道不是嗎?」一個中年婦人的聲音隱含怒意。
「哈哈,彩雲間又怎麼樣了,有什麼了不起?得罪你們就得罪你們,先把我們的兄弟給放了,否則不但她不能回去,連你們也走不了。」
「不錯,哈哈,就是,不過,大哥,她們可都是標緻的娘們,我們可捨不得殺呀。」「那就玩了再殺,哈哈。」四周傳來刺耳的叫囂聲。
「你,你們,找死!」中年婦人似乎氣極,大喊之下,撲撲風聲已躍起數十少女持劍向燕雲社的人殺去。「弟兄們,陪她們玩玩,自己喜歡那個瞧清楚了。」燕雲大哥卻是不屑嘲笑道。
「是,大哥。」卻聽呼啦啦一陣大響,桌球聲不斷,陣陣嬌呼聲過後彩雲眾女卻是一片安靜,不用說自是處於下風,無話可說了。
「怎麼樣,是你們自找的,不怪我們吧,先把我們的兄弟送過來,三天後再叫劉蚧準備一千金,聽好了,否則休怪我們手下無情。走!」
「師傅,救,救我呀。」卻在此時對方控制住的劉蚧夫人大叫掙紮起來,似乎不願走。
「放開她。」中年婦人低喊了一聲:「你是燕雲首領是嗎?可敢與我獨斗一場,以決勝負再下定斷?」
「哈哈,跟你打,別浪費時間了,你不是我對手。」燕雲大哥卻是極不給面子,當場拒絕。
「你,……」彩雲館主氣極但偏無法,因為對方人眾武功也整體比自己方高。要群鬥弄不到好處。
「哈哈,你們都不用爭了,看看我是誰再說不遲。」李克邦於此時挺身而出,喊了一聲。
「你是誰?」燕雲社眾人一呆。「幫我取下布條。」李克邦對身邊的女子道。「嗯」,彩雲館主也覺得事情有異,點頭答應。
「啊。」當燕雲社的人見李克邦真面目時不由大怒,「哼,說什麼要用我們兄弟來交換人質。原來你們捉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們燕雲社的。說,你們這不是糊弄我們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彩雲館主卻是冷眼掃射眾弟子。「我,我們,以為他就是燕雲社的人,他佩劍的方式……」
「不用多說了,你們的人更不能回去了。還有,作為館主你必須親自向我們賠禮道歉。」
「什麼,要,要我們館主向你們賠禮道歉。」「哼,休想。館主,我們和他們拼了,欺人太甚……」
就在雙方鬧得不可開交時李克邦大笑一聲道:「不用這樣嘛。還有別有方式解決問題,不是嗎?」
「你,你是誰,你有什麼辦法?」「小子,不要滲這趟混水。」彩雲間與燕雲社的人同時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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