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很快就知道了李晟在真味酒樓被趙公子羞辱的細節,他心中一番思索,立即有了計劃,來找辛柔商量對策。
陸遠與辛柔的關係原本並不差,但因為上次在地上交合被小丫撞見,導致辛柔落荒而逃。
辛柔似乎就此對陸遠有了芥蒂,再見面就沒有了好臉色。
「這次又有什麼見教啊,陸大人?」
辛柔靠在一把搖椅上,手裡拿著蒲扇輕輕搖晃著,微微抖動著腳,仰面躺著,身體一半在陽光里一半在陰影下。
她斜眼看了看陸遠,白皙的一張臉被陽光曬得白裡透紅,脖頸下一片雪白,若隱若現的誘惑,吸引著陸遠的眼睛移不開地方。
「上次……」陸遠試著解釋。
「上次什麼?還有臉提?你這不害臊的東西!」辛柔咬著牙,一臉的厭惡。
「那個……真不是我女兒,我一個孤寡漢哪裡來的女兒嗎?」陸遠接著解釋。
「呵呵……」辛柔發出了一聲冷笑,「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陸大人,我是你的什麼人嗎?我需要在乎你有沒有女兒嗎?真是好笑!」
陸遠被辛柔一陣搶白,懟得面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很是憋屈。
「喂,有正事找你,能好好說話嗎?」陸遠嘆了一口氣說。
「怎麼?我沒有好好說話嗎?我應該怎麼說話呢?」辛柔繼續懟陸遠。
陸遠心中一陣憤怒,低頭注意到辛柔一雙小腳穿著一雙紅色的繡花鞋,一上一下的抖動著,根本不像是生氣的模樣……
「好你個小妮子,敢來消遣老子,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陸遠心中罵了一句,伸手一把抓住了辛柔的抖動著的小腳。
「上次在我家裡沒有注意看這麼美的腳……」說話之間,陸遠就將辛柔的鞋襪脫了,露出一雙白裡透紅的粉嫩小腳來。
辛柔一隻腳被抓住,臉上羞得通紅,憤怒地問:「陸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嘿嘿……」陸遠壞壞一笑,抽出一旁的雞毛撣往辛柔腳心一陣撓。
「哎約……」
「啊呀……」
「住手,快,快住手……」
「我,我受不了了……」辛柔一副又哭又笑的模樣。
「嘿嘿……」陸遠得意一笑,問辛柔:「求我不求?」
「不求!烏龜王八蛋才求你!」辛柔咬著牙,面色漲得通紅地說。
「好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話之間,路遠將雞毛撣子倒過來,往辛柔腳心輕輕抽打。
只是幾下,辛柔就把持不住笑出聲來:「服了,陸大人我服了,你就饒了我吧!」
「饒了你,看你還陰陽怪氣說話不說?」陸遠咬著牙問。
「不敢了,不敢了,再不敢了,我的陸大人!」辛柔滿臉嬌嗔。
陸遠看著嬌羞可愛的辛柔,頓時生出無限柔情。
「我還治不了你了?」陸遠得意地扔掉了手中的雞毛撣子。
辛柔從椅子上跳起來,一把鑽入陸遠的懷中:「陸大人,你上次讓人家不上不下的,人家想想就來氣……」
陸遠一雙大手早已經環住了辛柔的身體,「好好好……上次的事怪我好了吧?」
辛柔皺了皺眉,用小拳頭捶打著陸遠的胸口:「本來就怪你!家裡有人都不知道……對了,那小女孩誰啊?」
「朋友家孩子……」
說話之間,陸遠的手已經如毒蛇一般一下子鑽入了辛柔的懷中。
「額!」
辛柔發出了一聲嬌喘,面色紅得像是火一般。
「讓我這次補償你吧!」說話之間,陸遠就將辛柔推倒在椅子上……
「不要這裡……」辛柔一把推著陸遠的胸口,惶恐地說。
「會有人來?」陸遠一邊喘息一邊問。
「不,不會……」辛柔回答,聲音已經開始發抖。
「那又有什麼害怕?」陸遠猛地發力。
「從沒有,沒有在青天白日下……過……」
「那這就是第一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辛柔疲憊地拍了拍陸遠寬厚的肩膀,問:「你說的正事是什麼?」
陸遠將頭深埋在辛柔的香肩上,緩緩說:「要幾個打手,能絕對信任的!」
「幹什麼?」
「這個不用管,準備好人就行!我有妙用!」
……
趙奔在縣城真味酒樓請客吃飯,陸遠依舊是專門去買了好酒去赴宴。
趙奔是個渾人,說話直爽,心裡沒有彎彎繞,有什麼就說什麼,喝起酒來更是豪橫。
陸遠會喝酒,買的酒好,趙奔多喝了幾杯,回家的路上就開始走「之」字了。
在路上正走著,突然被人拖進了一個黑巷子裡,拖進去就挨了一頓毒打。
趙奔雖然身材強壯,氣力不小,但一來是酒喝多了,二來是對方人多。
一頓毒打,打得趙奔天旋地轉,最後有人說了一句:「把他兩顆門牙打下來,讓他知道知道沒有牙的滋味!」
次日,巳時三刻,陸遠聽說了趙奔挨打的消息,立即就趕往醫館。
此時的趙奔,腦袋被打成了豬頭,門牙被敲掉了兩顆。
「趙家兄弟,你這是怎麼回事兒?」陸遠驚怒交加。
「走夜路,挨了黑棍!」趙奔發出了一聲悶哼,氣喘如牛。
從小到大趙奔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知道誰幹的嗎?」陸遠立即問。
趙奔下意識地晃了晃腦袋,表示不知道,腦袋上立即就傳來了鑽心的疼。
「最近得罪什麼人沒有?」陸遠繼續問。
「最近……沒有啊……唉,不對,有!」趙奔怒目圓睜,「一定是李晟那個雜種!」
「李晟?他沒那個膽子吧?」陸遠搖著頭,壓低了聲音:「那就是個慫包而已……」
「我迷迷糊糊記得有人說了一句,讓我也嘗嘗沒有門牙的滋味!」趙奔咬著牙大吼了起來。
陸遠聽後,心裡暗暗說了一句:「趙奔,不得已讓你吃點苦頭了!」然後才緩緩說:「如果真是這樣,兄弟你需要找你家員外出面了!」
「不需要,老子撕了那種雜種去!」趙奔氣得捶胸頓足。
「兄弟,魯莽不得,那畢竟是李大人的侄兒……」陸遠壓低了聲音說。
「誰他媽侄兒也沒用,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趙奔氣喘如牛的說。
「兄弟,沒那麼嚴重!你家員外一定會給你做主的!」陸遠連忙安慰趙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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