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淫魔神被滅,大惡世界派到我們這個世界的混沌魔神就只剩下了五個。
這五個混沌魔神分別是大幻魔神,大邪魔神,大穢魔神,大力魔神和大醫魔神。
按照宋慈航所說,和下一個魔神有關的地方,在英國倫敦的一所療養院。
那這名魔神會是什麼魔神呢?
療養院,一般來說是給人療養身體的,和醫院的性質差不多,從這方面來看,這所療養院是否和大醫魔神有關呢?
根據大奸魔神所說,在西方歷史上臭名昭著害人無數的醫魔,很有可能就是大醫魔神。
但在最近的幾百年來,醫魔和他的弟子們一邊害人,一邊救人,反而在西方世界建立了一套成熟的產業鏈,在西方世界形成了巨大的影響力。
宋慈航所說的這個療養院,是不是和醫魔有關?
這個療養院,恐怕很有可能就是醫魔的據點。
想至此,我就直接問著宋慈航道:「慈航,既然我們要去倫敦的這家療養院的話,那我們這一次的對手,是不是大醫魔神?」
面對著我,宋慈航卻沒有做出直接回答,沉吟了片刻之後才道:「我義父留給我的記憶並沒有那麼具體,只有一個大概的方位和地名,所以我並不能確定是不是大醫魔神?」
「等到了地方之後,先弄清楚那個療養院是怎麼回事,我們再來確定是那個魔神不遲。」
從宋慈航那清澈無比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他並沒有故弄玄虛,看來他義父封存在他意識之中的記憶,確實並不怎麼詳細。
或許天道法則有一定的限制,宋金峰就算是手段通天,他也不能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也或許宋金峰是故意這樣做,讓我們並沒有那麼容易就找到混沌魔神,順利的誅滅和煉化了混沌魔神。
就像大食魔神和大淫魔神一樣,只有破了他們的法,經歷一場生死之劫,讓宋慈航和我們的心靈之力變的更加強大,心境修為有所提升之後,才能夠達到目的。
總而言之,對於查馬斯丹諾家族的族長宋金峰我越來越覺的他高深莫測,好像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都是他所鋪下的路一樣。
只不過他所鋪的這條路,是為我們大家而鋪呢?還是為宋金峰一個人,這就很難判斷了。
如果他的目的是為宋金峰鋪路的話,那恐怕我們這些人,將來都會成為宋金峰一步登天的踏腳之石。
當然,目前的我們只能算是棋子,根本就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力,那怕是明知道前面是陷阱,明知道我們有可能在為人作嫁,但卻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往前走。
「那我們走吧,現在就去你所說的那個療養院。」
在我有些無奈的對著宋慈航說出了這話之後,宋慈航默默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蘇天就很自覺的把他的混沌金殿祭了出來,讓我們一行人進入了混沌金殿之內。
隨後在宋慈航的指引之下,蘇天駕馭著混沌金殿從巴黎往倫敦飛去。
整個歐洲的版圖其實並不大,雖然是兩個國家的一國之都,但對於蘇天的混沌金殿來說,這點距離根本就不算什麼。
如果蘇天對地理情況比較熟悉和了解的話,估計他用不了一個小時,就可以載著我們抵達目的地。
不過恰恰相反,蘇天對地理情況一點都不熟悉,整整用了半天時間,才載著我們抵達了倫敦。
此刻天已經黑了下來,我們要是連夜趕去宋慈航所說的那所療養院,恐怕去了也是白去一趟。
這大晚上的跑去療養院,如果了解不到情況,反而打草驚蛇,那對我們毫無益處。
考慮到這一點,我們乾脆就住在了倫敦,在泰晤士河畔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了下來。
當天晚上一夜無話,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起床之後在酒店的餐廳用了一個早餐,就在宋慈航的引導之下順著泰晤士河一直往西走。
我們這幫人除了我之外全都達到了中品金仙的境界,一旦催動了縮地成寸之法,一步踏出就是好幾十米的距離,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的意識之中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就已經從他們的身邊擦肩而過了。
所以我們那怕是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倫敦當地的普通人,或者說來自全世界各地的遊客,但卻並沒有引起人的注意,在這些路人甲乙丙丁的眼中,我們和他們一樣,是一群到倫敦來旅遊的遊客而已。
用了差不多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之後,我們一幫人離開了市區,進入了一座森林茂密的深山之中,按照宋慈航所說,他義父封存在他記憶之中的那座療養院,就建在這座山的山頂。
不過我感到有點兒奇怪,既然這是一所療養院,就應該建在一個交通比較便利的地方,為什麼要建在一個深山老林之中呢?
雖然這森林茂密的深山老林之中空氣確實好,環境也好,但這樣的交通條件,有幾個人會跑到這裡來療養身體?
這座山到處都是森林和草木,沒有可以通行車輛的公路,要想抵達山頂,只有步行上去,但需要療養身體的人,有幾個願意步行上山去一所療養院的?
僅僅從這一點,這所療養院就透著無盡的詭異。
穿過了茂密的森林,又用了我們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當看著遠處那一大片整齊而又碧綠的草坪,還有修建的富麗堂皇,一棟棟拔地而起的歐式樓房之時,我們一路上所有的疑問,全部都恍然大悟。
在那一大片整齊而又碧綠的草坪之上,此刻竟然停著好幾架直升飛機,有好幾個身著世界名牌,服裝華麗的男男女女,兩三個一堆,四五個一夥的站在一起,好像在討論著什麼一樣。
這座山雖然沒有通路,但對於有錢人來說,他們還有另外一種交通工具,叫做直升飛機。
草坪上停著的那幾架直升飛機,應該就是那幾個衣著華麗的男男女女的交通工具。
我們這幫人只想到沒有路通往山頂,卻忘了可以坐直升飛機抵達,原來是貧窮限制了我們的想像力。
感慨之餘,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們向著草地上的那幾個男男女女走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那幾個人的身份,但要想了解這個療養院的情況,我們還是從他們入手比較好一點。
在我們向那幾個男男女女走了過去的同時,他們也注意到了我們。
到這所療養院來的人一般都是坐直升飛機來的,基本上沒有人穿越森林步行而來,所以當看到我們一幫人穿越了森林步行而來之時,這幾個男男女女感到很是奇怪。
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這所療養院的存在,我們能穿越森林來到這裡,很顯然是對這所療養院有一定的了解。
但對這所療養院有所了解的人,又怎麼連一架直升飛機都沒有,用穿越森林的方式來了這裡呢?
就在這幫人感到很是奇怪的看著我們之時,我們已經走到了他們的對面。
草坪上總共停著四架直升飛機,在飛機旁邊總共有八個男女,其中有五個男的,三個女的,全都是清一色的西方人。
當看到我們這幫東方面孔的人走了過來之後,這八個衣著華麗男男女女立刻就聚集到了一起,盯著我們打量了起來。
這所療養院只有在特定的圈子裡才為人所知,能夠到這裡來的人非富即貴,每一個都是身份不凡之人,在他們的認知之中,有資格到這所療養院來的東方人不會有太多。
我們這幫東方人如此的年輕,看上去不像是身份不凡的人物,為什麼會穿越了森林跑來這所療養院呢?
難不成我們這幫人是一幫遊客,是不小心穿越了森林,來到了這裡的?
就在這幫人打量著我們在猜測著我們的身份之時,我主動跟他們打起了招呼。
「你們好,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你們。」
秦楚楚和聞人傾城還有幽麗,甚至曾夢倩和姚唯雨都給了幾個西方男子眼前一亮,無比驚艷的感覺,當他們正在痴痴呆呆的看著幾個典型的東方美女之時,我的說話聲卻讓他們清醒了過來。
在有些不滿的瞪了我一眼,用一種居高臨下,不可一世的目光看著我的同時,一名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給我做出了一個回應。
「你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這男子面色陰霾,蛇目鷹鼻,一看就不像一個好人,不過不管怎樣,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我沒必要跟他計較。
「我們自然是穿越森林來到這裡的。」
我故意裝出了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回應著道,但對於這是什麼地方,我卻並沒有去多說。
在這名男子的身邊,另外一名相對年輕一點,穿著一身歐洲宮廷的貴族裝的男子目光貪婪的看了一眼秦楚楚,然後道:「我想你們應該是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如果你們是不小心穿越了森林來到了這裡,那你們就原路返回吧!除了幾位美麗的女士之外,這裡不是你們這種人來的地方!」
這男子說話之時帶著濃濃的優越感,完全沒有把我們這幫東方男子放在眼裡,看著我們的眼神帶著無盡的鄙視,不過他對秦楚楚她們幾個女性卻不吝讚美之詞,表現的很是紳士。
沒辦法,美女到那裡都地位高,尤其是像秦楚楚和聞人傾城她們這個級別的美女,可以說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男人,都不會去怠慢她們。
見這男子對我們表現的很是不屑,武順和小蘭陵就打算教他們一下如何做人,但聞人傾城卻輕輕的擺了擺手,制止了武順和小蘭陵。
畢竟我們要通過這幾個人對療養院做一個了解,要是冒冒然的動手,把人給揍了,反而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就算是要教他們做人,至少也得先弄清楚了情況再說。
基於這個原因,在制止了滿面怒色的武順和小蘭陵之後,聞人傾城嫣然一笑,對著那名年齡頗輕的西方男子道:「我們確實是無意之中來到了這裡,但這裡的風景如此的美麗,竟然在山巒之巔還有一個這樣的所在,不知道你能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還有,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呢?」
所謂美人一笑,一笑傾城,再笑傾國,聞人傾城確實有傾國傾城的美貌,在面對著嫣然一笑的聞人傾城之時,幾名西方男子都想把自己最紳士,最優雅的一面表現出來,一個個迫不及待的給聞人傾城做起了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