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驚蟄有點皺眉,看著對方的酒笑道:「黃哥,你要這么喝的話,我這小身板可要扛不住了啊,歇歇唄」
「啪,啪」黃駿熟絡的拍了拍他的腿,說道:「你意思意思,黃哥幹了」
王驚蟄特無奈,這桃園三俠怎麼都有拍人腿的習慣嗯,人家說意思意思,他自然不可能真這麼聽了,只得硬著頭皮又喝了一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嚯,兩杯下去就是半斤了,黃駿那邊可就是七兩半了,啥體格子啊這么喝一般人肯定受不了,但對方就是臉色有點紅撲撲的,眼神還沒發直。
「我吃兩口菜,壓一壓哈」黃駿說著,就拿起一雙筷子,也不介意桌子上的殘羹剩飯很隨便的就吃了幾口,你還別說王驚蟄就得以這種有身份但卻不做作的人,他和范老二就屬於這一號,明明有著當太子爺吃山珍海味的實力,可在地攤上也能吃的熱火朝天的。
沈君就跟王驚蟄說道:「老弟,你細品品,黃哥也是能交的人呢,他要是一天天的見人就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我和陳重也不能鳥他啊,對不對?」
「嗯,黃哥還真是挺和藹的」王驚蟄點頭道。
「哈哈,你們可別誇我,我爸就說了,這人啊有啥可裝的,往上屬兩輩三輩,誰不是泥腿子出身啊」黃駿囫圇著吃了幾口菜,然後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巴,衝著王驚蟄擠了擠眼睛,道:「老弟,還走一杯不了?」
王驚蟄頓時夾緊了大腿,說道:「別了,咱喝點茶熱熱身得了,酒就到此為止吧,我這段時間在川中可沒少喝,現在尿尿都是一股酒味了」
「好的,來,服務員上一壺金駿眉……」
茶水上來後,四個人就喝著茶醒了醒酒,這黃駿也不是那種說話要拐幾個彎的人,直接就奔著主題去了。
「我是做生意的,開發地產的,去年公司在渝市拿了一塊地」像黃駿這種人做生意,幾乎九成九都是地產一類的,這種生意對他們來說操作簡單,便捷,最主要的是來錢很快,儘管渝市的房價一直都在控制中,但也是暴利型產業了。
「地到手以後,我一直都沒有去開,然後等著今年調控了一下,然後這才打算開出來的,但是沒想到一開始動工就有問題了」黃駿嘆了口氣說道。
王驚蟄下意識的就說道:「風水方面的問題?」
他這麼說絕對是有根據的,因為九成以上的問題絕對都是跟風水脫不開關係的,就像范老二剛下放的時候,他拆遷的一塊地方有座廟說什麼都拆不了,連工程車都開不進去,明顯是犯了忌諱。
黃駿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知曉一些這方面的事,正要也認識一點你們行里的人,然後就找了幾個大師一起過來看看,他們在那快地里轉悠了兩天,各種手段也都用了,最後全都說不是風水問題」
「咦?」王驚蟄愣了愣,然後撓著鼻子說道:「您確定,找的是正經的大師?」
黃駿點頭說道:「北面,楊家的人,道行應該沒問題」
王驚蟄「哦」了一聲,沒啥懷疑了,對方找的肯定是楊筠松的後人,風水楊家了,那這就挺有意思了,風水楊家都看出來不是這方面的原因,應該不屬於他們技術不行,而是這塊地確實很有研究的地方。
「那都出了什麼問題呢?」王驚蟄好奇的打聽道。
黃駿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也說不明白,唉,老弟啊,你明天跟著去看看行吧?」
左右都答應陳重和沈君了,王驚蟄就說道:「行,明天我跟你去一趟把」
「太謝謝了,說實話這塊地拿得我挺鬧心,錢沒少花可是開不出來,這耽擱一天損失都如流水啊,我老子那邊臉色還不好看,他都說了讓我換個地方,我呢卻死心眼了,非得要在豐都開,這不到底還是打他臉了」
「哪?」王驚蟄一聽,當即就驚訝的又問了一嘴:「不是渝市麼」
「是啊,渝市,豐都縣啊」
王驚蟄:「……」
渝市沒啥可說的,直轄市之一,經濟發達人口眾多,但渝市下面有個地方歷來就有挺多傳說的,並且在他們這一行還屬於少去打交道的地方,那就是豐都了,傳說中的鬼城。
說實話,王驚蟄要知道是這麼一回事,他可能還真得尋思尋思駁了陳重和沈君的面子了,可惜話早就說出口,沒辦法再收回來了。
這天晚上,王驚蟄回到了家裡,跟黃駿說好了,第二天開車一同過去豐都。
王驚蟄回來的時候,家中就徐雯和馬菲兩個女人,丁武跟小文還在酒吧里經營著,他們基本都是後半夜才回來的。
王驚蟄噴著酒氣進來,兩個姑娘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就坐到一邊倒了杯開水,呲牙笑道:「你倆看這些肥皂劇有啥意思,都把智商給拉低了,不如咱們三個玩點遊戲啊?」
「啥遊戲啊?」馬菲好奇的問道。
「鬥地主唄,可千萬別誤會啊,不玩脫衣服的,我儘量輸你們點零花錢」王驚蟄知道她倆家的條件都算不錯,絕對都屬於小富婆那一類的。
「你這好像喝了不少的酒吧,能玩明白麼?」徐雯好心的提醒道。
「沒事,我不是說了麼,儘量輸你們點……」
王驚蟄喝點酒困意還沒上來,再加上他最近的花銷有點大,就尋思從兩小富婆的身上救濟一下,他就拿了一副撲克牌然後跟她們在沙發上鬥氣了地主。
開始幾把,三人都有輸有贏,來來回回的戰況也不是很激烈,鬥了半個多小時後,王驚蟄似乎牌運就上來了,一連贏了好幾把並且炸還不少,收入相當的可觀了,馬菲和徐雯從錢包里拿了兩三次錢了。
時間漸漸的一晃而過,都過午夜了,王驚蟄的面前擺了厚厚的一摞錢,這時候丁武和小文開門進來了,一看三人的狀態他倆的臉就耷拉了下來。
「你兩個敗家娘們是不是嫌錢多啊,跟他玩個什麼牌啊……」小文頓時急頭白臉的說道。
王驚蟄斜了著眼睛,說道:「知足吧,沒玩贏脫衣服的就不錯了」
這貨收起錢,隨後拍了拍屁股就走了,徐雯詫異的問道:「怎麼的,不能和他玩啊?」
丁武嘆著氣,說道:「跟一個會算卦的打牌,你們是覺得自己死的不夠快啊」
馬菲和徐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過隨即馬菲看著王驚蟄的房間,想了想問道:「他是不是怎麼玩都會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