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基米爾在馬伊離開後不久,就已經成功的逃離了馬伊的寢宮。可他同另一位逃離者佩爾一樣,都遇上了相同的麻煩。
本周周一的時候,是弗蘭基米爾首次來到龍庭,他所去過的地方,僅僅只有三處,這麼一點兒微不足道的經驗,根本無法幫助弗蘭基米爾,在龍庭內給他指引出正確的方向。
此時的弗蘭基米爾和佩爾,都在龍庭內分不清方向的瞎轉悠。他們都想迅速離開這個鬼地方,卻又都找不到任何的明確路途。
當然,有一點是非常確定的,那就是救出弗蘭基米爾的人,並非是神勇大進軍佩爾。
此時他們一個在龍庭後宮的東北部瞎逛,另一個卻在龍庭後宮的西北部亂晃,誰都不知道自己在哪,當然更不知道對方在哪,也根本就不是什麼同謀。
解救弗蘭基米爾的另有其人,並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世外高人,而是我們早已熟悉的,出身於克格勃,潛伏在鳳來儀,被佩爾給擒獲,最後又被神秘男人救出的意如姑娘。
這幾天來,在意如身上都發生了什麼,沒有任何人知道,但對於她的改變的卻是非常大的,特別是遇上那個神秘男子之後,意如似乎已經決定,改換門庭了。
而更加令人不解的是,這幾天來,始終沒有關於阿爾法的任何消息,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或者說就選是被人殺害了一樣。
當時弗蘭基米爾,很是無奈的躺在床上,他並不想如此,可是卻又沒有任何辦法。馬伊離開後,他不止一次的,嘗試過想要掙脫師父,但每一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他終於明白應該怎樣去詮釋力不從心這個詞語了。
在馬伊離開後沒有多長時間,弗蘭基米爾聽到從門外傳來輕微的響動。他原本是以為好馬伊回來了,他可不想馬伊這麼快就折返回來。
但仔細一聽,門外的動靜頗有幾分異常之處,那並不是馬伊的腳步聲。更像是某種零星的打鬥聲。
大約過去了三五分鐘的時間,門外重新恢復了平靜,在沒有傳來任何聲音,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過多長時間,弗蘭基米爾注意到。房門被緩緩地打開了,開門的動作很緩慢,若是沒有特別注意,很可能就被無意間忽視。
弗蘭基米爾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如果來人想要取走他的性命,而現在的他又被這樣牢牢地捆綁著,只能是眼睜睜任人宰割,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面對此時門外的未知,不能不叫弗蘭基米爾心中發毛,感到萬分的心虛和無盡的恐懼。
讓弗蘭基米爾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從漆黑的夜幕中走進寢室的人,竟會是幾天前杳無音訊的意如姑娘。只見她身穿緊身的黑色皮革戰鬥服,雙手各持一柄長長的野太刀,披散著烏黑的長髮,也朦朧的夜色中,顯得異常的嫵媚妖艷。
意如一身不吭的朝弗蘭基米爾走來,這讓弗蘭米爾有一種看到救世主降臨的感覺。現在意如在這裡出現,不管她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這都說明自己已經得救了。當然在慶幸自己獲救的同時,對意如的神秘失蹤。讓弗蘭基米爾也同樣倍感好奇。。
「快,快,快把我給解開,這實在是太難受了。這幾天你都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們大家全都在找你。」弗蘭基米爾大聲疾呼道。
意如並沒有出聲,只是詫異的看著衣衫不整的弗蘭基米爾。弗蘭基米爾也立刻注意到了自己的狼狽模樣,這全都要怪那個盪*婦*淫*娃,要不是她想霸王硬上弓,自己也不會是現在這副摸樣,那個叫馬伊的女人。還真是夠可惡的,自己的光輝形象,可全都會在他的手裡了。
無奈自己被這些鐐銬束縛,分毫也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在意如面前出醜,實在叫人羞愧不已。
「你這傢伙的東西還真不小,難怪滿腦子只會想那種事情,這一次又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意如很是不屑的說道,臉上流露出極其輕蔑的目光。
「我可是受害者,有人想要強*暴我,我差點就清白難保,受人奇恥大辱啊!」弗蘭基米爾立刻爭辯道。
「我看你是求之不得!」意如懶得聽弗蘭基米爾瞎扯,鳳來儀地下倉庫里的一幕,早已讓意如看清了弗蘭基米爾,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他就是那種最最典型的人渣。
「我是清白的!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弗蘭基米爾尷尬的說道。
「這麼說,你打算守身如玉,那就讓我來幫幫你好了。」意如冷冷的說道。
「對,對,快,快,看把我給解開。」弗蘭基米爾拼命的點著頭。
意如並沒有去解弗蘭基米爾身上的鐐銬,而是將手中的野太刀,伸向了弗蘭基米爾的小腹之下,將他那東西挑了起來冷冷說道:「要不我把這東西給割了,你就不用擔心自己清白不保了。我覺得這主意不錯,你認為呢?這可是幫你守身如玉的好方法。」
「什麼!你要幹什麼!你這是要幹什麼!我的活祖宗,你可千萬不能亂來啊!這可不能開玩笑,快把你的刀給拿開!哎呦!這要萬一……我的活祖宗……這可不能鬧著玩,手下留情,可千萬手下留情!」這一下弗蘭基米爾可是真急了。
「我這是要為良家婦女除害,免得你在去禍害別的姑娘,還是割了比較好。」意如邊說邊用刀背磨蹭著。
「不!不!我的好姐姐,我們無冤無仇,你可不能這樣對我,要是……要是你肯放過我,將來我願意當牛做馬,絕不推辭。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一定答應,讓我坐著我絕不站著,讓我趴著我絕不躺著,還望姐姐原諒我這一次,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這種事情可不能鬧著玩啊!」弗蘭基米爾一臉苦相,瞧他的模樣,都快要被嚇哭了,他還真是少有這種苦苦哀求的窘態。
俗活說,人在屋檐下,豈能不低頭。弗蘭基米爾此時也是沒有任何辦法,除了求饒還是只能求饒,他唯一的希望就只能這麼一味的裝孫子,現在可不是彰顯英雄氣概的時候。
弗蘭基米爾嘴裡雖然在拼命求饒,心裡卻是千種罵萬種恨,如此奇恥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是眼下不得不委曲求全,將來遲早有一日,定要從這不安好心的意如身上,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否則此生此世枉為男人。
意如也不過只是想要嚇唬嚇唬,這個色膽包天的弗蘭基米爾。誰讓他那日敢如此的輕薄自己,卻不想這不要臉的傢伙,還真是好色不要命,在意如野太刀的刺激下,弗蘭基米爾竟然來了個,一柱擎天的高射炮,這一下可把意如和弗蘭基米爾都給嚇壞了。
弗蘭基米爾心中暗罵,這東西怎麼就這麼不爭氣,這要是惹怒了天煞的臭女人,那從今以後可就要斷子絕孫了,弗蘭基米爾又羞又臊,大張著嘴吧,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意如縱然是鳳來儀里,久經沙場的姑娘,可是遇上這樣的尷尬場面,自己也是羞的面紅耳赤,不知道該如何收場,看來這一次,玩笑是開大方了。
意如索性將手中的一柄野太刀,扔給了被捆綁在床上的弗蘭基米爾,嘴裡大罵一句:「臭不要臉的傢伙。」,便轉身匆匆跑出了寢室。
弗蘭基米爾眼巴巴看了好半天,這才明白過來意如是真的走了。他不敢在這樣耽誤時間,要是馬伊這時候突然回來,他可就再沒有逃跑的機會了。
意如留下野太刀給弗蘭基米爾,不知道該說她是幫了個大忙,還是該說他這是在純屬搗亂。
弗蘭基米爾用身體蹭了半天,才好容易才把野太刀弄到手裡,可是這野太刀畢竟不是鑰匙,沒法改用來解開將他牢牢鎖住的鐐銬。無法破壞將自己鎖住的鐐銬,弗蘭基米爾只好打起了床的主意。床鋪所使用的黃銅材質很軟,而且還有許多是木質的解構,這就給了弗蘭基米爾機會。終於在擺弄了好半天之後,弗蘭基米爾總算是藉助野太刀,把自己從床上給弄下來了,只可惜鎖在身上的鐐銬,仍舊無法解開,只能任其繼續束縛著自己。
弗蘭基米爾匆忙拉好衣褲,本想從寢室里找到解開鐐銬的鑰匙,可惜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找到,他不敢在繼續耽誤時間,馬伊隨時都有回來的可能,於是便匆匆逃離了馬伊的寢室。
果不其然,弗蘭基米爾前腳剛剛離開馬伊的寢宮,馬伊後腳就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如果馬伊沒有去找佩爾的話,又或者弗蘭基米爾走的稍慢一點而,那麼兩個人很可能會在寢宮裡撞上。
離開寢宮後的弗蘭基米爾,本想追上意如問個究竟,卻根本就不知意如去了那裡,雙子城的天空被生鏽的雲層遮擋,既看不到太陽也看不到月亮,根本分不清楚龍庭里的東南西北,完全無法辨認出正確的方向。
這世界上的事情,又偏偏是無巧不成書。弗蘭基米爾在這龍庭里繞著繞著,沒多長時間便撞見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正是幾天之前,弗蘭基米爾在摩爾莊園地下實驗室里,遇上的弗雷澤和那兩個皮衣女孩。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一場你死我活的惡鬥,看來今天是在所難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