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憤概萬分。
「豈有此理,亨克居然作弊?」
「玩不過人家小姑娘,真實水平不行,就玩這些下作的東西。」
「真是丟了我們的臉,亨克以前的成績不會也是做假得來的吧?」
……
亨利也慌的不知所措,沒想到亨克會把事情搞砸了。
「這廝真是不爭氣啊,大好的局面,居然弄成了這個樣子,孽徒,丟了我的臉。」
范進飄在半空中,偷笑不已:「老大,我這個鬼臉做的不錯吧?嘿嘿,我很久不嚇人了,冷不丁玩一下,感覺真爽啊。你看,我都把亨克給嚇暈了,尿都出來了。」
「乾的好,他嚇尿了是真的,不過沒有真的暈過去,是假裝暈過去的。」
徐甲看著亨克暈了過去,稍微仔細看他的氣色,就知道他是裝暈,想要迴避眾人的怒火,走過去道:「亨克,你醒醒,你快醒醒,這比賽呢,你怎麼暈過去了?你趕緊把事情說清楚,這個納米三代記錄儀從哪裡弄來的?」
亨克又是害怕,又是鬱悶。
見了鬼,哪有不害怕的,尤其是那鬼居然還說話。
但是,他更害怕面對眾人。
所以,索性裝暈。
無論徐甲怎麼叫,亨克就是一動不動。
徐甲詭異一笑:「果然如此,裝暈的人是叫不醒的。」
亨利急忙說:「不好,亨克該不會出人命了吧?作弊的事情先放一放,先把他送進醫院吧,別鬧出人命。」
他巴不得趕緊把亨克送走,萬一亨克醒了過來,豈不是要面對眾人的怒火。
到時候,說不定發生什麼意外。
「想把亨克送走?沒門。」
徐甲向范進使了一個眼色:「去,把亨利弄醒。」
「交給我吧,老大。」
范進在半空中扎了一個蒙子,一腳揣在亨克的尾巴股上。
這地方可是非常脆弱的穴位,輕輕碰一下,都痛的要死。
范進這一腳下去,用了老大的力量。
「嗷嗚……」
亨克痛的一激靈,捂著屁股跳了起來:「好痛,痛死我了。」
亨利嚇得心裡咯噔一下:「完了,亨克怎麼醒了?這下不妙啊。」
咔咔咔!
記者們瘋狂圍了上來,向亨克拍照。
話筒也都遞了上來。
亨克衝出包圍,想跑。
但卻被范進給抱住了,怎麼掙扎也跑不掉,急的想哭。
徐甲率先拋磚引玉:「亨克,你別慌,我們就是想知道,你的第三代納米記錄儀從哪裡弄來的?」
「我……」亨克眼神猶疑,不知道怎麼說。
亨利擠眉弄眼道:「你快點說,有你這樣的學生,真是丟盡了我的臉。該不會是你自己買的吧?」
亨克被亨利提醒,忙不得的點頭,慌裡慌張答道:「對,我……我買的。」
「你買的?」
徐甲冷笑:「這可是最新的高科技產品,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你不說實話嗎?皮特先生,你看,亨克作弊,現在又不說實話,這不是罪上加罪嗎?」
皮特氣的臉色漲紅:「亨克,你在這麼重要的比賽中作弊,這種行為簡直令人髮指,現在,你又拒不說實話,實在無法容忍,你若是再不老實交代,我不僅剝奪你所有的參賽權,還要上法庭告你,我要讓你坐牢。」
「不要啊。」亨克嚇得麻爪了。
皮特大怒:「那你還不老實交代,這個納米記錄儀是從哪裡得到的?」
亨克頭皮都快炸了,逼的沒有辦法,又害怕坐牢,大聲說:「是亨利老師送給我的。」
這一聲宛如重磅炸彈,一下子將亨利給推到了台前。
咔咔咔!
眾多選手大吃一驚。
眾記者也將照相機對準了亨克,實時發表新聞。
「重磅炸彈,亨克作弊,納米記錄儀居然是亨利送給亨克的。」
「驚呆眼球,難道師徒一同作弊?」
「聳人聽聞,亨利監守自盜?」
……
一條條重磅新聞發出來,網上開始一邊倒的怒罵亨利。
徐甲質問亨利:「你是賭王,送給亨克納米記錄儀,是什麼意思?當著大傢伙的面,你說個明白吧?」
亨利憋得滿臉紫紅:「關你什麼事?」
徐甲道:「怎麼不關我的事,我可是艾徐一的助手,艾徐一差點就被亨克給騙了,出了這種醜聞,你還這麼不要臉的說什麼關你什麼事?你哪裡來這麼大的自信?」
「你……」
亨利像是小丑,被圍在中央,硬著頭皮說:「我拒絕回答。」
「不行,你必須回答。」
皮特背著手走了進來,直面亨利:「這是原則問題,我以協理主席的身份警告你,必須說出送給亨利納米記錄儀的原因。事關賭賽名譽,你必須明示,不然,我將取消你首席評委的資格。」
「皮特,你……你居然落井下石。」亨利使勁戳著拐杖。
皮特呲目欲裂:「這不叫落井下石,這叫刨根問底。」
「你……」
亨利憋了好半天,才道:「我是送給亨克做家私攝影的……」
「哈哈……」
徐甲哈哈大笑:「家私攝影?哼,拜託,亨利大賭王,亨克是一名職業賭手,不是攝影師,你送他這玩意,說這是家私攝影,誰會相信?我信嗎?記者信嗎?眾人選手信嗎?數百萬的網民信嗎?」
「你……」
亨利根本解釋不清楚,只好硬著頭皮大吼:「你們愛信不信,總之,這就是我的理由,好了,散了,都散了。保安,清場,將記者都趕出去。」亨利氣急敗壞,掄起拐杖打散記者,灰溜溜的跑掉。
記者們急忙在網上發言:「雖然亨利拒不承認納米記錄儀到底做什麼用途,但相信大家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亨利不敢接受採訪,負氣而走,豈不是說,他心裡有鬼?」
「沒錯,真金不怕火煉,艾徐一小美女就是真金,而亨利和亨克到底是不是真金,相信大家心裡已經有了衡量。」
「艾徐一小美女,本屆比賽的天才,我們為她鼓掌。」
……
網上的帖子除了罵亨利和亨克的,就是讚頌艾徐一。
有記者過來採訪艾徐一:「小美女長得漂亮,賭技又好,我們很挺你。」
艾徐一笑意盎然:「多謝你們的支持。」
記者又問:「艾徐一小姐是本屆比賽的黑馬,大家都很關心您的私人生活呢,請問,小姐芳齡。」
「女人的年齡是秘密哦。」
「小美女有沒有男朋友啊?」
「這個……」
艾徐一羞答答的向徐甲瞟了一眼,糯糯回應:「還沒有呢。」
這一個眼神,已經透露出一些信息。
眾記者飛快的圍上了徐甲,問東問西:「徐先生,您是艾徐一小姐的男朋友嗎?」
「您和艾小姐有沒有同居?」
「艾小姐長得這麼漂亮,帶出去是不是很有壓力?」
……
一般記者八卦起來沒完沒了。
徐甲無處躲藏,真是無奈。
「這個艾徐一,真是氣人,你就說你沒男朋友好了,沒事看我幹什麼呀,尤其是看我那眼神,還羞答答的,記者一個個猴尖猴尖的,誰看不出來啊。」
徐甲就是一問三不知,大聲道:「范進,趕走他們。」
「好的,交給我吧。」
范進在眾多記者身體中穿過。
眾人的褲腰帶就被解開了,不管是男士的褲子,還是女生的裙子,呼啦啦掉了一大片,一個個走光了。
「媽呀!」眾記者一陣驚呼,一下子沒了蹤影。
徐甲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嘿嘿,讓你們採訪我,這下爽了吧。」
艾徐一嘟著嘴走過來:「咦,這些記者怎麼跑光了?壞人,你的人氣比我還旺呢,恭喜你嘍。」
徐甲戳了一下艾徐一光潔的額頭:「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問你有沒有男朋友,你看我幹什麼?」
艾徐一撅著緋紅的唇:「我說沒有了啊,我也不是故意看你的。」
「切!」
徐甲哼道:「你說你不是故意的,誰信?反正我是不信。」
「不信算了。」
艾徐一撇撇嘴,期期艾艾道:「記者們問你是不是我的男朋友,那你怎麼回答的?」
徐甲聳聳肩:「我剛要回答,他們的褲子都掉了,一溜煙跑了。哈哈。」
「壞人,就你會搞怪,不理你了。」
艾徐一氣呼呼的跺腳。
她就是想要記者試一試徐甲的態度,萬一徐甲承認是自己的男朋友,那就太好了。
可是,沒想到徐甲這麼聰明,居然迴避掉,氣人呢。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比賽全部結束。
艾徐一以完勝的比分勝出。
所有的選手之中,能夠完勝,一局未輸的只有兩人。
一個是艾徐一,另一個就是金相河。
有記者要去採訪金相河。
金相河冷的就像是一座冰山,向記者們掃了一眼。
記者們感受到一股冷厲的氣息,情不自禁的讓開了一條路。
金相河托著梅花瓶,路過徐甲時,露出一抹冷笑:「別得意,紅寶石一定是我的,讓何人無法從我手中搶走,包括你。」
「又來了。」
徐甲淡淡一笑:「還是那句話,既然無法從你手中搶走,那就剁你的手。」
金相河盯著徐甲看了好一陣,一臉肅殺的離開。
他走出賽場的一剎那,那股冷意悠然消失,暖和了很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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