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讓人打了。你快讓人來抓他,最好讓他這輩子都別從牢房裡出來。弄死這個混蛋那,弄死他……」
秦川在接通了叔叔秦奮的電話之後,立馬訴苦發狠,罵罵咧咧的,恨不得將徐甲大卸八塊。
「你個混蛋!白痴!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個蠢貨,你想害死我麼?」
電話那頭,直接開罵起來,聽去很憤怒。
秦川臉的笑意當即收攏,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這什麼情況?」
「不知道啊。也許是秦少爺正在聽秦市長說怎麼處理眼前這個混蛋呢吧?」
秦川的一幫狗腿子議論著,看著秦川的臉色突變,卻還能編出那麼多道道。
他們都覺得徐甲肯定得完蛋,所有用一種坐等的姿態,準備迎接徐甲被虐。
「叔……」
「閉嘴!趕緊跪下!跟面前這個徐先生跪下道歉磕頭,一定要讓他滿意為止!」
電話那頭秦奮萬分憤怒。
「為什麼啊叔?!」
秦川傻眼了他壓根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劇情翻轉的太快,以至於秦川都沒能反應過來。
「你個臭小子,還特麼問老子為什麼?!你知道麼,你得罪了他,差點害的老子頭這頂烏紗都沒了!」
什麼?!
秦川嚇得渾身顫抖,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
秦奮在秦川的眼,那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平時出了什麼事情,他說出叔叔秦奮的名字,特別好使。
然而這次……
牛皮已經吹出去了,這個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令人汗顏。
叔叔是秦氏集團背後巨大的支撐,如果他垮了,那麼整個秦氏集團會成為一個空殼。
那些手下的人沒有聽到電話的內容,還在自以為是的揣度,沾沾自喜。
「看吧,秦少已經被他叔叔說的報復計劃嚇住了。咱們那位秦市長手段可一般人厲害多了,姓徐的居然敢動他侄子,這下死定了。」
「我猜也是。姓徐的等下一定會給咱們秦少跪下的,我保證。」
噗通!
果然沒多會兒聽到了有人下跪的聲音,只是,這不是徐甲給秦川下跪,而是……
「徐先生,你原諒我吧。是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我給你磕頭,我……」
「給我滾,我現在一刻都不想看到你。」
徐甲發怒。
「是,我……我這滾。」
秦川連忙應承,連滾帶爬的滾出去。
看到秦川狼狽而逃,劉穎的眼眸之當即流露出了不少敬畏和欣賞。
處理完了劉穎的事情,徐甲給簡若瑤去了一個電話,然後便去了冷家。
現在幾大家族之,權衡利弊,似乎只有冷家可以依靠。
去冷家的時候,冷正正端坐著,神情凝重。
「老爺子,看去你很悠閒啊。」
徐甲笑道。
「那是,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有你們年輕人在打理,我也好乘機享享清閒。」冷正慈眉善目的笑道,隨後招呼徐甲坐下。
冷老爺子因為撞邪跟徐甲相遇,之後便發生了一系列的不解之緣。
因為冷雪的關係,徐甲和冷家之間的關係越發的緊密。
兩人一邊品茶,一邊博弈。
看去很簡單的一場棋局,在他們的手下,竟然演變出了傲視風雲的氣魄。
冷老開始還搶占了先機,眼瞅著要贏了。
差那麼一點點,他要拿下整盤棋的勝利。
沒想到峰迴路轉,居然被徐甲最後一個不經意間完虐。
「呵呵,臭小子,腦子很活泛啊。一個不留神,被你給秒了。看來,我真是老了,過分的低估了你的能力。」冷正笑呵呵的說道。
「哪裡,老爺子,您這是寶刀未老啊,我差點不留神直接被你斬於馬下。」
徐甲笑道。
冷正急忙擺手。
「行了,咱們也別互相吹捧了,還是說點正事吧。」
冷正清了清喉嚨,朝著徐甲認真的看了幾眼,幽幽的說道:「之前我跟你說過的事情,你還記得麼?我希望你和我們冷家……」
「打住。老爺子,我們能不能別那麼勢利?我覺得咱們之間的關係很不錯,但是一聊到這些,總覺得有些變味,你覺得呢?」
「哎。也是。」
冷正乾咳了幾聲,目光深邃。
「孫女婿,其實今天我找你來,是有別的事情。我希望你儘快幫我恢復體能。我現在的身體狀況雖然還算健康,但是我希望能夠讓自己恢復到年輕時候的樣子。我需要讓自己重新踏入巔峰,然後再次征戰沙場,為國效力。」
冷正義正言辭的說道,情緒十分激動。
「老爺子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啊,可是,你可曾想過你這麼大年紀了,萬一出現點什麼差錯,我如何跟小雪交代?」
「沒什麼,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希望可以自己做主。」
冷正的身體常年遭受槍傷和刀傷的折磨,要不是徐甲一直幫著他治療,他現在根本不會恢復的這麼快。
冷正能夠支撐到現在,真是一個跡。
「我們冷家為了華夏做了很多年的貢獻,我希望能夠乘著自己還能發揮餘熱的時候,繼續為國家做些事情。」
「冷老,您最近覺得身體狀況如何?」徐甲冷不丁的問道。
「還行吧,反正沒有發現什麼不適。」
「那最好了。」
徐甲和冷正一番促膝長談,從悟出了一些道理。
無論一個強者,再怎麼強悍,也必須有一顆大愛之心,否則跟行屍走肉沒有什麼區別。
「你小子那麼喜歡搞事情,最近鬧騰的各種風浪雲涌,我對你很看好,有想過來幫我麼?」
冷正再次發出邀請。
「對不住,我不想參合這件事情。」
徐甲依然拒絕。
「老爺子,你現在的態度倒是很讓我驚訝,我還以為你會逼我,沒想到……」
「其實我一直很好,為什麼你會對仕途那麼不感興趣。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繼承我的衣缽。要真是樣,我也可以放心安度晚年了。」
和老爺子談論了一會兒,說起了倭國大聯盟的事情。
「一個人,一個命,何必強求?」
徐甲扔下了一句話,漸漸消失在了冷老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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