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外面傳來了一陣掌聲桀驁的說道:「對付陸師自然不能只他一個人,還有我。。」微亮的洞口又閃出了一個人,白麵皮,瓜子臉,劍眉,鳳目,乍看上去極為俊美。這正是變身後的鬼道。
「大膽妖人你也要助紂為虐麼。」通傳喊著跳了出來準備抵擋這個不『知名』的傢伙。
「通傳小心,所謂來者不善,觀此人氣勢有如鬼道般不可小瞧。」
陸師的話好讓鬼道吃驚,心想自己都變了身改了容,這老傢伙還是一語揭了我的老底。想到這裡索然說道:「陸師你活的都成了精,我的這點小小的障眼法都被你看穿了。」
通傳官有點懵了,眼前這個漂亮的妖人竟然承認自己就是鬼道,他曾在英雄歡迎會上見過他與現在真是天壤之別。如果不是他親自承認,打死他自己他都不會相信。他張口結舌的只是指著鬼道傻愣在了那裡。
「不相信是麼——好——就讓我演示下我的絕世功法讓你們印證下。」他突地舉起雙手,凝聚一個黑色的氣球,散發著冰冷的寒氣,不斷的向四周放射著電光,噼啪的響聲在狹小的空間被放大了幾倍,當氣球蓋過了他得頭頂時他看準了愣在那裡的通傳官,猛的推了過去。
「死亡之星——」陸師多少明白鬼族的些許法術,看著愣神兒的通傳官他急忙將他拉扯到了另一邊。此時恍惚的通傳官才如夢方醒。鬼道的死亡之星已經在他剛才站立的地方鑽到了地下。繼而地面突然開裂碎石如同箭矢樣射向空中打到了洞橋頂部,嘭的幾聲響將橋頂擊穿了幾個拳頭大小的孔洞。河水嘩啦啦的倒懸了下來衝擊著碎裂的橋底。「他真是鬼道,陸師長老他們怎麼都成了這個樣子。怎麼專門與天淵作對。」通傳官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就是敵人的邪惡所在,他將鬼道,幽靈或是其他天淵的神將墮化成為他們的走卒與我們廝殺,這樣他們就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將我們打敗。」
「這暗中的敵人有如此高深的法力究竟會是誰呢?」
「謎底肯定就在蠻荒,現在只有靠天知老仙和左世他們了。」
「別指望那個老東西和那幫廢物了,我們的人馬已經將他們團團圍困,現在早已經挫骨揚灰了。陸師你還是束手就擒免的你我傷了和氣。」幽靈劍宗說道。
「少廢話,今天我就清理門戶,你們兩個就一起上吧。」陸師插起拂塵召喚出權杖昂然闊步向他們兩個走去。
「小心——」通傳官知道自己無論是群毆還是單打都不是這兩人的對手。只能扶著巫辛蟬在後面給他觀戰。
鬼道和幽靈劍宗雖然二對一但也絕對不敢大意。兩人加著小心,左右穿插將陸師夾在了洞橋出口中間。幾乎同時出手。鬼道一雙喪魂鉤,鉤風凜冽,道道指痕擊穿空氣茲茲的響聲圍繞陸師不絕於耳。狹小洞橋岩壁被他得指鳳如鑿般的擊的飛濺起來。另一邊的幽靈劍宗更是猛勁的揮動著大寶劍,上下翻飛,招招不離陸師的要害,呼呼的勁風常掃的人麵皮生疼。陸師念個護體金剛咒,一道藍色的祥光護住全身。前突後躍,左躲右閃對付兩大墮落神將,一柄權杖用的爐火純青,點的准狠微妙,掃的雷厲風行。劈的泰山壓頂,擋的鏗鏘有力,推的如翻江倒海。威風凜凜,氣蓋九天。狹小得空間被這三人弄的煙塵瀰漫,飛石四濺。在後面的通傳官也不得不小心『飛來橫禍』。
鬼道見自己的喪魂鉤幾次突擊到了陸師的身上都穿透不了他得金剛咒,就改變了法術,躍到了幽靈劍宗的後面,喚出招魂幡,晃了兩晃變的一人多高,朱紅扶桑木骨架上有頭下右腳,頭似骷髏冒著青煙,扶桑木穿出骷髏如同錐狀。幡體有鱗狀的花紋覆蓋,通體黑色外鑲金邊。傳說這是當年鬼老祖為紀念在戰場中死去的十大首領而用龍皮所做,其中吸收了眾多強大的法力和魂魄。「招——」鬼道向陸師面前擺動著魂幡喊了聲,就見一片黑雲般的幡飄了過來,陸師也不在近戰,揮動著權杖使用起法技,變幻出六隻火鳳,分別啄住幡的頭腳,雙目,和口,使幡不能視,不能名,不能行走。鬼道欲掙脫火鳳的牽制,雙手合在一起做仙人指路的樣子控制著幡左右來回甩動,陸師見又投出一貼不動泰山住符貼在了幡上,將幡定在了一處。鬼道見指揮不靈又伸手探爪喚了聲「出」,架著幡的扶桑木桿刷拉的聲從幡後面急刺而出直奔陸師丹田。這扶桑木雖是木質但卻有種特殊的魔性,不懼剛強法力,又加上桿頭被削成了錐狀,很容易突破敵人強大的法力防線刺傷身體。這一招急中生變,又在飄擺的幡的掩護之下。其聲其威足以另任何一個對手膽寒,這也是鬼道早有預謀的一計狠招。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後面的通傳官正好能看到鬼道的舉動,而此時陸師一面與鬼道鬥法,一面抵擋幽靈劍宗的大寶劍。自己身體已經籠罩在了危險之中。盤亘也算手疾眼快,從地上撿起塊石頭樣的東西,點了法咒對準了扶桑木就打了過去,不偏不倚正打到杆中間,兩物相碰啪的一聲響擦出一片異彩霞光。霞光漫射到四周,整個洞橋隨著閃爍出星星點點的光斑後。四個人眼前突然變的明亮起來,洞橋四壁流光傳動,似有雲,似山,似木,似獸,時而遠時而近。地面也似裂開一般上下左右漂浮動盪起來。幾個人已經注意到了環境的變化雖然奇幻但誰也沒有心思去欣賞。雙方繼續運法攻擊,首先是被盤亘攔截下來的鬼道,他跳將起來去接跌落的幡杆,一握之間卻抓了個空。在看那扶桑木卻仍在自己手上一指之外的上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失誤,他又向扶桑木抓去,本想穩穩的抓住準備再來刺破陸師的金剛護體,沒想到卻又一次抓空了。他在看上去那扶桑木已經跌落到他手下方一尺遠的地方,他驚愕的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神。於是又騰空一腳想將落下的扶桑木踢回來,這次他自己為十拿九穩,眼睛瞄著准,腳上用了力,手也做出擒拿的姿勢。但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他得腳踢偏了。他大駭自己的法力和武功都不起作用,他以為是陸師用的邪門法術,轉而專心防護陸師的攻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