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淮嵐跟淮晴雨談完之後,又跟藥王谷的人談判,楊九天都驚呆了,還能這樣操作嗎?
這個女人,未免太可怕了?
等淮嵐掛了電話後,看向楊九天說道:「楊大哥,不出意外,淮晴雨的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楊九天這才回過神,看向淮嵐說道:「就算你已經跟淮晴雨和藥王谷的人聯繫好了,也未必能確定,淮晴雨的人,會先到來吧?」
「萬一,是藥王谷的人先來了,又該怎麼辦?」
「又或者說,淮晴雨的人已經來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藥王谷的人出現,怎麼辦?」
他的意思很清楚,不管是藥王谷還是淮晴雨,這一次安排強者,一定會安排頂尖的強者。
除非是兩者來的時間相差不遠,才能恰到好處,讓淮晴雨的人剛到,還沒有回過神,藥王谷的人就來了,然後看見徐順三人已經死了,就能將徐華三人的死,嫁禍給淮城府了。
可一旦兩個勢力強者到來的時間,相差太遠,楊九天他們就危險了。
淮嵐開口說道:「楊大哥,你放心,淮晴雨早就在暗中布局對付淮城主了,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安排強者過來。」
「而藥王谷的人,本身就十分護短,這些年來,藥王谷跟淮城府也是水火不相容,就等開戰了,而徐華跟李勝的關係非常近,李勝也就是剛剛跟我通電話的那人,他也是藥王的徒弟,從小就跟徐華一起長大,師兄弟兩人情同手足,既然李勝得知徐順有危險,肯定會想辦法安排藥王谷的頂尖強者過來。」
楊九天問道:「萬一呢?」
淮嵐笑著說道:「我已經計算好了時間,我剛才說的那所廢棄學校,就在我們身邊,這裡距離淮城府和藥王谷的距離差不多,而兩通電話又相隔兩分鐘左右,雙方安排的強者,到來的時間不會相差太遠。」
「而且我可以肯定的是,淮晴雨的人,肯定會先來一步。」
「到時候,就需要楊大哥和九爺,在淮城府強者面前,演一場戲了,只要能演到藥王谷的強者來之前,就夠了。」
看淮嵐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楊九天也不再多慮,開口道:「好,那我們就等著好了!」
哪所廢棄的學校,就在距離他們五十米左右的地方,他們先把徐順和藥王谷左右護法的屍體,帶到了廢棄學校,然後在廢棄學校內等著淮城府的強者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二十分鐘過去了。
淮嵐忽然開口說道:「不出意外,淮晴雨的人,應該就要到了,楊大哥,九爺,做好準備。」
楊九天和老九都是神色凝重了起來,紛紛點頭:「好!」
果然,淮嵐話音剛落,數道強大的氣息,忽然降臨。
楊九天和老九都是面色微變。
僅僅是通過武道氣息的判斷,對方來了六名強者,其中竟然有一名超凡八境巔峰的強者,剩下的五名,兩名超凡八境中期,三名超凡八境初期。
這樣的陣容,竟然堪比徐華和藥王谷左右護法三人。
不過這樣也好,只有淮城府來的強者實力與徐華他們相當,才好將徐華三人的死,完美的嫁禍在淮城府。
就在這時,淮嵐忽然動了一下,故意發出一點動靜。
「楊九天,滾出來吧!」
六名淮城府的強者,紛紛看向楊九天他們的方向。
楊九天和老九這才走了出來,兩人之前跟徐華三人交手,本就受了傷,此時看起來,非常狼狽。
「淮城府的強者,還真是陰魂不散!」
楊九天冷眼盯著對方,咬牙切齒地說道。
老九也是一臉凝重地盯著對方,身上的武道氣勢瞬間爆發。
為首的強者,嗤笑一聲:「真沒想到,你們竟然落到了我們的手中,兩個重傷之人,也想跟我們一戰?」
楊九天一臉猙獰地說道:「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裡,我們也要讓你們為我們陪葬!」
為首強者冷笑一聲,隨即開口說道:「不用說大話了,我們這次過來,並非是要殺了你們,而是我們的主母讓我們給你們傳幾句話,他跟你們之間的恩怨本就不深,如果你們願意臣服與她,今後為她效忠,她願意給你們一條活路。」
聞言,楊九天愣了一下,淮晴雨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
明知自己的丈夫是被楊九天所殺,竟然還願意拉攏楊九天和老九。
不過仔細想想,他跟老九,還的確有讓淮晴雨拉攏的資格,一名超凡八境巔峰的強者,一名超凡七境中期,卻擁有堪比超凡八境初期實力的強者。
而淮晴雨本身有準備對淮城主動手,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
只是,楊九天清楚,就算他和老九真的跟著淮晴雨了,怕是等淮晴雨掌控淮城的那一天,就會殺了楊九天和老九。
現在願意給楊九天和老九機會,只是為了有足夠多的強者,來應對淮城主。
「此話當真?」
楊九天故意問道。
如今,淮城府的強者到了,可是藥王谷的強者還沒有到,楊九天必須想辦法拖延時間。
不然,一旦他們之間爆發爭鋒,那就麻煩大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拖到藥王谷的強者到,然後將徐華等人的死,再嫁禍到淮城府,就大功告成了。
為首的強者,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不然,你認為,就憑你們現在的狀態,能從我們手中活著離開嗎?我們如果真的要殺你們,輕而易舉。」
楊九天眉頭擰了起來,看向對方說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可以給我幾分鐘,讓我們商量一下嗎?」
為首強者笑著點頭:「好,那就給你們三分鐘時間考慮。」
說完,六名強者,竟然走到了一旁,將這裡的空間留給了楊九天他們。
楊九天看向了淮嵐,眼神中滿是詢問的意思。
淮嵐朝著他微微點頭,示意不會出問題,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楊九天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老九的眼中滿是警惕,始終緊緊地盯著淮嵐,似乎對淮嵐還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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