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宇的這些釣杆都是海杆,質量頂好的貨貨,釣一般的鯊魚都不是問題,釣幾百斤的鱷魚自然更不在話下了。
不過這釣鱷魚,不是說釣就能釣到的,得碰運氣,畢竟這河裡鱷魚的數量很有限,且不知它們藏身於何處。當然,徐曉宇若是把空間水亮出來,那就容易多了。但他暫時還不想動用空間水,先陪老爸釣各品種的鯉魚樂呵樂呵唄。
當下,父子倆開釣,用的是很普通的誘餌。
「咕咚。」
徐志國的動作非常麻利,他上好誘餌,調節好浮飄的深度,順手一甩杆子,登時誘餌往水下沉去。
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誘餌往下沉不到一半,就有魚咬鉤了,那魚下嘴還非常之猛,浮飄一下就沉了下去。
「呵喲……」
徐志國先是一愣,隨即心花怒放,趕忙用力一提杆子,當即便成功地鉤住了那條咬鉤之魚,要說他釣魚的技術還真是不賴,三下幾下便把那魚給弄了上來,這是一條一斤多的鏈魚,肥肥壯壯的。
「曉宇看到爸的技術沒,很厲害吧,到美國的第一桿,便搞定條這麼大的,開門紅呀,哈哈。」
瞅著這活蹦亂跳白花花的魚兒,徐志國成就感十足,拎著這魚,立時就得瑟臭屁了起來。
「呵呵,確實很厲害,給你點個讚。」
徐曉宇微微一笑,豎了豎大拇指。說話間,他也把誘餌給甩進了水裡。
「咕咚。」
和徐志國適才一模一樣。誘餌還在往下沉的過程中,一條魚便在水中發起迅猛地攻擊,一口將誘餌囫圇吞下,浮飄瞬間下沉。
「呃?」
徐志國不由得一愣,這小子的運氣也不賴嘛。
旋即他更是愣住了,因為徐曉宇一抖釣杆,三下五去二地便把那咬鉤之魚給弄了上來,竟是條足有五六斤重的青魚。比他開門紅釣到的那條鰱魚大了兩三倍!
「曉宇不錯,不愧是我的兒子。」
徐志國誇讚,同時不忘往自己臉上貼把金。
父子倆繼續釣魚。
這河裡因為鮮少有人捕撈的緣故,魚的密度大得離譜,而且中國鯉魚出了名的胃口好、消化能力強,出了名的兇猛,所以兩人每次幾乎一把魚鉤擲下去。就被魚給一口咬住。
「嘩啦……」
「嘩啦啦……」
「嘩啦嘩啦……」
一條條幾兩幾斤甚至十幾斤的魚接二連三地被父子倆給釣了上來。
徐曉宇雖然是第一次在這河裡釣魚,但他是知道這河裡魚的數量多得誇張的,故而他倒是一臉的風輕雲淡。
然而,徐志國卻是非常的不淡定,在國內的時候,他即便是用上那誘魚的『藥水』。也從未曾釣到這般痛快這般爽過啊!
「曉宇這河裡,怎麼魚這麼多啊?」徐志國疑惑地問道,一條河裡如此之多的魚,這種情況在國內簡直就是不可想像。
徐曉宇解釋道:「老爸你有所不知,美國人很少吃淡水魚的。尤其是中國鯉魚,更不受他們的待見。所以整個北美的淡水河流和湖泊中,中國鯉魚泛濫成災,有的地方那魚多的,更是超乎你的想像。」
「哦,是這樣啊。」徐志國搖了搖頭道:「鯉魚的做法百幾十種,每一種做出來味道都是那般的鮮美,可它們竟然不受美國人的待見,要我說,這美國佬還真是不懂得享受,不懂得吃啊。」
「沒辦法,美國和我們中國的飲食文化完全不同。」徐曉宇道。
徐志國道:「曉宇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商機?」
徐曉宇道:「爸你的意思是,把這些美國的中國鯉魚,運到中國去銷售?」
徐志國搖了搖頭道:「我們中國人愛吃各種鯉魚,這是勿庸質疑的。但中美兩國相距太遠了,而且這些魚要活著運過去,成本太高,所以註定行不通。不過把這些魚加工成熟食,像麻辣魚乾魚塊之類的,運回國內去賣,肯定能有不小的利潤空間。」
徐曉宇笑道:「這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商機,但是不一定非得弄回國內去,在美國銷售,也未嘗不可,未嘗沒有錢賺。」
徐志國不解:「你不是說,美國人很少吃淡水魚,中國鯉魚更不受待見嗎?」
「呵呵,如果味道足夠美,美國人會改變飲食習慣的。」徐曉宇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的確,現在湘香天下的每一道魚,就非常受美國人的歡迎,原因就是那些魚在烹飪時,加入了空間水澆灌的佐菜,做出來的味道非常鮮美。
其實,對於把魚加工成成品進行售賣這事兒,以前徐曉宇也有去考慮過,但那時用空間水澆灌出來的蔬菜佐菜有限,供應餐館都供不應求的,再分些來搞這事,根本就不現實。
然而現在,空間水浸泡過的種子和澆灌空間水的效用一樣,大面積種植不再是問題。
所以,徐曉宇打算試水魚熟食這片市場。
「好,兒子好樣的,有信心等於成功了一小半,爸支持你。」徐志國鼓勵,又道:「不過爸的支持只限於精神上,至於行動上嘛,讓我做個美食顧問幫著嘗嘗,評論評價,這沒問題,其它的就免談了。」
老爸的話讓徐曉宇直翻白眼。
父子倆邊聊著這事,邊繼續釣魚,很快又是一兩百斤魚被釣上來。
「爸,我們釣鱷魚吧。」徐曉宇提議道。
「好。」徐志國興致高昂:「就用這魚肉作餌吧,再沾上那藥水,應該能釣到。」
按照老爸說的方法,父子倆開始專釣鱷魚,竟然還真的成功地鉤到了一條兩百來斤重的美洲鱷。
父子倆都非常興奮,本以為要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對弈,才能把這條美洲鱷給拖上岸上,誰知那美洲鱷也就可著勁地掙扎了一兩分鐘,便不再有動靜,居然翹了辮子!!
「這……」
父子倆面面相覷,大惑不解。
直到將之弄回去,剖殺時才明了,原來鱷魚將誘餌連帶著數根魚鉤吞進腹內,魚鉤重創了其內腑,如此一來,它不掛掉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