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張小飛爽快答應,漫長的旅途中,正好可以多欣賞些風景。
海潮虎視眈眈,出行需謹慎。
晚上,
張小飛認真收拾出行必備品。
除了羅盤和遷墳所需的儀式符籙,匕首、小箭、鋼針、雷符等也都帶上。
正打算早點睡覺,山典依發起了視頻邀請。
張小飛接通,壞笑著問道:「依依,身體康復如初了吧?」
「當然,還可以再戰,繼續教你功課。」
山典依傲氣地甩了下長發,還隔著屏幕,拋來幾個耐人尋味的小眼神。
「經過這幾天的學習研究,咱現在的水平,差不多是博士生了!」張小飛鼻孔朝天,那是相當的自信。
山典依俏臉微沉,有點不高興了。
「你尋花問柳了?」
「哈哈,想啥呢!理論學習,每天腦補幾十遍。」
張小飛大笑,從枕頭下方,摸出那本《房素真經》,得意地在屏幕前晃了晃。
「不會吧,你還私藏這種書,太過分了!」
「就問你服不服?」
「當然不服,改日約。」
胡鬧幾句,山典依收斂了笑容,說道:「小飛,真有你的,到底把麥良給弄出來了。」
「是海潮幫忙弄出來的。」張小飛強調。
山典依冷哼,翻了一記白眼:「他哪有這好心,這幾天,海潮明顯不對勁,整日陰沉著臉,話非常少,身邊人都嚇得大氣不敢出,唯恐惹毛了他。」
「哈哈,窩囊死這個老東西。」張小飛樂不可支。
山典依卻微微嘆了口氣,眉眼間現出愁容:「還是小心點吧,我總覺得,他現在做事越來越隱蔽了,沒有消息可以提供給你。山雨欲來風滿樓,大概就是眼下情形。」
「依依,你也小心,實在不行,就找個藉口撤退吧!」
「再等等,昨天,我爸又給了他一百萬,老不死的,對我倒是有了點笑模樣。」山典依撇嘴。
結束跟山典依的聊天,又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張小飛蹺著腿接通,裡面傳來個男子的聲音,「張大師,我,劉志強。」
「啥事兒?」
「我無意看見,王潘虎來了。」
「幹嘛吃的?」
「跟你說過的,雄風堂的堂主,很少露面,有宗門背景,武功非常高。」
劉志強似乎很戒備,聲音壓得很低。
「你覺得,他會針對本人?」張小飛問道。
「大概率是這樣,他好像只見過海潮,便急匆匆走了。」
「兄弟,你是個講究人,多謝了!等過段時間,俺給你破解下運氣,發點財,將那筆賭債還上。」張小飛給了劉志強一顆甜棗。
「多謝大師,要是真能還上,我會考慮裝病,離開雄風堂。整天提心弔膽的,這不是人過的日子。」
劉志強被感動到了,打算棄暗投明,回歸正常的日子。
「放心,這方面,俺也是十拿九穩。」
張小飛噓呼著,又問:「王潘虎有啥明顯特徵?」
「他個子不高,一米六吧,身體特別結實,小眼睛,兩道眉毛中間斷開,兩段逆向生長,有點另類。」劉志強道。
「記住了!」
通話結束。
劉志強打來這個電話,冒著很大的風險,估計這也不是他的手機號。
氣氛確實不對,海潮在調兵遣將,但已經答應許默,明知山有虎,但飛哥無論如何,也要出行,誠信第一。
練功,睡覺!
次日一早,許默就發來消息,88888的牛逼車牌號,七點半準時到養生館。
洗漱完畢,張小飛背著包就出了門。
一輛房車和一輛黑色轎車,果然停在養生館門前的路邊上。
轎車裡都是壯漢,明顯是保鏢,此行也兼任力工。
房車的車牌號沒錯,張小飛來到跟前,一名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了,正是許默的老公,齊富銀行的行長肖立昌。
模樣一般,身材微胖,肚子凸出,長得倒是麵皮白淨,頭頂上幾根可憐的頭髮,隨風舞動著。
唉!
許默就是看上了錢,才會嫁給這樣的男人。
「肖行長!」
張小飛客氣地打招呼。
「張老弟,這次麻煩你了,許默一再推薦你,少年奇才,一身本事。」
肖立昌臉上堆笑,很會說話,卻顯得很虛偽。
要不是媳婦堅持,他當然不會選擇張小飛,這名所謂的大師,太太太年輕了!
肖立昌嚴重懷疑,媳婦生活太封閉,太過單純,被邪惡的社會給忽悠了
「許姐過獎了,看風水這種事兒,對俺來講,小事一樁。」張小飛自信一笑。
不僅年輕,還浮躁!
這話怎麼聽,都是吹牛自誇。
肖立昌保持笑容,沒說什麼恭維話。
其實他打算,等遷墳完成,再去找大師重新處理墳地的風水。
進入房車後,張小飛頓時動了也買一輛的心思。
看著真不錯!
寬敞如家的既視感,有電視、冰箱、衛生間,還有兩張床,一張餐桌,四把固定的椅子。
跟前方司機隔開,聊天不用擔心會聽到。
只是,一路都要跟肖立昌在一起,張小飛就覺得索然無趣,還是美女同行,更能打動人心。
兩輛車緩緩啟動,張小飛來到餐桌前坐下,肖立昌也落座,還雙手遞來一支好煙。
阿嚏!
張小飛側臉打了個噴嚏,肖立昌故作關切地問道:「老弟,昨晚受涼了?」
「沒有,你身上有脂粉氣,熏到俺了。」張小飛揉揉鼻子。
肖立昌有些尷尬,「平時是擦點化妝品,都是男士護膚的。」
「不不,你昨晚找女人了,是她身上的氣息。」張小飛擺手糾正。
肖立昌的臉登時就黑了,急忙強調:「老弟,可不能亂說話。」
說完,肖立昌還警惕瞥了眼司機的方向,這要是傳到媳婦耳朵里,指定要鬧翻天的。
「放心吧,俺不跟許姐說,才不管這檔子閒事兒。」張小飛蹺著腿,這才點起煙。
「沒找女人。」
肖立昌黑著臉正色強調,一般人看到他這副信誓旦旦的模樣,都會產生自我懷疑,是否冤枉了他。
張小飛撓撓頭,欲言又止的樣子。
「老弟,有錢賺就是了,別」
肖立昌黑將後面的話,吞了回去,張小飛盲猜,應該是「瞎忽悠」三個字。
「這話俺不愛聽,看許姐的面子,俺才出馬的,才不稀罕那點錢。」
張小飛不高興了,哼聲道:「面相看,你不光找個女人,還染上了病,記得別碰許姐,會傳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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