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冽走後,蕭飛立即撥通了龍陽的電話。
大半夜的,龍陽被床頭的電話吵醒,心中一陣不耐煩,這段時間心情又極為不好,臉色更是難看。不過當看到電話上的名字時,頓時來了精神。
「喂,蕭廟祝,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語氣十分恭敬。
「龍所長,現在我送你一個機會,不要問為什麼,帶上你能帶的手下,立即全副武裝,趕到蒼母鎮北山,我保證這將是你仕途上的一個轉折。」說完,蕭飛便掛了電話。
反正話已經說了,至於龍陽會怎麼做,那就是他自己的選擇了。
掛了電話,龍陽眉頭皺成了一堆。自己該怎麼辦,去,還是不去。
「老公,這大半夜的誰啊?」龍陽老婆此時也睡眼悻松的問道。
「是蕭廟祝打來的。」
「蕭廟祝,他說什麼,是不是咱們女兒有事情?!!!」龍陽老婆瞬間嚇醒一下坐床上坐了起來,睜著眼睛緊張的驚呼道。
「不是,放心,咱們女兒沒事。他說了句莫明奇妙的話就掛了。」龍陽皺眉說道。
「什麼話?」
「他讓我立即全副武裝,帶上能帶的所有手下,趕到北山頭,說送給我一個機會,我正在琢磨這事情呢。」的確,他現在正放假回家呢,如果再一步走錯,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那你就去啊,蕭廟祝可不是一般人,不會亂說話的,相信你老婆我。」
「你就這麼肯定?」龍陽一愣問道。
「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覺。」龍陽老婆著鄭重的答道,充滿了自信。
最後,龍陽一咬牙,「好,我就賭這一把了。」反正自己暫時被放回家休息,回去後肯定也再坐不上所長的位置,死馬當活馬醫,說不定這一次真是自己的契機也說不定。下定決心之後,立即給之前的手下打電話。
他現在雖然被責令放假回家,但職務卻還沒有被擼下,名義上還是蒼母鎮派出所所長,也算是科級幹部。那些手下們接到電話,聽到召集,有的響應有的猶豫,畢竟,這件事情說起來也算有些違規。
最後全所一共二十五人,只召集到了十五人。這些人以前都跟龍陽關係很好,全幅武裝趕到派出所,開著警車,拉上了警報向北山趕去。
掛了電話之後,蕭飛身上金光一閃,瞬間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在蒼母鎮北山。這裡是他的神域,自然可以做到瞬間移動。
山洞中,蕭飛一出現,眾神立即上前行禮。
「參見土地爺。」
蕭飛也沒理他們,一揮手將父母身上的繩索去除,「爸、媽,你們受苦了。」
二老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兒子,頓時一驚,看看周圍正睡得香的綁匪,頓時害怕不已。
「小飛,你怎麼來了,他們要殺你報仇。」
「別說這些了,快走吧。」蕭德奎緊張的小聲說著,站了起來。
他們的說話聲立即驚動了熟睡的二人,一下站了起來,「不許動。」二人手中的槍立即指著三人。
二人皆是一愣,沒想到這蕭飛來得好快,居然進洞了都自己都沒發現。還好反應得快,不然這次行動就失敗了。
「小飛,你快走,別管我們。」任蘭英與蕭德奎一下擋在蕭飛身前,將兒子護住。他們死可以,但絕對不會讓兒子受到傷害。
哪知道,蕭飛大步一下走到二老身前,安慰道:「爸,媽,沒事,有我在呢。」
「哈哈哈哈,蕭飛,我沒想到你真的居然一個人來了,不過今天嘛就是你們一家三口的死期,我要給我幾個兄弟報仇雪恨,去死吧。」男子瘋狂的吼叫著,猛的摳下扳機,咔咔咔……
光摳動,卻是沒有子彈打出來。
蕭飛手一攤,兩個彈夾出現在手中。
「它們在這裡。」
二人一驚,什麼時候自己槍里的彈夾在對方手裡了?蕭飛這一手也太恐怖了些吧!!!
這個時候,外面守洞的兩人也被驚動,跑了進來。看來洞中多了蕭飛一人,也是一愣,立即拿槍指著他們,「不許動,不然就開槍了。」
「你們兩個蠢貨,進來人都不知道,我還以為你們被他做了呢,哼。」洞中男子大吼起來。
「熊、熊哥,我們一直守在那裡,沒見到他進來呀!!!」二人也是冤,蕭飛什麼時候摸進來的,他們還真不清楚。按理說這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真就發生了。
「哼哼,蕭飛,他們兩人的彈夾總沒有被你換掉吧?」叫熊哥的男子瞬間又得意起來。
「你猜得沒錯,我的確沒有他們的彈夾,不過……」蕭飛手一指,「把他們綁起來。」
「尊法旨」洞中居然響起數道聲響,可惜卻看不見人。洞外進來的兩人瞬間感覺到身上一寒,仿佛掉進了冰窖一般,全身僵硬,他們發現自己連想動彈一下手指都辦不到,噗通一聲,兩人硬生生摔在地上,不再動彈。
對於這樣詭異的事情,熊哥二人嚇了一大跳,這、這也太詭異了吧。
蕭飛冷冷看著二人,「下面該你們了。」
二人驚怒之下,紛紛摸出匕首向蕭飛衝來。嚇得二老驚呼後退。
蕭飛大手一揮,手中放出無數道金絲,將二人捆上,然後直接插進腦子裡。強行讀取了他們的思想,這些傢伙都是無惡不作的人渣,罪該萬死,不過他既然答應給龍陽一個機會,那麼就不急著處死幾人。
從二人思想中他還發現了一條重要線索,就是綁架周婷婷的幕後黑手,居然是南雲省的首富陳冬台,他同樣是一位房地產業的大亨級人物。
這同行是冤家,自然與周大富有很多利益的矛盾點,找人綁架周婷婷,到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這種事情都是暗地裡做的,誰也沒有證據說什麼。
就算周大富懷疑也沒有什麼,拿他也沒辦法。
「哼!陳冬台?!!!既然這件事情你也有份,那就別怪我了。」蕭飛冷哼一聲之後,二人瞬間倒地,身子僵硬動彈不得,只是眼珠子瞪得溜圓,被蕭飛的手段給震得形駭懼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