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葉大幾人急忙衝到江星辰身邊。
他們本想把江星辰扶起來,可發現對方身受重傷,又不敢隨意動了。
葉大對秦天怒喝「秦天,你敢傷我們少主!!!」
秦天輕蔑一笑「我有什麼不敢的,在他叫那幾個小島國人來殺我時,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 .??.??
江星辰一怔,強忍著傷痛道「千刀流呢,他在哪?他為什麼沒有殺了你?」
「那幾個小島國人已經先一步上路,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你們很快就會去陪他們了。」
「什麼,你殺了千刀流???」
葉大失聲叫起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江星辰吼道「千刀流是島國武道界第一高手,你怎麼可能殺得了他,噗……」
吼到最後,他再噴出了一口鮮血,也不知道是因為傷勢過重還是因為太激動造成的。
秦天回頭指指插在木屋牆上的武士刀說「不相信,你們自己看看那是啥?」
江星辰幾人目光順著望過去,認出是千刀流的佩刀,幾人眼珠子都差點掉出眼眶外了。
「好熱、好熱……」
「我真的受不了了,秦天你給我、我要……」
正在這時,藍芷若在藥力的作用下,最後一絲清醒完全失去,再度瘋狂扒拉起秦天來。
秦天沒有辦法,只好雙手緊緊抱住對方,先鎖住對方的動作。
可江星辰的那『香包』效果實在太好了,藍芷若被秦天抱住,身體拼命在他懷裡扭動掙扎。
一具絕美的香軟身體在自己懷中扭動,這種情況下,作為正常男人的秦天,火氣
亦被勾起來了。
「秦先生,我知道你是好男人,可你幫幫宮主吧,你要是不幫她,她就會死的!」
丁芙蓉見藍芷若難受的模樣,眼睛都紅了,向秦天求道。
「秦先生,請救救我們宮主!」
「現在只有你能幫她,而且先前宮主自己也說了找你!」
「秦先生,求你了……」
讓秦天做夢都沒想到的是,緊接著,一眾百花宮弟子,齊齊朝他跪下了。
祈求他『幫助』藍芷若。
秦天嘴角抽搐了兩下,臉上生出無數條黑線。
不過,面對大家的祈求,還有此時此刻藍芷若的情況,秦天稍微思索,便是答應了下來。
根據他先前的檢查,他發現藍芷若中的藥力非常大,就算他使用真氣都消除不了,只有煉製一味丹藥才行。但煉製這種丹藥,他至少需要花兩個小時,以目前藍芷若的狀態,根本就等不了兩個小時。
所以,他只有……
百花宮眾人見他答應,全部喜出望外。
丁芙蓉連忙站起來,把木屋門推開,指著裡面道「那秦先生,你快帶著宮主進去吧!」
秦天「……」
不過,秦天並沒有立刻帶著藍芷若進去,而是花了半分鐘時間,先把葉大、葉二幾人解決了,方才抱著藍芷若進屋。
本來,得知秦天連千刀流都殺了,葉大幾人是想逃跑的,可他們那點實力,哪裡能逃得出秦天的手掌心。
木屋內。
秦天把藍芷若放在床上,此時對方身體滾燙,並且在對方自己的抓扯下,外套早已經被撕爛,暴露的躺在床上不停翻滾,不斷地挑逗秦天。
「瑪德,反正你命中注定是我的女人,渣就渣吧!」
秦天站在床旁,猶豫了幾秒鐘,終究撲了上去。
…………
黑色散去,迎來白天。
天山深處的早晨,霧氣繚繞,各種鳥叫的聲音不絕於耳,頗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覺。
丁芙蓉和幾名百花宮弟子守在距離藍芷若木屋十幾米外的地方。
一名弟子注視著木屋,輕吐口氣說「呼,終於沒聲音了,咱們宮主的毒,應該已經解了吧?」
丁芙蓉同樣注視著木屋,點下頭道「應該是解了!」
另外名弟子下意識地問聲「芙蓉姐,做那種事真的那麼舒服嗎?昨晚上宮主的聲音那麼大,我聽著都羞死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
丁芙蓉猛地收回目光瞪向她「我又沒試過!」
那名女弟子吐吐舌頭。
「對了,陳梅、江星辰他們的屍體都處理好了嗎?」丁芙蓉問。
「嗯,都埋了。」
「好,告訴宮中的所有人,關於昨晚上的事情,大家一定要守口如瓶,不准泄露出去半個字!」丁芙蓉嚴肅地說道「江星辰是龍王殿少主,如果讓人知道他死在我們百花宮,我們就完蛋了!」
「還有另外幾個人,他們也都是葉家的人,我們惹不起!」
「我已經叮
囑過大家了。」
「那就好!」
…………
屋中,秦天癱躺在床上,臉上滿滿的疲色。
藍芷若躺在他身邊,人終於恢復了正常,雖然她的臉蛋還有些紅,但這種紅色不再同於昨晚上的了。
「芷若,沒想到你這麼瘋狂的,你這還是第一次……」
「幸好也是我,若是換個人,肯定遭不住!」
秦天伸手摟住藍芷若手臂,讓對方的頭枕在他肩膀上,故意說道。
聞言,藍芷若有些不好意思道「你才瘋狂,這都是因為那個藥,要不然我才不是這樣的!」
「對了秦天,我兩的事,你準備怎麼和馨姐說?」
「這個嘛……」秦天沉吟下,回句「其實馨馨人很好的!」
藍芷若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沒有繼續多說這個話題。
後來,兩人再休息了會兒,起床。
因為藍芷若這是第一次,再加上昨晚上太過瘋狂,使得她下床走路時,都是一瘸一拐,還要秦天攙扶才走得穩。
兩人出屋子,丁芙蓉立即就端上兩碗湯到兩人面前。
「秦先生、宮主,你們出來了!宮主你現在應該沒事吧了?」
「這是兩碗營養湯,先前我們專門去山裡捕了山雞,和著幾味補藥一起燉的,你們快喝了,補補身體!」
秦天和藍芷若相視一眼,雙雙從對方的瞳孔中看見了尷尬的顏色。
不過兩人都沒有多說什麼,接過把湯給喝了。
他們現在多說任何話,都只能是徒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