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望著現在江樂悅被繃帶裹滿全身在地上蠕動的樣子,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你這話倒是沒錯,你確實是個蛆。」
江樂悅被秦天這麼說,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喜色。
「那大人您就放我這條蛆蟲一命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秦天轉頭望向喬伊「夫人,放不放他你說了算。」
江樂悅聞言,連忙挪動到喬伊腳底,苦苦哀求道「喬家主,以前都是我不對,求求您就放小人一條生路吧。」
「我這條賤命不值得髒了您二位的手。」
喬伊看了江樂悅一眼,隨後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厭棄的別過臉說道
「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他這張噁心的臉。」
「那就聽夫人的。」
隨後秦天從儲物戒當中取出芭蕉扇,對準了江樂悅的位置往上一揚。
「等等……」
「啊——」
還未等喬伊伸手攔下,江樂悅便發出一聲慘叫,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天際。
看著不知道被扇到何處的江樂悅,喬伊不由扶額「完了……」
「怎、怎麼了?」秦天將芭蕉扇收回儲物戒,不明所以。
「你扇飛他之前好歹問一下族人被關在哪啊。」
秦天一拍腦袋「對啊,我怎麼忘了這事了。」
喬家的那些護衛一個個生死不知,江樂悅又不知道被扇去哪了,這下可怎麼辦?
「不用煩惱,你們族人奴家幫你們救回來了,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回去了。」
正當秦天還在煩惱的時候,一道嬌媚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當
聽到這聲音的時候,喬伊身上頓時迸射出一抹極強的醋意,望著江家大門的方向。
只見一個潔白嫵媚的身影穿過人群。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抹身影所吸引,無法自拔,雙眸貪婪的上下打量著那身影的每一寸肌膚。
只有秦天面露冷漠之色「又是你這雪妖?」
雪妖嬌軀一軟,柔軟的肌膚貼在秦天胸前,嬌聲道
「奴家好歹也幫了你一個大忙,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
在雪妖快貼到胸前的時候,秦天毫不客氣的將雪妖推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想讓我加入妖域,除非我死了。」
「夫人,我們走!」
說完,秦天牽著喬伊的手徑直離開了。
望著二人離開的背影,雪妖氣的跺腳「我就不信了,我雪妖必要將你拿下!」
……
這時,兜率宮。
太上老君正滿頭大汗的給祝覺輸入真氣,助他恢復。
太白金星則是在二人身邊來回踱步,就像個圍繞在身邊的蚊子一般。
金靈、銀鈴兩個童子一邊給八卦丹爐扇著火,一邊望著太白金星的身影,兩個眼珠子都快要轉花了。
聽到這『噔噔噔』的腳步聲,太上老君眉頭攢動,閉眼道「太白金星,你能不能別走來走去了,吵得我腦瓜子疼。」
太白金星拍著手,一臉無奈的回道
「我這不是著急嗎
,玉帝剛剛還找我了,問我祝覺火神到哪了,我只能隨便應付兩聲。」
說著太白金星湊到了太上老君身邊,笑了笑催促道
「老君,你能快點嗎,我好帶祝覺火神去復命。」
太上老君面露一抹不悅,回懟道「你以為這是救治阿貓阿狗?說快就能快?」
太白金星有些吃癟,旋即又說道
「可平時重傷的仙友來你這,不是三兩下就好了嘛?怎麼換成祝覺火神就這麼慢呢?」
「他們受的不過是些皮外傷,自然不需要多少時間……」
太上老君嘆息一聲,略顯為難「只是祝覺火神受損的是魂魄,想要修復殘缺的魂魄十分之艱難,我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祝覺火神殘缺的那縷魂魄在哪。」
「那怎麼辦?」 .??.
「你先別急,我猜想祝覺火神那殘缺的魂魄可能被幽冥聖火吞噬了,需要找回殘缺的魂魄,可能需要找追債使要回了。」
太上老君悠悠道。
「我去找追債使?」
太白金星皺了皺眉,沉吟了好半晌。
「怎麼,叫你去找追債使你又不急了?你還想不想治好祝覺火神了?」太上老君揶揄道。
太白金星說出自己的顧慮
「只是我擔心追債使不答應,一來,天庭和他本來就諸多恩怨,二來,他打傷的祝覺火神,他怎麼可能會救祝覺火神呢?」
其實,太白金星還有一個顧慮沒有說出來。
上次他不小心碰見孫悟空與秦天在水簾洞內談話,結果轉頭便將談話內容告知了玉帝
。
明明在這之前,自己還向秦天保證過,玉帝一旦有什麼行動還會告知秦天。
因為這事,太白金星在面對秦天的時候不免有些心虛,所以他才不敢去找秦天。
太上老君自然是不知這其中細節,而是繼續說道
「連當初的大聖爺都能被你哄得上天當弼馬溫,你這三寸不爛之舌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老君,都這種時候了,你就別打趣我了,那追債使是何人,要是我說話有用,陛下也不會為他頭疼了。」
太白金星一臉苦色道。
見太白金星這般不情願,太上老君無奈起身,抖了抖袖子說道
「你要是不想去的話,你來照看祝覺火神,我去好了。」
在沒有太上老君持續渡氣的情況下,祝覺的狀態迅速虛弱了起來。
太白金星自知自己沒有能力照顧祝覺,便連忙將太上老君按下,訕訕笑道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老君你只管在這照看好祝覺火神,我去去就來!」
說完便腳步飛快轉身離開了兜率宮,前去尋找秦天。
……
而與此同時,秦天正駕著筋斗雲尋找一個適合修煉幽冥聖火的寶地。
幽冥聖火威力駭人,在有人煙的地方修煉恐怕會誤傷他人,所以秦天打算尋找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可找了一路,要麼就是附近有村莊,要麼就是山上有野獸妖怪,想要找到一個沒有生靈的地方真是艱難。
正當秦天打算放棄的時候,忽然一座不大不小的山映入了他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