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姐找你什麼事啊?」江瑜可謂是一臉的八卦象。
「你不該學醫的,應該去新聞系報道。」徐平在他的腦袋上重重的敲了敲,沒好氣的說道。
「你別打我啊。」江瑜躲閃不及挨了兩下。
「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再過兩天放假了,我要去找你二師兄。」
「怎麼是去找我二師兄,不應該是去找我姐嗎?」
結果難逃厄運的,他的頭上又被來了兩下。
徐平說道:「小小年紀不學好,腦袋裡都不知道裝的是什麼。」
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到了周末,徐平接到了江瑤的電話,說是已經到a大門口了,讓他趕快出去。
徐平沒有叫江瑜,他知道這小子肯定不會掉隊的,如他所料,他剛出宿舍樓,江瑜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
坐在車上,江瑜被江瑤狠狠的申斥了一頓,最後還是徐平出面做了個和事老。江瑤看在他的面子上沒有再說什麼,江瑜對他這麼未來的姐夫更加感激涕零了。
來到玉寒別院,徐平沒有看到東方尚宇的影子,問了江瑤後才知道,東方尚宇回勿語峰去了。
既然老熟人見不著,徐平也不耽擱,直接來到了那個受傷弟子的房裡。開始了治病。
一頓檢查下來,徐平在這個弟子的身上出了只有腹部有一處明顯的傷疤外,就再無其他明顯的傷口了。
徐平問了受傷的原因,可是什麼奇怪的地方也沒有發現。
出了房間,徐平苦笑道:「江瑤啊,你可真的會給我找難題。」
江瑤『嘿嘿』一笑,說道:「那是當然了,要是不難,我怎麼好意思來找你呢。」
對於這個病人,徐平並沒有太好的辦法,都已經是陳年舊傷了,現在能做的也只是讓他調理,等到以後修為精進,看看身體能否自行修復了。
不知不覺中,徐平經過了勿語峰的這兩個人,使得暗世界的絕大多數人都知曉了他的名字。
不過就算是這樣,來找他看病的人不算多,而且來的人絕大多數還都抱著懷疑的態度,不過徐平是不在乎這些的,一般來找他看病的人,他都會看,來者不拒。
可終究是還是會遇上一些來找茬的,不過這些人,徐平還沒有出手,就已經被江瑜給打跑了。
今年的冬天要不往年的要冷一些,雪下得也是比往年早了些。這些天來,徐平沒有再見過江瑤,平時的話電話都很少打一個,一般就是以簡訊來聊天。
雖然兩人還沒有確立關係,但頗有一種異地戀的感覺。
這天下課後,江瑜很往常一樣,繼續跟在徐平的身後,可是徐平卻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些愁容。
「怎麼了?」徐平直接問道。
江瑜嘆了口氣,說道:「是這樣的,大師兄昨天給我打電話,說是想見你一面,不知道可不可以。」
徐平沉默了很長時間,說道:「在哪裡?」
「大師兄現在管理整座勿語峰,自然是出不得的。」
徐平驚訝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勿語峰嗎?」
江瑜點了點頭,「是的。」
徐平更加好奇了,「那你滿面愁容的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你們勿語峰的弟子看不慣我,設套要殺我吧?」
江瑜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連忙解釋道:「不是的,這是大師兄親自和我說的,不可能會發生這種事的。」
徐平看著這么正經的江瑜大笑了起來。
期末的來臨了,徐平宿舍里的幾人都開了抱佛腳,倒是江瑜,因為每天都跟在徐平的身邊,徐平看書的時候都會把他叫上,搞得期末了他並不像陳亮他們一樣著急。
徐平自身的成績更不用說,穩穩的過,以往還有衝擊獎學金,現在有了私活,這件事都省了。
考完試,就到了寒假,徐平也沒準備什麼東西,這次他不計劃住學校了,要是在沒得地方去的話,他就去找東方尚宇蹭吃蹭喝。
坐在火車上,高顯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樣的過程,一樣的場景,徐平又經歷過來一遍,每當這個時候,徐平就會想起女帝。
李青遙站在半山腰的一處涼亭里,江瑜偷偷的給徐平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就離開了。
「請坐。」徐平走了過去,聽到了李青遙的聲音。
徐平坐了下來,看著這位勿語峰的大師兄,與幻境裡的一樣,一身白衣,皮膚卻還要白幾分,面容很是漂亮。
「你與小師妹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
徐平沒有想到這位大師兄竟然這麼直接,一句寒暄都沒有,直接就開門見山。他沒有回答,因為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呵呵,你不要驚慌,你是不是聽東方師弟和江師弟說過,說我愛慕小師妹?」
李青遙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加上他的氣質,很是讓人產生親近的感覺,哪怕是第一次見面的徐平,同樣感覺如此。
徐平點了點頭。
李青遙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只是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了。
徐平想要開口問他這是什麼意思,可是卻發現李青遙抬頭看向了其他地方。徐平也跟著看去,入眼的是江瑤著急急忙忙的朝他跑了過來。
「大師兄。」江瑤大口的喘著氣。
李青遙看著她,笑著沒有說話。徐平同樣如此。
江瑤被這兩個人給的表情給弄蒙了,沒有反應過來這裡的情況。
「好了,他是第一次來,你帶他在峰里轉轉吧,我還有事,先離開了。」李青遙站起了身,離開了。
江瑤坐了下來,擔心的問道:「大師兄沒有為難你吧?」
徐平給她倒了杯水,「我們還沒有說話了,你就過來了,他就算是想為難我,怕也是沒那個時間。」
「那就好,那就好,我話你說啊,大師兄可是很可怕的,你最好不要和他單獨見面,以後他找你,你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徐平被江瑤這突然老媽子的模式,給看呆了,心想:難不成這也是一種人格嗎?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