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今天沒有亂承諾,否則又該挨罵了,還好,寫了三章,共15000+,大家別小看這三章,若是像前段時間那樣,三千字一章,這可算是五更了,感謝大家的支持,後天便要結婚了哦,大家的紅包準備好了嗎?明天,繼續努力碼字,依然不承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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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兵。
坐在車子裡面有些坐立不安的人居然是阿兵。
看到楊天佑開車路過,阿兵顯然有些尷尬,正在思索要不要上前和楊天佑打招呼,他這麼一猶豫,楊天佑倒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他一般,車子徑直從他的身邊穿過。
楊天佑目不斜視,這並不表明他沒看到阿兵,只是潛意識的沒有理會阿兵。
在這種場合與阿兵見面,顯然不太合適,楊天佑這是在給阿兵面子。
看來阿兵和桃花真的有戲啊!
楊天佑的臉色有些難看,充滿了擔憂,腦子裡揮之不去的,是桃花在樓辦公室裡面的糾結表情。
阿兵喜歡桃花,桃花也喜歡阿兵,這一點是勿需置疑的,楊天佑不傻,自然看得出來。
但從桃花的糾結狀態來看,她似乎並沒有真正從以前的陰影中走出來,楊天佑對此很是理解,畢竟,對一個女人來說,人生一旦有了污點,想要真正灑脫,想要真正的忘掉過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桃花肯定是沒辦法想阿兵訴說這段往事的,對她來說,那段在夜總會上班的生活就是她一輩子都難以洗去的恥辱,也是她生命中永遠的痛,她自己都沒有勇氣去面對,又何況讓阿兵知道。
這也從另外一個角度說明桃花對阿兵是有感情的,否則她就不會糾結,直接拒絕就好。
現在該如何辦?
楊天佑有點苦惱。
事情如果繼續這樣發展下去,阿兵絕對會被拒絕,阿兵對女生,也是天生的有些靦腆和內向,難得這麼主動的來追求桃花,車上都放了紅玫瑰了,說明他想要向桃花攤牌了,那桃花最終拒絕了他,對他來說豈不是一種沉重的打擊。
可楊天佑卻幫不上什麼忙,他其實真的很想看到阿兵和桃花走到一起,只是他都沒有信心兩人真能走到一起,確切的說,他的想法和桃花一樣,也有些的阿兵在知道桃花的過去之後,會不會介意。
這種事情,反正楊天佑覺得自己是會有一絲的介意,交朋友,做情人都沒有問題,但娶成老婆就肯定會介意,他只是個凡人,做不到偉大的境界。
「想什麼?」斐婉君有些莫名其妙。
楊天佑回過神來,苦笑道:「沒事。」
「好,去軒轅茶樓。」
楊天佑點頭,按照斐婉君的要求將車子開到軒轅茶樓。
兩人之前來過這軒轅茶樓幾次,這茶樓的老闆娘甚至還是斐婉君的一位朋友,據說老闆是一位大有來頭的人物,在這徐家匯開這麼一間茶樓,基本上就是讓老闆娘有點事情可做而不至於太過閒散,當然,這老闆娘並不是那老闆的正房,而算是無名無份的小三。
這個段子是斐婉君以前給楊天佑講過的,楊天佑記性比較好,一直記得。
那老闆娘正巧在前台呢,小三嘛,能有一份自己的事業,還能有車有房,也就滿足了,看起來倒真正是臉色紅潤氣色極好,加上長得也的確算是漂亮,雖然近過三旬卻依然不顯老,有讓男人為之肝腸寸斷的資本,屬於絕大多數男人一見便會下面起反應的主,看到斐婉君到了,這老闆娘那叫一個熱情,只是楊天佑總覺得那老闆娘看向他的時候,眼光就有些奇怪而又曖昧了。
楊天佑被帶到某個包間,而斐婉君則和那老闆娘聊天,等楊天佑在包廂內坐了一會兒,斐婉君這才進了包廂,手上竟然還端著一隻盤子,盤子中是兩杯茶,看到楊天佑的時候,斐婉君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她的眼神就又變得有幾分期待了。
「不會吧,你都開始客串服務員了?」楊天佑笑著打趣。
「這叫一人方便,自己也方便,這樣多好,沒有人來打擾我們!」
說完,斐婉君過去將門反鎖了起來,這個舉動做得很是自然,楊天佑也沒在意。
透過這包廂的窗子,可以看到窗外不遠處是一幢寫字樓,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寫字樓中有人影來回的穿梭,當然,這茶樓的包廂中,窗戶所裝的缽是屬於外面看不清楚裡面,但裡面絕對能看清外面的那種,與不少汽車的車窗缽差不多一樣。
「你嘗嘗這壺普洱,絕對超過六十年,那老闆娘可能騙別辦,但還不至於騙我。」
斐婉君臉我恢復正常,原本想要坐到楊天佑的身邊,哪想楊天佑目光警惕,這讓她有些無奈,苦笑著坐到楊天佑的對面,隔得遠遠的。
楊天佑稍稍安定,與斐婉君在一起獨處,楊天佑處處提防啊,他記得上次在斐婉君家裡,他就差點在斐婉君的勾引下繳械投降,從那以後,楊天佑便不敢輕易受斐婉君的勾引。
還好,斐婉君今天的表現很平和,除了偶爾眼神會有點嫵媚之外,倒真沒有勾引楊天佑,至於她穿的那一身裝,本身的誘惑力極大,但這是客觀存在的誘惑,楊天佑不怪她。
還別說,今天斐婉君這身打扮還真不錯,紅色的襯衫外面是黑色的西裝,下面是一條齊膝短裙,黑色絲襪將她的一雙修長的美腿展露無疑,脖子上一條小巧但絕對不小氣的項鍊恰到好處,耳垂上掛著一對精緻的吊墜,一頭染成黃色的短髮微微捲曲,看起來洋氣中又透著幹練。
喝了一口,楊天佑大讚好茶,對茶道,楊天佑不算是精通,其實他也品不出這茶的好壞,或者說能品出這茶不錯,卻絕對品不出這茶是不是真的是六十年的珍品。
斐婉君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很隨意的坐在楊天佑的對面,雙腿微微分開,露出大腿內部的一絲春光,楊天佑喝茶間猛然一抬頭,頓時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茶水,一臉緋紅的咳嗽不止。
粉紅的褲褲!有點小可愛啊!
楊天佑一頭的暴汗啊,實在是想不到斐婉君這一身打扮,居然會在裡面套上那種小可愛的粉紅色褲褲,而且他眼神多好使啊,清楚的看到了斐婉君穿的那內褲是那種由兩條細繩栓在一起的類型,這種類型楊天佑也不是沒見過,以前張鳳為了迎合楊天佑的喜好,故意買來讓他試過,只要輕輕在大腿外側一拉,那褲頭立即便會鬆開,讓所有春光一覽無遺。
可憐的楊天佑,立即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反應了,汗顏無地,恨不得地上多條地縫以便讓他鑽進去再不了來。
丟人了,糗大了!
不過斐妖精卻似乎一點也沒在意自己的風騷露骨,似乎怕楊天佑看不真切,居然再次將腿打開了一些,臉上的神情卻是格外的正經和嚴肅,這種表情與她的動作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愈發的刺激著某人的感官。
「對了,你說找我有事?還有什麼事情?」
楊天佑覺得有些奇怪,莫名其妙的很想做點少兒不宜的床上活動,立即轉移話題,不過他的眼睛依然有意無意的瞟向斐婉君的大腿,眼神之中漸漸的有了一絲紅色的光芒,那自然是情-欲發作的前兆。
「沒什麼事情,就是覺得你去外地有好幾個月了,我們也沒有好好的在一起聊過天,所以今天便找你出來坐坐!」
斐婉君表情很自然,神情變得有些淡然,很像是好友間的閒聊。
不過楊天佑很清楚,絕對不是這樣,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今天似乎會發生一些不一樣的事情。
吞了吞口水,楊天佑笑了笑,很不自然的笑笑,眼神之中的紅光更盛,喘氣聲更加的明顯。
「對了,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斐婉君害然湊到楊天佑的身邊,重新落坐,這個動作很自然,不過楊天佑卻還是皺了皺眉頭,或許是覺得斐婉君離得太近有些危險,又或許是覺得斐婉君突然走過來之後,他已經無法再像剛才那般近乎肆無忌憚的看她的身體某處了。
心裡砰砰狂跳,楊天佑卻沒有再往旁邊移動身體,其實他心裡很想移開,但腳下就是動不了,像是突然之間變得軟弱地力一般。
楊天佑的聲音並得有些弱弱的,幾乎是有些哆嗦起來:「什麼問題?」
他不能不哆嗦啊,因為斐婉君已經湊到了他身邊,他已經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斐婉君的身體緊緊的靠了過來,別的地方還好,關鍵是大腿靠過來,那種感覺讓楊天佑有些抓狂,只覺得喉嚨處像是有一股火,而這股火是從小腹處升騰上來的,讓他無法制止。
「你家住的那個小鳳,和你是不是有一腿?」
斐婉君的雙眼迷離,帶著一些興奮的光芒,嘴唇都快要湊到楊天佑的耳根了,楊天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嘴唇吹在他耳朵裡面的熱氣是那麼的炙熱,像是有一股魔力,楊天佑的全身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變得越來越無力。
只是斐婉君的問題太過突然,楊天佑有些震驚,下意識的想要跳將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力動彈,自己本身沒有力氣,再說胳膊也在不知不覺間被斐婉君纏住了,而後者的一對胸脯正好夾住他的胳膊,讓他瞬間便精神崩潰。
完了完了完了!
楊天佑心裡叫苦不迭,腦子變得不再如先前那麼清晰,只知道狂吐口水,本能的想要回答,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喉嚨處傳來的咕咕的吞口水的聲音,讓他都有些羞惱。
「怎麼不說話啊,你難道沒有幹過她嗎?」
楊天佑無法說話,只從喉嚨處傳來一陣咕咕的聲響,眼神中血紅之色更濃,咬緊牙關,眉頭緊皺。
「哦,看來你是真的沒有幹過她哦,嗯,我還真替你可惜,你說她都那麼愛你,又長得那麼漂亮,青純大方可愛,關鍵是那對奶-子夠堅-挺,那雙腿也不錯呢,估計也是白嫩潤滑吧,呵呵,你一個大男人,大半都都沒有碰過女人,難道你就不想幹嗎?」
汗,楊天佑無法說話,喉嚨處傳來的咕咕聲更響,眼神之中血紅一片,牙關緊咬,眉頭深鎖。
斐婉君的嘴唇終於湊到了楊天佑的耳垂,輕輕的舔了楊天佑一口,楊天佑的身體立即起了反應,猛的一下子繃緊,像是突然之間恢復了力量,楊天佑像一頭即將發狂的野獸,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似乎覺得誘惑還不夠,斐婉君的聲音更加的細膩,她的眼神之中也閃起一大片痴迷,拖著讓人聽到後骨頭都會發酥的聲音繼續在楊天佑的耳朵邊喃喃低語:「其實我還從來沒有被男人幹過呢,我上次沒有騙你哦,我還是處女呢,你要干我嗎?如果你想干,那就干我吧,就在這裡,快來吧,來干我!」
楊天佑轉過頭,嘴唇被咬出一絲血跡,臉色變得有些扭曲,明顯是內心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只是他喉嚨處的咕咕聲叫得更歡,眼神之中已經顯得混亂而又迷紅一片,喘氣聲也像是拉風箱一般呼啦生響。
斐婉君的身體終於主動的纏到了楊天佑的身上,昂起頭,臉色緋紅一片,眼神迷離,聲音顫抖的繼續道:「楊天佑,你要是個男人,就快干我啊,難道你不覺得在這裡干我很爽嗎?難道你不覺得在這裡做-愛會特別刺激吧,來吧來吧,我是個小賤人,你就干我吧,我願意讓你干,你是男人啊,不能這麼孬種的,趕緊動手吧,你還在等什麼——」
聲音嘎然而止。
楊天佑終於忘乎了所以,狠狠的反摟住斐婉君,兩隻嘴唇很快互相擠壓在一起,嗚嗚聲中,楊天佑終於化被動為主動,將斐婉君死死的壓在沙發上,然後兇猛的將斐婉君的西服脫下,然後近乎瘋狂的要脫去斐婉君的襯衣。
「不要!」
斐婉君一聲驚叫。
她被楊天佑的生猛動作嚇到了,不過她倒不是不讓楊天佑做事,關鍵是怕楊天佑將她的衣服弄破,她今天來這裡可是沒有帶什麼備用衣服的,現在楊天佑幾乎已經陷入瘋狂,若任他折騰下去,估計這一身衣服難保啊,到時候出門時,如何見人?
所以斐婉君很主動的從第二顆鈕扣的地方動手,在楊天佑硬性將第一顆鈕扣扯壞的時候,她已經飛快的幫著將下面的幾顆鈕扣也一一解開,在這一方面,女人永遠比男人在行!
楊天佑原本已經瘋狂,可腦子中卻依然保有一份清晰的神志,此時突然愣住。
沒有內衣!
操!
楊天佑真被雷到了,這斐婉君居然連內衣都沒有穿?
太瘋狂了,幾乎本能的,楊天佑的最後一絲神智破滅,狠狠的咬了上去,只聽啊的一聲尖叫,半途突然嘎然止住,斐婉君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有些痛苦,有些痛快,有些痛並快樂著的感受,有些手足無措,一雙手死死的抱住楊天佑的腦袋,任楊天佑在她胸部亂拱,她原本是要將楊天佑的腦袋搬開,結果卻鬼使神差的將楊天佑的腦袋死死的按住,似乎很怕楊天佑突然轉移陣地。
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幾乎一瞬間便傳遍了斐婉君的全身,她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嘴角居然慢慢的有一絲口水流出,她的眼神變得迷離無比,慢慢的竟然閉上,嘴角含著笑意,只隨著楊天佑的動作,而從嘴唇中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那種聲音對楊天佑來說,像是敲響了衝刺的號角,他像是一頭被打了雞血的野獸,動作變得更加的狂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天佑已經不甘心將重點放在斐婉君的胸脯,右手悄然往下,摸到斐婉君的大腿外側,輕輕一拉,便將斐婉君的褲頭取下。
斐婉君的雙眼猛的睜開,可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楊天佑已經翻身上馬,接著便是一種刺痛傳入腦際,斐婉君一聲尖叫,差點將楊天佑嚇得醒轉過來。
當然,總還是差了那麼一點,斐婉君象徵性的掙扎了一番,便任由楊天佑折騰,身體跟隨著楊天佑的節奏而搖擺,斐婉君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幻莫測,先是緊張害怕,再是好奇興奮,最後就是陶醉享受。
楊天佑的動作愈發的狂野,只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一頭野獸,真正的有些索求無度,只想著盡情的施暴,又像是變成了一頭駿馬,只想在要身下這塊草原上盡情的馳騁。
今天的一切,早在斐婉君的意料之中,終於登上**的高峰在之後,她的神情漸漸的變得淡定起來,然後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話。
「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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