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斐婉君這樣的極品少婦,楊天佑當然喜歡,不僅楊天佑喜歡,估計天下只有一種男人不會喜歡,哪一種?
男同志!
男同志?你們懂的!
楊天佑已經將自己的態度表明,玩曖昧可以,玩激情無所謂,就是別想和哥談婚論嫁,哥現在沒那心思。
相信依斐婉君的智慧,自然可以聽明白楊天佑的打算,但現在她既然都已經如此明目張胆的勾引楊天佑了,若楊天佑這個時候還裝什麼君子,那他就不是人了,不,應該不算是男人。
楊天佑當然是男人,所以他很乾脆利落的答應下來。
不就是玩野-戰玩車震麼?
哥怕個毛毛!
於是楊天佑和斐婉君早早的出了公司,楊天佑有些猴急,一路上憋得難受,而坐在他身邊的斐婉君也臉色漲紅,兩傢伙像是三年沒見過異性的變態,恨不得立即在這大街這上玩上一通刺激的遊戲。
當然,他們不可能在這裡玩這種遊戲,他們還是具備一丁點的控制力,而在這樣的公共場所,誰要是玩上車震了,那說明這丫的一丁點的控制力都沒有,那不僅僅是變態,還是神經病。
按斐婉君的吩咐,楊天佑將車子開往虹梅南路,最後半途插上一條廢棄的馬路,最終在一個村莊的北面停下來,前面再無去路,附近雞犬相聞,十米開外,一條小路通向村子,正好有一對租住在附近的外鄉男女提著菜從西面的一個農貿市場回去,可能是夫妻,一路上打情罵俏,那叫一個風騷啊,讓楊天佑和斐婉君躲在車子的後排不敢動彈。
但這對男女才剛剛一離開,楊天佑和斐婉君這對狗男女便開始折騰開來,不用人教,也不用說話,自管脫自己的衣服,然後迫不及待的投入到戰鬥之中。
一個是剛剛年近三旬的剛剛嘗到男人味道的性-欲旺盛的漂亮女人。
一個是久經殺場對女人有著強烈征服**的純種爺們兒。
都說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兩人這一投入戰鬥,立即便是激戰,並陷入膠著狀態,互相殺得是難分難解。
不得不說,這斐婉君真是個極品,不,算是絕品了。
楊天佑上次是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上了她,感受並不深刻,此時春風二度,當然要細細的品味一番,可他想法如此,卻又難以實現,原因很簡單,這斐少婦實在是太誘惑人了,不脫衣服的時候就讓楊天佑難以控制,這脫了衣服,估計楊天佑就算再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啊。
剛開始還想著要細細品味,但斐婉君的衣服一脫,楊天佑便再也顧不得其它,一把撲上去,將斐婉君緊緊的壓在坐位上,然後雙手在斐婉君的胸前使勁的搓-捏,一張嘴已經開始在斐婉君的臉上嘴上耳朵和其它一些重點部位狂轟亂炸。
那斐婉君雙眼迷離,與楊天佑一樣,喘息聲清晰可聞,很快便也朝楊天佑攻了過去,先是互相抱在一起,再是交叉抱在一起……
這男女間,一旦陷入到情-欲之中,往往會變得與平常大不一樣。
比如此時的斐婉君就是如此。
一些髒話粗話幾乎不受控制的從她的嘴裡冒了出來,她自己想要控制都不行,一張臉漲得通紅,身子也在楊天佑頻率的進攻下顫抖,一顆心幾乎要砰砰直跳幾欲飛出胸膛,斐婉君興奮莫名,像是永遠也餵養不飽的孩子,近乎饑渴的向楊天佑索取。
「打我,打我,使勁的打我!」
斐婉君突然大叫起來。
楊天佑嚇了一跳,神智有些恢復了,暗暗慶幸附近沒有人通過,這車子的隔音效果也極好,但看到斐婉君雙眼緊閉一臉急迫的樣子,楊天佑的心裡也是一盪,竟真的不受控制的甩手就是一個耳光。
啪!
啊!
楊天佑的巴掌沒有落在斐婉君的臉上,而是落在了她的大腿,啪的一聲,斐婉君激動得哇哇大叫,渾身顫抖得更加厲害,嘴裡更是叫得激烈。
「打我,繼續打我,使勁一點!」
啪啪啪!
連續三巴掌下去,斐婉君的大腿上已經紅成一片,可斐婉君的神情似乎更加的雀躍和興奮,嘴裡猶自叫道:「打我上面,打我奶-子!」
汗,楊天佑就流汗了,奶奶個熊啊,這女人真有毛病麼?這丫的就是個變態啊!
不過楊天佑的內心一樣感到了異樣的快感湧出,也由不得他不聽話,因為他才稍稍猶豫,斐婉君已經來拉他的手朝她自己的胸前打去,動作粗野,脖子以下的部位都已經泛出潮紅,神情激動,估計楊天佑想要不動手都不行,她非起來和他拼命不可。
楊天佑當然也想要玩玩這等刺激的遊戲,因為他以前根本就沒有玩過。
物以稀為貴,但這等事情同樣要追求一個新鮮刺激。
所以楊天佑真的抽了上去,感覺到入手處一片滑軟豐滿,楊天佑的身體也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
這種快感,是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讓楊天佑的雙眼都有些泛紅。
這對男女,簡直是陷入了瘋狂的狀態,車廂中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音,身體撞擊,還有巴掌聲,男女的喘息聲,尖叫聲,痛苦的呻吟聲,等等一切都匯在一處,匯集成一曲悅耳動聽的樂章,這樂章頗具煽情效果,能讓人心脈憤張,神智都逐漸陷入瘋狂。
很快,斐婉君不再滿足這樣的姿勢,翻身起來,在楊天佑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她已經跪在坐墊上,雙手扶在車窗上,就那麼跪伏在楊天佑的身前,然後嘴裡猶自叫道:「快點,來,干我,乾死我這個小騷-貨!」
楊天佑傻眼了,也徹底的瘋狂了……
夜幕慢慢的降臨下來,戰鬥也終於結束,兩人穿戴整齊,楊天佑抽了一根煙點上,狠狠的抽了幾口,兩人頓時沉默了下來,剛才的默契似乎因為這場戰鬥重新失去,氣氛變得有些詭異和尷尬。
車子裡面的燈光打開了,斐婉君臉上的潮紅依然沒有馬上散去,兩人雖然經歷了一場大戰,可他們並沒有因此就顯得很疲倦,反倒是都有些生龍活虎,精氣神都極好。
「我是不是有病?」斐婉君突然自嘲的一笑,不敢看楊天佑的眼睛。
楊天佑沒吭聲。
「我知道,你心裡一定覺得我很變態,一定會覺得我有病!」斐婉君嘆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像是將一腔廢氣俱都吐了出來,斐婉君的表情變得有些淡然,居然能夠帶著一副解脫的笑容與楊天佑說話:「不過這不重要,關鍵是我很舒服,謝謝你,讓我變成真正的女人,也讓我嘗到當女人的甜頭和快樂!」
楊天佑咳咳兩聲,訕訕的一笑:「其實這很正常啊,現在有很多女人都和你一樣,想要玩些不一樣的刺激遊戲,這個很正常,你沒病!」
「真的?」斐婉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盯著楊天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前也遇到過我這樣的女人?」
汗,楊天佑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想要說是吧,那是扯蛋,根本沒這回事嘛,想要說不是吧,那自己這句話就沒有依據,那就是忽悠斐婉君啊。
楊天佑很機警的保持沉默,不說話。
斐婉君笑了笑,朝楊天佑折,突然道:「你說我們下次要不要去買條皮鞭,再買些蠟燭什麼的,或者買個項圈,你說那樣是不是更好玩?」
噗,楊天佑差點一頭栽倒在方向盤上,狂吞口水,狠狠的瞪了斐婉君一眼,楊天佑一言不發,徑直開車離開。
乖乖隆的咚啊,這斐妖精,原來還喜歡扮女王啊,不過這個遊戲,哥可不會配合,哥可是大老爺們兒,這種扮女王的遊戲,刺激倒是刺激,可怎麼也太傷哥的自尊了吧?!
估計是猜到楊天佑的心思了,斐婉君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和落寂,卻很快咯咯一陣大笑了起來,幾乎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可不知道為什麼,楊天佑的心情卻有幾分沉重。
沿途運氣不太好,沒有找到一家飯店肚子便已經餓了,這種戰鬥,實在是很消耗熱量的,這熱量一流失,肚子便餓了,至於精氣神,那不是精神上的事麼?
兩人索性找了家拉麵館,一人吃了一碗麵條,便心急火燎的趕往八萬人體育場。
今天晚上可是鳳凰之戀的演唱會,楊天佑的身上可揣著斐婉君從朋友那裡弄來的兩張vip門票,不去太可惜,而且聽了斐婉君的介紹之後,楊天佑對鳳凰之戀這位堪稱是奇女子的歌手更加有興趣,也是真想。
到了八萬人體育場,時間已經是七點五十分,將車停好,楊天佑和斐婉君急急的趕到入口,進入體育場,楊天佑一時有些茫然,體育場內座無虛席啊,吵吵鬧鬧的像是菜市場,他之前還從來沒有進過這裡,不過在電視上倒是見過了。
真實的八萬人體育館,當然與電視上一般無二,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因為是vip票,所以有工作人員帶領,很快便找到自己的位置。
vip門票一共也只發放了幾十張,在舞台的正對面,安排了一些vip包廂,當然,占地面積不會太大,可票價卻不低,近萬啊,但vip包廂雖然不大,卻還是享受了一些優厚的待遇。
比如vip包廂中的歌迷完事之後可以與鳳凰之戀一起共同參加慶功酒會,vip包廂旁邊都設有一條專用通道,不僅僅是上廁所方便,就算上去獻花,也沒有保安會攔住你,還在,在vip包廂之內,還設有一七十多寸的投影儀,舞台上的一切都可以投射過來,當然,在vip包廂內看舞台上歌手的表演,這可是處在正對面的,距離又近,自然是看得清楚,至少不用像後面許多歌迷那樣還要拿對望遠鏡,否則連歌手長啥樣都看不真切。
包廂的確不大,雙人座的沙發,後面一道小門,三面封閉,正面打開,前面還擺放著果盤和飲料。
兩人剛剛坐下,演唱會便開始了。
全場的燈刷的一下子全都暗了下去,所有的歌迷都像是提前訓練過一般,馬上停止了吵鬧,整個體育場,安靜到了極點,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興奮的盯著舞台。
可惜舞台上也只是打著一絲彩燈,什麼都看不真切,接著,音樂聲響了起來,舞台的燈光依然昏暗,過了半響,楊天佑聽過無數次的一首歌被人唱響,聲音空靈,清沏無比,充滿了磁性,而歌聲響起的那一刻,所有的歌迷近乎瘋狂,齊刷刷的一起隨著旋律舞動手上的熒光棒。
楊天佑同樣有些激動,終於可以見到鳳凰之戀了,而現場聽這首歌與在車上聽的感覺完全不同。
緊緊的盯著舞台,楊天佑的心也被提了起來,一邊的斐婉君還好,估計是聽過很多次演唱會了,已經不太會激動,她只是暗暗關注著楊天佑的反應,當楊天佑緊張的表情落到她的眼裡,她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絲笑意。
可下一刻,斐婉君便皺起了眉頭,瞪大了眼睛,一臉怪異的盯著楊天佑。
舞台的燈不知道在何時已經全部點亮,而舞台中央,一位身著白色紗衣的女子,猶如是江南臨溪而立的古妝女子,安靜的吟唱著她心中的歌,她是那麼的美,她的歌聲是那麼的純淨,讓每一位聽眾都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情緒也隨歌聲變得哀怨。
楊天佑突然跳了起來,一臉激動的哆嗦著嘴巴,雙眼圓睜,死死的盯著舞台中央那道熟悉的人影。
「你怎麼了?」斐婉君被楊天佑嚇著了,也趕緊站了起來,拉著楊天佑的胳膊,一臉的關切。
楊天佑的心裡砰砰亂跳,但他很快便平靜下來,至少表面上是很平靜的。
一屁股坐下來,楊天佑的雙眼沒有離開舞台中央的女子,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什麼,有點激動了。」
「你不會是認得她吧?好像她也是從四川過來的!」斐婉君突然心裡一動,一雙眼緊緊的盯著楊天佑。
楊天佑默然不吭聲。
斐婉君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哭笑不得:「你以前和她不會也有一腿吧?」
要是平時,楊天佑聽到這種話,大半會跳將起來否認,但今天,他只是身子一震,卻面色平靜的笑道:「沒有,我不認識她!」
「我不信!」斐婉君將信將疑。
楊天佑不吭聲了。
表面上表靜如水,楊天佑的心裡卻是波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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