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葉雲晴是故意嚇唬侯瑾瑜的,侯瑾瑜自然也聽出來了,而且害怕的,也是葉雲晴前面的那句話。伏魔府 m.fumofu.com
紀少親自派人盯著他?
侯瑾瑜自問自己還沒有這麼重的分量,也消受不了這樣的待遇。
「晴姐……」侯瑾瑜還在試圖做最後一點掙扎。
葉雲晴挑起一邊的眉梢來,斜著眼睛看著他,「我覺得,身高一米八五的人應該不適合撒嬌。」
侯瑾瑜「……」
與此同時,國。
鴻上駿此時正慵懶的在一座英倫風格的別墅的樓頂天台的泳池邊上,身上穿著一身和服,他手裡捏著一個小巧的白瓷酒杯,而酒杯裡面的是r國的清酒。
如果只是這樣一眼看上去,絕對是一副極為令人羨慕的畫面……但前提是現在的室外溫度不在零度以下的話。
現在整個北半球都屬於冬季,大洋彼岸的z國已經要接近農曆的新年了,但是鴻上駿仿佛完全沒有感覺到瑟瑟的涼風一般,只是獨自淺啜著杯里的清酒。
過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奈奈子踩著高跟鞋上來,手裡拿著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鴻上駿看著奈奈子,準確是在看著她手裡的盒子。
奈奈子微微頷首,用日語對鴻上駿說道「鴻上先生,這是遠方的友人送來的,已經檢查過了,盒子裡沒有危險。」
「嗯?」鴻上駿挑了挑眉,然後隨後就打開了面前很是精緻的禮品盒。
只見裡面整整齊齊的放著兩樣東西——他戴在葉雲晴手上的追蹤手鐲還有一張瑞士銀行的金卡。
見狀,鴻上駿已經明白是誰送過來了,於是伸手拿起了那張金卡瞧了瞧,「嘖嘖嘖,不愧是紀家人,果然財大氣粗。」
奈奈子一張秀美的臉上始終是沒有什麼表情,在鴻上駿的話說完之後,奈奈子才再次開口問道「鴻上先生,您一直都在追查的事情……現在還要繼續調查嗎?」
聞言,鴻上駿稍微的愣了一下,隨後就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還抽出了空檔來將手裡的那杯清酒飲盡了。
「不用了,那件事的真相,我心裡已經有數。」
「鴻上先生?」
鴻上駿輕輕的一抬手,直接打斷了奈奈子即將要說的話,並且還笑著說道「我的姓氏是鴻上,卻不是鴻上家族的血脈,紀容舒姓紀,卻跟紀家沒有一點關係,至於葉雲晴……呵呵,那就更有意思了。」
奈奈子沒有想到鴻上駿竟然會直接說出了這種話來,原本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也多了一些震驚。
她看著鴻上駿臉上燦爛的幾乎像是有些詭異的笑容,猶豫了許久,卻最終什麼都沒有開口問。
鴻上駿一直都在笑著,等到笑夠了,他才抬眼看向奈奈子,隨意的開口問道「前兩天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聽到鴻上駿的話,奈奈子頓時回過神來,神情一震,連忙說道「鴻上先生,您讓我調查的那位路家二少爺的確是有些許不同尋常之處。」
「哦?」鴻上駿來了興趣,笑著說道「怎麼說?」
奈奈子緩緩的說道「那位路家的二少爺是路家的私生子,先天就患有自閉症,曾經入院治療過一段時間,但是成效甚微。」
「我讓你親自調查的資料,就只有這些?」
奈奈子連忙緊接著說道「協會內的信息庫中,並沒有對路逸白的詳細資料,這些資料都是我通過其他渠道獲得的,到底是真是假並沒有得到實證。」
鴻上駿幾乎已經開始不耐煩了,「你儘管說就行,不要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
「是。」奈奈子這才繼續說道「路逸白雖然患有精神疾病,但是智商卻高出了普通人百分之六十左右,據說是機械製造方面的鬼才,曾經被很多組織招攬過,但因為他本身是路家人,所以最後都不了了之。」
說完這一點之後,奈奈子抬頭隱晦的觀察了一下鴻上駿臉上的神情,見鴻上駿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才接著說道「還有一個消息,就是……路逸白是他同父異母兄長的小姓,自從路家的老家主去世之後,路逸白飽受欺凌,生活的十分不幸。」
聽到這句話之後,鴻上駿才瞬間來了精神,「路逸白是路逸軒的小姓,這件事是真的嗎?」
奈奈子垂首說道「不能證實。」
聞言,鴻上駿遺憾的撇了撇嘴,面上漫不經心的說道「如果這兄弟倆真的是眾道,那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過……這樣的事情聽聽也就算了,多半都是以訛傳訛。」
奈奈子只是低著頭,一句話都不多說。
而說完話的鴻上駿也隨意的看著遠處的風景,眼眸愈加的深沉起來。
大洋彼岸,s市。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侯瑾瑜幾乎都在纏著葉雲晴不放,並且絮絮叨叨的說著各種話,而且大多數還都是沒事找事。等到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時間,葉雲晴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致了。
葉雲晴絲毫也不懷疑,如果再晚半個小時下班,她就真的要忍不住打爆侯瑾瑜的狗頭了。
「我回來了。」
回到了自己的海景別墅,紀容舒正好也在,葉雲晴把外套和包掛在衣架上,然後隨意的踢掉了鞋子,一下子整個人就癱在了沙發上。
「怎麼了?」紀容舒看著葉雲晴滿臉的菜色,忍不住輕聲問道。
「別提了。」葉雲晴一想起侯瑾瑜的事就覺得頭疼,稍稍猶豫了片刻之後,就把侯瑾瑜的事情跟紀容舒說了,「小侯爺現在正暗搓搓的想要找人麻煩呢,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宿家大小姐竟然會找了個明星做男朋友。」
雖然葉雲晴已經警告過侯瑾瑜了,但是侯瑾瑜卻好像沒有要放棄的樣子,在葉雲晴工作中的將近兩個小時裡,侯瑾瑜說的每一句話,幾乎都是圍繞著宿沅和宿沅的男朋友……那個叫謝辭安的明星展開的。
葉雲晴在這一下午的時間裡,對宿沅和謝辭安這兩個人,簡直就是還沒有見面就到了如雷貫耳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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