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龍在旁邊也是著急的很,「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就是我直接發布聲明說我的賬號被盜了,所以才會有今天上午的情況發生。筆硯閣 m.biyange.net」
紀雲龍的提議,直接被紀容舒給駁回了。
「今天上午如果你還沒有刪除那個微博的話,可以直接發布這種東西,但是你的第一時間不是發布聲明,而是去刪微博,那就讓。別人誤以為你是做賊心虛。」
「再加上這件事情已經開始惡化了,就算你有心思把整件事情都蓋住,但其他人絕對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
紀容舒把問題分析的很細緻,就已經把所有的條件都說出來了。
紀雲龍現在什麼都不用管,只需要按照紀容舒所說的去做就行了。
「我的錯,我的錯。」就算現在紀容舒在幫助了紀雲龍,而紀雲龍也沒有任何的感激之意,就仿佛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一樣。
紀容舒不再管紀雲龍,只是把自己的一些情況和想法告訴了公關部的人,畢竟是他們去準備這個發布會的。
並不是紀雲龍。
「發布會就在公司的樓下,現在我們直接過去,說不定就已經沒了一群人了,其實讓保安做好措施。」
說完這些後,紀容舒就推了紀雲龍一下,帶著紀雲龍一塊兒走下了樓去,隔著窗戶就能夠看到樓下已經嗚嗚泱泱的站了一群人,就算他們發布的時間比較短,但是關注這件事兒的人比較多。
紙已經包不住火了,他們只能用盡方法去把整件事情蓋到最小,讓他所有的傷害降到最低。
發布會在公司的樓下舉辦,收到邀請的一些記者和媒體朋友們都已經到了給他們也安排好了,作業在下面正等著,看樣子是有條不絮。
只是外面有圍了很多記者,一些進不去的人和一些惡意的人。
紀容舒和紀雲龍一塊兒來到最下面,這些記者們看到第幾之後,趕緊圍了上去。
幸好有保安在旁邊攔著,否則他們就一下子全衝上了紀雲龍。
「一會兒先不要著急說話,按照我教給你的話去說,其他的任何都不要說。」
紀雲龍看著紙條,上面紀容舒給他寫好的東西,就按照這些話去說,就不會引起騷亂,也不會讓他們有些人,有機可乘。
主持人在維持著秩序,讓這些記者們坐坐了下來,而紀容舒和紀雲龍兩個人被圍著走到了中間。
紀容舒看了一眼底下的人之後,清了清嗓子,對著他們說道,「各位媒體都是受到邀請來的,都是一些能夠寫出好文章的媒體們和我們也有多年的合作關係,對於今天上午的事情,我們特意做一個新聞發布會來澄清一下這些緋聞。」
「如果有一些媒體對我們有硬性意見或者問題的話,可以給我們進行提問,只不過需要舉手提問,注意現場秩序,千萬不要擁擠打鬧。」
紀容舒給紀雲龍使了一個眼神,讓紀雲龍上前去。
對於整件事情做一個簡單的說明。
「各位媒體朋友們大家好,因為我的私人事情占用了大家的公眾時間和公眾平台,整件事情我給大家澄清一下,原本這件事情就是一個很小很小的,是因為我自己的微博賬號已經很久都沒有登陸過了,也沒有活躍的跡象,不信的話大家可以看上面大屏幕的時間。」
於是大字幕上面直接顯示了紀雲龍的微博被登陸的時間和所在的時長,的確,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微博都沒有被登錄過了,甚至沒有任何的更新狀態。
這一天,他們是利用事實來讓所有人都相信整個事情就是一個烏龍而已。
看著下面的反省,還可以紀容舒又示意,讓紀雲龍繼續說下去。
「早晨我看到微博熱搜的時候,我以為是一個無聊的小報消息,但是一點開微博之後發現是我個人的消息,而這條消息,我自己本身並沒有登陸過微博,所以這條消息是被人給盜用了我的賬號才會發生這種事情。」
「而上面的圖片應該是合成的,我已經找人鑑定過了,這是全國最有名的鑑定大師,你們可以看一下,但是他所說的話就知道我說的是否真假,整件事情我沒有任何欺瞞的意思,我就是想把這件事情做到最小,不希望有其他人去影響了。」
紀雲龍說完這些話之後,底下的那些記者們就已經坐不住了,紛紛看著這個視頻,的確,視頻上面鑑定的人他們都認識,也是行業當中有名的一個人,特別有威望,不可能會做出來這種虛假信息的。
只是,被轉發的有些太多了,他們還是不能相信紀雲龍所說的話。
這個時候就已經有記者開始舉手提問了。
「我想請問紀雲龍,你在知道整件事情是被人惡意盜號所為的時候,你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澄清一下這個事情,而是直接刪除了微博,是否有心虛在作祟?」記者的問題十分犀利。
幸好這些問題他們都已經練過了。
紀雲龍也可以很巧妙的應對過去。
而又有記者開始了新的提問,「我手裡的這些照片,聽說是你在失意的時候和安雲所拍攝的一些照片,如果你說微博上面是合成的照片,那麼你和安雲生活的日常點滴也是合成的照片嗎?」
記者把照片第一給了主持人手中,而主持人把所有的照片全部放大,投在了大屏幕上。
紀雲龍和紀容舒看到之後都驚呆了,他和安雲一起生活的那段時間並沒有發生什麼,而且他們也是在偏遠的小山村中,那裡根本看不見大都市的繁華。
甚至有些沒落,怎麼可能這種照片都會被人發現呢?
「這」紀雲龍有些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而剩下的記著立馬乘勝追擊,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既然您回答不出來,那麼就說明我們說的都是正確的,對嗎?」
聽到這話,紀雲龍卻沒有了任何反應,只能紀容舒走上前去,對著這些媒體記者們只是笑了笑,眼神中帶著冷漠和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