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辦法?真的假的?可信嗎?有辦法你怎麼不早說?」上官幽像機關槍似的激動的突突突把問號一個接一個的拋出來。
給力文學網;最後的那句出口時,她的表情已經明顯的想要把月初寒咬碎了吃進肚裡。
既然有方法,怎麼現在才說,害的她緊張到胃痛。
「我也是剛想到,只不過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而且需要你的配合。
」月初寒說的誠懇,他也是前幾天才想到的。
還是那句老話,關心則亂。
若不是真慌了神,他也不會這麼久才想起來。
上官幽只聽了有辦法,管他什麼辦法,只要能救寶寶,怎麼都行,就是用她去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就說吧!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就是了。
」上官幽倒是回答的坦然,一切放在寶寶的安危面前,都只是毛毛雨而已。
看著上官幽一點也不在意,月初寒的心裡反而不舒服起來,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或許你已經不記得了,但我當初和你,咳,那個時候,是因為靈力不穩的關係才會那樣。
之後我的靈力又恢復了正常,所以我推斷你的體質特殊,大概是能夠吸收靈力的那種。
或許將寶寶身上的靈力渡到你的身上,寶寶的問題就能解決。
」月初寒說的時候耳根有些發熱,雖然有些不是時候,但想起那時依稀可辨的滑膩感還是會有些口乾舌燥。
上官幽聽完他的話,並沒有露出什麼其他的表情,反而是有些急切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或許能夠救寶寶?只要把他多餘的靈力轉到我身上?那還等什麼,直接引就行啊!」她還以為是需要她體內一半的血之類的呢!結果就只是轉移靈力,還真是比想像的要簡單的多。
月初寒顯然也預料到了上官幽的反應,這就是寶寶約定他不告訴她的理由吧!知道若是上官幽知道了方法,肯定想都不想就滿口答應。
「這件事不要告訴寶寶,我和他有過約定,決不能讓你知道。
」月初寒囑咐完抬腳就走,在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的前一秒,突然轉頭對上官幽道,「明晚亥時,到後山等我,去那試煉你的承受能力。
」上官幽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也回了房間,反正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就是了,沒有必要急於一時。
重新坐到寶寶身邊,看著那張粉嫩的小臉上蹙起的眉峰,有些心疼,也有些怨念。
「你這孩子!」上官幽的手指點了點寶寶的鼻頭,「你這傻孩子瞎操心什麼,連自己都顧不好,還想著怕我受傷。
我是誰啊!我可是你娘親,你無所不能的娘親,穿越我都來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話雖如今,但心裡卻還是暖暖的,被親人所真心關懷的那種熱度。
算你小子識相,沒有白疼你。
寶寶在這期間又醒了兩次,雖然清醒的時間不長,但每一次這孩子都是笑臉相迎。
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許多。
因為寶寶的體力越來越差,他所收的那兩隻獸寵也出現了相連性的問題。
小黃雞和小花即使在獸寵空間裡也只能感受到無窮的壓抑,不得不出現在人前。
兩個小傢伙蔫蔫的聳拉著腦袋趴在寶寶的身邊。
獸寵所依靠的是主人的靈力支持,寶寶現在正處於非常時期,所以他忽上忽下的靈力波動也嚴重的影響了那兩隻小傢伙。
雖然寶寶一直說著他沒事,但認誰來看,那都是強弩之末的節奏。
上官幽現在是萬分的期待著試煉的那天快些過來。
她迫切的希望並不會讓時間轉眼就過到下一頁,所以煎熬是在所難免的。
救寶寶是她的決定,所以她也沒有對別人提起過。
好不容易熬到了約定的時間,上官幽偷偷摸摸的像個賊似的從客棧里逃了出來。
月初寒和它約定的那座山,正是寶寶出事的那一座。
原因很簡單,這裡能夠搜集到寶寶的靈力波動,上官幽所想真的幫寶寶,必須要先適應這些靈力的強度。
「來的倒是早。
」月初寒白衣無風自飄,遠望宛若登仙。
上官幽卻不滿意的嗤了一聲,弄得仙風道骨的,不就是個試煉嗎!穿個大白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半夜鬧鬼了呢!對待上官幽,月初寒有的是好脾氣。
「準備好了,告訴我一聲。
」畢竟要接受強過自身能力十倍以上的靈力,還是會懼怕的。
渡靈力,除了自身的條件下,意志力也很重要。
上官幽也沒做什麼心理建樹,直接道,「準備什麼準備,趕緊開始吧!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太難過的。
」浪費一分鐘,寶寶就危險一分鐘。
她不需要那些準備時間,只需要通過試煉就好。
月初寒有些無奈的露出一抹苦笑,還真是信任他啊,把難題都推回來了。
月初寒口中輕輕吟唱,指尖的淺淡藍色慢慢變得純淨起來,晶瑩剔透的宛若流動不息的水。
看似柔和的水流在他的指尖翻飛著,而且越聚越多。
若只是用眼睛看去,倒是美如畫卷,只是下一秒,那水流直衝上官幽而來,不留餘地的全數衝擊著。
上官幽下意識的就想躲,但她的雙腳卻像是被禁錮住了般無法動出一分一毫。
眼見著水流近在眼前,上官幽卻強迫著自己瞪大了眼睛。
她能做到,只有讓自己的氣魄不輸給這股強大的力量。
她自然清楚得很,就憑她如今的能力,根本就無法對抗那股靈力。
就算是她把自身的靈力傾盡而出,也不見得能夠撼動多少。
但靈力有一個特別擬人的地方。
氣勢上如果你能站穩腳,你所面臨的靈力也會自動的縮上一些傷害。
上官幽想著,既然不能讓傷害全部消除,那麼至少能少點是點。
月初寒站在對面也是憂心忡忡的,雖然說那靈力源自於他,而且也是掌握了分寸才送過去的。
但理智和情感畢竟不是一個東西,他沒辦法控制不去想最壞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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