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一離開平長泰城,就快馬加鞭的朝著馬爾神山脈而去。他騎的這匹馬,正是從斷龍宮回來時騎的那匹。呂誠的真氣輸入它的四肢,早就給它洗經伐髓。它與呂誠心意相通,回來之後,除了呂誠之外,任何人也別想再騎它。
「大哥,快看,那匹馬速度真是快。」一位正在官道上走著的尖臉瘦小的男子,返身指著絕塵而來的一位男子,一臉羨慕的說。出門在外,能有一匹好馬,絕對是件幸福的事。
「馬不錯,但人不行。」那位大哥長得肥臉大耳,一身的肥剽怎麼也收不住,總是往外崩。他左手提著一把七星刀,足有數十斤,但卻一臉的輕鬆,好像那把七星刀是木頭做的一樣。
「小子,停下。」瘦小男子突然橫身站到路中央,擋住了馬的去路。
「放肆。」馬上男子自然就是呂誠,他急著趕去馬爾神山脈,怎麼可能為了這樣的人停下來呢。揚手一揮馬鞭,一鞭子抽在那人的臉上,將他掀到了一旁。而呂誠並沒有停,他一夾馬腹,加速沖了過去。
瘦小男子只是內勁五層的修為,被呂誠這一鞭抽中,臉上立馬開了花。旁邊的肥臉男子大怒,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呢。他腳下一蹬,人馬上像一枝箭似的射了出去。雖然他一身肥肉,可是內勁施展出來,人卻很靈巧。同時,左手的七星刀,呼的一聲朝著呂誠揮去。
「小子,你是不想活了。」肥臉男子越追越近,他很喜歡這匹馬,手中的刀自然也是橫砍過去。
但就在他快追上馬的時候,前面的那匹馬突然立住,然後雙腿後蹬,左後蹄子正中他的胸口。馬後蹄的力量,再加上呂誠的注入的一縷真氣,將肥臉男子給蹬得倒飛了好幾丈。
「大哥,你咋啦。」瘦小男子見肥臉男子倒飛回來,伸手去接,結果不但沒接住,反而跟著摔了出去,差點沒受傷。
「你趕緊抄近路回去報信,在前面的香鋪坳等著他,今天不宰了這小子,我是他孫子。」肥臉男子咬牙切齒的說,他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自己好歹也是內勁八層的武者,怎麼可能被人這麼欺負呢。
呂誠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也不知道所謂的香鋪坳在哪裡。他一心只想往前走,根本就不會把這些人的行為放在心上。直到兩個時辰之後,呂誠到了一個向上的斜坡,而兩邊是個小土堆。
而且,這個坡還挺上的,不遠處就是幾個連續的拐彎。就算呂誠騎的馬再快,速度也會慢下來。如果是商隊經過此地的話,那更加只能放慢速度。而此時,在兩側的土堆後面,埋伏著數十名武者。他們當中,修為最高者為先天二級武者,其他人,都是些內勁武者。這些人,對付一般的商隊,還是能有一番作為的。但如果想跟呂誠過不去,那就是蛇鑽竹筒,自尋死路。
「上!」那位先天二級武者,見呂誠靠近,馬上大吼了一聲。他手裡也提著一把劍,當先沖了出來。先天二級的武者,手裡又拿著武器,在空中的聲勢還是很驚人的。
只不過他這次碰到了呂誠,對膽敢阻擋自己的任何人,呂誠都不會客氣。況且,這些是什麼人,他再清楚不過,動起手來,絕對不會容情。那位躍起至空中的先天二級武者,也是這幫綁匪的頭子,他遇到一位下品前期武尊的襲擊,怎麼可能有還手之力?在那劫匪頭子倒在的一剎那,埋伏在山坡兩側的其他劫匪,也同時受到了攻擊。
不要說數十名後天級別的武者,哪怕就是先天級,甚至是武尊級別的強者,在呂誠的突然攻擊下,都不可能安然無恙。呂誠這次可以含怒出手,他的殘陽指,攻擊的全部是要害,根本就沒給這些人掙扎的機會。
等到呂誠騎著馬經過,所有的人也都倒了地。對這些劫匪,呂誠沒有一點憐憫之心。為了一匹馬,就想謀財害命,他們死有餘辜。
十天之後,駱雪盈與駱英傑兩兄妹經過香鋪坳的時候,也聽說了此事。這些人是附近的一夥慣匪,數十年以來,一直為非作歹,沒想到一夜之間就被人擊殺在此地。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幹的,真是痛快。」駱雪盈特意在香鋪坳停了兩個時辰,這段時間此地的茶樓酒店很是熱鬧,說的都是香鋪坳的這伙劫匪被人突然就殺掉的事。她雖然知道傳言肯定會被誇大,但據說是一人所為,而且一招就將所有人殺掉,並且所有的死者身上都沒有外傷,所以才會越傳越神。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一定是呂先生的手筆。」駱英傑並不想打擾小妹的興致。其實早在剛一聽說,他就斷定,一定是呂先生所為。數十名劫匪同時被擊殺,而且死的模樣與當初的宋偉毫無二致,除了呂先生還會有誰?
「呂誠的速度會有這麼快麼?」駱雪盈有些不相信的說,呂先生的能力她很清楚,但呂誠只是內勁二層,而且騎的馬也沒有他們的好,她認定,不用三天,可能就會追上呂誠了呢。
「呂誠的速度可能不快,但呂先生的能力,無論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駱英傑信心滿滿的說,只是他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呂先生與呂誠,其實都是同一個人罷了。
「大哥,那咱們得加快速度了。」駱雪盈急道,她對呂誠沒什麼興趣,可是對神秘的呂先生,卻興致極高。
「放心,呂先生是要去馬爾神山脈,我們一定有機會跟他見面的。」駱英傑說,他其實也很想見見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呂先生。
駱英傑兄妹並不知道,他們與呂誠的距離,並不是越來越近。相反,而是越來越遠。雖然香鋪坳的事情是發生在十天之前,但呂誠與他們的距離,已經超過了三千里。這樣的距離,呂誠的馬力輕易就能做到。但如果讓他們的馬匹連續行走三千里,早就口吐白沫倒地而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