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秋羽的努力沒有白費,終於引領二女入門掌握了如何修煉百花嬌內功心法的訣竅,辛勤的為自己將來的雙修隊伍培養候選人。
次日上午,夏蘭留在酒店睡懶覺,林雪珊領著秋羽來到位於漢州蕭翰區的成祥集團總部,與其父林成棟會面。
作為省內赫赫有名的企業,占地五百畝的成祥集團修建的非常氣派,尤其辦公大樓裡面的豪華程度簡直讓秋羽嘆為觀止。長長的走廊都帶有金碧輝煌的感覺,靚麗可人的女秘書在前面帶路,黑色裙裝包裹著挺翹的pp,隨著前行那兩瓣扭來扭去。
林雪珊和秋羽跟在後面,前者笑著調侃,「林總,怎麼樣,我爸的女秘書漂亮吧?」
秋羽回應道:「還行,挺不錯的,我怎麼忘了把秘書帶來了。」
林雪珊納悶的問:「怎麼,你也有女秘書?」
「那當然,否則當什麼老總啊,更確切的說,那是我的女助理,況且你也認識,絕對不遜色於你爸的女秘書。」
前面的女秘書名叫楊思真,有著成祥集團五朵金花之一的美譽,容貌出眾,自我感覺也就比不過董事長的千金林雪珊而已,覺得別人都沒她漂亮,聽了後面那小子的話,心裡很不服氣,暗自腹誹,吹什麼牛啊,還不遜於我,有能耐你領出來跟我比比呀,真是的,什麼人都有。
「我還認識,誰呀?」林雪珊疑惑的問。
「葉惜萍。」
一提起這個名字,林雪珊腦海中馬上浮現出美貌女老師的模樣,暗自跟前面的楊思真比較,覺得哪裡是不遜色,人家葉老師無論容貌還是氣質都完勝她爸爸的女秘書,讓她暗自感慨,小羽真夠牛氣,就連女助理都是最好的!
楊思真在辦公室門口站下,推開房門柔聲道:「秋總,林總請進,董事長在裡面等著呢。」
辦公室內更是極盡奢華,所有家具都來自義大利,價格昂貴。旗艦辦公桌後面坐著的正是董事長林成棟,他站起身走過來,目光停留在秋羽身上,笑呵呵的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現在我得尊稱你為秋總了。」
既然談生意,秋羽就穿了一身阿瑪尼的正裝,雪白的襯衫上繫著暗紫色領帶,再配上銀扣愛馬仕皮帶,以及手腕上價格過百萬的百達翡麗腕錶,儼然是成功人士。他笑了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說道:「林伯父說笑了,無論我飛的多高,不還是當初那個小羽嗎。」
人處在不同的位置,言行舉止都會有所改變,想當初,秋羽滿身邋遢的出現在林公館,即便他表面上刻意流露出滿不在乎,心裡還是蠻自卑。現在不同了,這個十九歲少年有錢有勢力,也就自信了許多。
林成棟自然發現了這個小伙子的變化,他暗自稱奇,一個來自大山的小保鏢,沒人提攜,單憑自己的努力居然混到如此地步,不光成為幾家公司的老總,手裡還握有幾十億的大型工程,簡直讓人難以理解。
目前情況下,手握工程的秋羽好比財神爺,讓林成棟不敢怠慢,忙說:「別介,在商言商,如今咱們是即將合作的夥伴關係,還是稱呼你秋總吧。」
「那也行,我就管林伯父您叫董事長……」
寒暄過後三人落座,女秘書給他們沏好茶就退了出去,林成棟開門見山問起工程的事,秋羽也就一五一十的說了。
對於這個項目林成棟很感興趣,只不過,因為投入資金太大,他必須慎重,也要徵求一下董事會其他成員的意見,於是上午十點鐘,林成棟極其女兒引領著秋羽來到會議室。
只見橢圓形會議桌旁邊已經坐著五個男人,年長者已過花甲,最年輕的也超過五十歲了,全都西裝革履,面色嚴肅,聽到聲響之後,不約而同的扭頭看過去。待看清秋羽模樣,老傢伙們驚詫於對方年輕的同時,眼裡也閃過譏諷的目光。
那種瞧不起的眼神讓秋羽覺得厭惡,既然你們不把別人放在眼裡,老子也不會把你們當人看。
老實說,對於江陽分公司所上報的項目,這些集團元老有著很大興趣,畢竟是肥肉送到了嘴巴旁邊,絕對是個很難得的機會。老傢伙們都持有不少股份,要是江陽的工程利潤真有計算的那麼多,他們都不會少分了。但是,目前他們也有很多意見,最主要的是不想讓江陽分公司承建此工程,他們不願意看到林雪珊翻身,更喜歡看那丫頭倒霉,如今眼見合作方的法人代表不過是個年輕小伙子,他們更是蠻有信心的吃定對方,先來個下馬威,不予理睬。
元老們的態度讓林雪珊非常氣惱,生怕小羽拂袖而去,緊張的目光看過去。林成棟也是如此心思,暗怪夥伴們太過分,他也瞥過來,觀察秋羽的反應。
還想鎮住我,作夢去吧!秋羽心中暗罵,他旁若無人的走過去,坐在橫頭的椅子上,自顧自的掏出一盒九五之尊放在會議桌上,彈出一支點燃吸了口,開始吞雲吐霧,仿佛當別人不存在。
幹得好!林雪珊心中暗贊,她覺得小羽此舉甚妙,分明在打那些老傢伙的臉。
林成棟也有了評價,這小伙子不一般!他走過去,坐在會議桌另一面的橫頭處,沒有吭聲,既然其他人挑起事端,他也在等待那些人平息秋羽心中的怒火。
如果平時,秋羽絕對不會抽這麼好的煙,一根香菸七八塊錢,尼瑪,簡直是燒錢啊!
不過,既然在生意場上就需要包裝,不然顯得你多沒實力,總不能當著那些老總的面掏出一盒六七塊錢的廉價香菸吧。
咱們就耗著吧,看誰耗得過誰!
一根香菸抽完,秋羽又點燃一根,接著開抽,弄得會議室烏煙瘴氣。
終於,集團公司的副董事長張天元忍耐不住了,皺眉說道:「小子,你要抽菸到什麼時候?」
言論毫無禮貌,連聲秋總都沒叫,秋羽能滿意嗎,他眼睛一翻,桀驁不馴的道:「我想抽就抽,管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