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充斥著詭異的黑色迷霧,突然出現的許多大白鯊,以及金甲巨蟹和水晶蝦裹挾著強大力道彼此對抗,拼命廝殺著,張牙舞爪的巨蟹寬達五丈開外,鉗子猶如大剪刀夾住了鯊魚鰭,爪子分明是一柄柄鐮刀似的狠狠的斬過去。品書網
水晶蝦個頭巨蟹略遜而已,頭頂尖刺猶如鋒利的長矛,分別向著大白鯊扎過去,猶如騎兵似的,使得遭受圍攻的大白鯊遍體鱗傷,而另外十餘條大白鯊也是張開了血盆大口吞噬著,有的水晶蝦被咬成了兩段,進而灰飛煙滅。
全力施為的秋羽渾身劇震,進而注入更加強勁的寒芒,令大白鯊身形暴漲,散發出極寒之氣,附近也變得如同冰窖似的。劉賢雄畢竟有傷在身,消耗了太多靈氣導致後繼乏力,金甲蟹和水晶蝦在寒氣侵襲之下行動緩慢,軀體籠罩著一層冰霜,仿佛要被凍僵了。
大白鯊群體迅速發起反攻,所到之處,金甲蟹和水晶蝦遭受重創被撕得粉碎,傳出蓬蓬聲響,再看劉賢雄抗受不住向後退去,臉色變得蠟黃,口噴出鮮血,再次受傷了。
老傢伙未免膽顫心寒,曉得以自己此刻狀態如論如何都難以討到好去,而對方心狠手辣絕對不會放過他,還是趕緊逃之夭夭為妙,他不敢再與之爭鬥,轉身跑了。
即便作為超級強者,在地下行進必須以靈力光芒籠罩著全身,劉賢雄深恐被仇人找到,倏地揚手,黑色物質又覆蓋在光罩之,令自身隱沒在霧氣內不易被察覺,飛快的遊走著。
另一側的秋羽感覺到老傢伙不戰而退,應該是跑路了,他眼眸湧現碧綠之色,宛若獸瞳般的瞄過去,令雙目自帶夜視儀般,依稀能夠看到一團黑色物體快速飄動著,應該是老傢伙的身影,也冷哼出聲,「想跑嗎,做夢去吧!」
秋羽牽著雪莎的手遊盪在霧氣,猶如一對飄著的幽靈,小妮子緊緊依偎著對方,儘管心裡有些害怕,好在身邊還有他,也低聲問道:「能攆那老傢伙嗎?」
「放心吧,他跑不掉的,你看著好了,我能把他活活累死。」
如此回應把小妮子逗得笑了,覺得跟秋羽在一起有著無窮無盡的歡樂,太開心了!她嬌笑著道:「你是信口開河,我不信。」
「那走著瞧好嘍。」臭小子目光斜睨過去,只見這丫頭笑靨如花,百媚叢生,不由得心神激盪,順勢把手伸進去了,只覺得一陣冰涼柔軟,無愜意。
儘管彼此纏綿過了,雪莎還是臉紅了,低聲嗔道:「幹嘛呀,別這樣子,你還在追殺敵人呢,怎麼還有如此心思。」
秋羽厚著臉皮道:「沒事啊,不耽誤的,滅了老傢伙只是早晚之說,用不著太在意。」他大肆輕薄著,忽然發覺雪莎身所散發出來的芳香愈發濃了,會心的一笑,明白小妮子也動情了。
果不其然,雪莎只覺得渾身無力,也癱軟在秋羽懷抱,覺得自己化身為雲朵,在空飄來飄去的,無妙。
霧氣逐漸稀薄乃至消失不見,秋羽依舊鎖定了前方的目標,並且放出了青鳥代步,來個以逸待勞。青鳥如今為金屬身軀,能在不同環境裡發生變化,出現在泥土也變成了巨型蠶蛹,身軀黑乎乎的扭動著。
對於心人的諸多怪異舉動,雪莎已經習以為常,也見怪不怪了,隨著秋羽騎坐在蠶蛹,繼續追蹤著敵人,顯得頗為輕鬆。
置身於秋羽寬闊的懷抱,這妮子輕聲問道:「那咱們出去了,究竟去哪啊?」
秋羽反問道:「你想去哪?」
此番雪莎率領諸多高手過來死亡沙漠尋寶,幾乎全軍覆沒,只剩下她一人還活著,如今最迫切的自然是回往雪國復命,免得父王和母后擔憂。她嘆了口氣,低聲道:「我想回家,你願意送我回去嗎?」她抬起頭來,毫無瑕疵的臉龐被光芒映照著,愈發顯得美艷不可方物,明眸若水,目光蘊含著期待。
面對著如此佳人,秋羽有種錯覺,好像做夢似的,別說送雪莎回家了,是前往刀山火海也義無反顧,他點了下頭,含笑道:「我自然願意陪在你身邊,無論去哪裡,哪怕天涯海角。」
雪莎感動不已的說了聲,「你真好,」情難自禁之下,主動奉了香吻,一對年輕人沉陷其,樂此不疲。
再看老傢伙劉賢雄,之前本遭受重創未愈,如今又添新傷,靈氣在剛才的戰鬥消耗太甚,難免疲乏,尤其在泥土前行更要耗費許多勁力,讓他感覺極為吃力,疲於奔命之下狼狽不堪,宛若喪家之犬。
儘管這廝以最快速度行進,還是無法擺脫後面追趕的秋羽和雪莎,並且這一對年輕人駕馭著青鳥根本用不著費力氣,只是不緊不慢的跟著,還演了一幕幕浪漫場景,如膠似漆,哪裡像是追殺了,完全是約會啊。
數個時辰之後,劉賢雄愈發的體力不支,未免氣喘吁吁,渾身大汗淋漓,距離也逐漸的縮短,被後面的蠶蛹追了。
眼瞅著老傢伙身形在前方,雪莎心情再次緊張,畢竟對方為資深超級強者,功力深厚,儘管有傷在身,不是有那麼句話嗎,瘦死的駱駝馬大,估計也不好對付啊。
秋羽目光如電的瞄過去,挺拔的身形站起來,陰森森的道:「老不死的,怎麼著,跑不動了是吧,那等著受死吧。」
劉賢雄心裡暗自叫苦,覺得太倒霉了,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明明這小子功法武技他相差甚遠,因為自己傷勢太重無法與之對抗,被欺負的如此之慘,簡直沒天理啊!跑是跑不掉了,他只能停下來,轉過身形怒視著對方,眼裡儘是紅血絲,歇斯底里的罵道:「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若是逼急了,老子與你同歸於盡,咱們誰都活不成,識相的你放我離開,以後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恩怨一筆勾銷。」
只見老傢伙面目猙獰無兇惡,猶如要吃人的野獸般恐怖,雪莎看了未免覺得害怕,畢竟自己和秋羽已然脫離了險境,能夠平安無事最好了,若與之廝殺,萬一有個不慎心人受了傷,未免犯不啊。她低聲道:「還是算了吧,放他走得了,以後當是路人,互不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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