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危及的關頭是許天救了所有人,他豈能不感激許天,見到許天活著又豈能不高興。
「恩,你帶著我一起去,現在強敵雖然離開了,但是這裡還是不太安全,等過幾日再回來!」許天想了想後對小廝說道。
「好的,少爺你跟我小的走吧!」機靈的小廝看到許天面色不好,就想過去攙扶許天,卻被許天擺擺手說道:「不用了,走吧!」
「是,少爺!」小廝也沒有說什麼,恭敬的點點頭後就帶著許天往許家院落後方走去。
許天看著四周殘破不堪的院落和圍牆,忍不住輕輕的搖搖頭,剛才他和邪惡生物的大戰使得許家大半個院落都夷為平地,現在剩下的也只不過是一些殘痕斷壁而已。
但一想到許家人大部分都保存下來,許天就覺得很是安慰,畢竟那三家人幾乎被全滅,饒是他們家族中還剩下一些人也不堪大用了,大多數都是一些老幼婦孺。
等許家整合好之後,另外三家的財產就只能被許家所有了,許家也會成為田安鎮唯一的強勢家族,成為霸占一鎮的最末流家族了。許天看著前方領路小廝一臉的激動,想來對方恐怕也想到此處了。
小廝帶著許天來到一片院落中,進入一間畢竟偏僻,滿是雜草的馬棚中,隨手解開一塊幾乎看不出任何異常的鐵板,下面露出深深的通道口。
小廝很機靈的對許天說道:「少爺請隨小的來!」說完就徑直走了下去,許天點點頭沒有說什麼也跟了下去,他的神念早已滲入通道中,並沒有發現任何危險。
走過好長一段通道後許天終於走出了通道,來到了一座明顯被人工開闢的山體之中,這山體內部被人為的挖空,很是寬闊。
不遠處還有許多小山洞,山洞中存著許多糧食和其他食物,山壁上方居然還有山泉水留下形成一道小溪流。
對面的洞口外就是一片山谷,山谷內全是空地,可以種植農作物。山谷盡頭就是雲海翻滾的萬丈懸崖,這裡的確是隱蔽的好地方。
許天見此不由的點點頭,就在這時,就聽到小廝驚喜的說道:「家主,天少爺回來了!天少爺回來了。」
話音剛落,就見一群人從一座洞中走了出來,為首的正是許天的爺爺許連狂以及大伯許明浩他們。
他們出來時一眼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許天,一群人頓時一臉的激動,許連狂和許明浩更是快速跑了過來,許連狂一臉激動的抱著許天,口中不停的說道:「好孩子,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啊!」
許明浩也是眼中含淚的拍了拍許天的肩膀說道:「回來就好!」許天看著許連狂和許明浩,輕輕的點點頭說道:「嗯!」
他心中此時也很感動,尤其是許家那些已經低聲哭泣的婦人以及正在呵斥婦人哭什麼哭,但眼中卻也滿含熱淚的許家漢子。
更有那些夾雜著激動興奮已經崇拜的許家年輕一代弟子,許天覺得一切都值得了,患難見真情,有時候最值得考驗的也就是親情了,血濃於水的親情永遠是最值得考驗的感情。
許連狂鬆開許天后看著許天臉色不好,頓時一臉的擔憂道:「天兒你受傷了?嚴不嚴重?」
「不嚴重,爺爺我有事和你說。」許天擺擺手說道。「哦,好,你說吧,爺爺聽著呢。」許連狂點點頭說道。
隨後就拉著許天來到不遠處的石桌前坐了下來。一群劫後餘生的許家人也連忙圍了過來。
許天也不以為意,畢竟許冒冷已死,許家再無可以作怪之人,所以他也不用遮掩什麼,再說在絕對實力面前,就算有人想圖謀不軌也沒用。
「天兒你說吧。」許連狂遞過來一杯水說道。許天喝完了水後說道:「爺爺,趙李王三家人全死了,嗯,應該說是來攻打我許家的所有人都死了。」
「啊!」許家所有人聞言都忍不住驚疑一聲,好像很不敢相信一般,許連狂先是震驚,而後才反應過來看著許天說道:「天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許天看著一臉不信但語氣明顯很是激動的許連狂一眼說道:「是的,他們三家幾乎全滅了,被那邪惡生物和我大戰時的波動所殺,所以他們也算是我殺的。」
「什麼?天兒你居然和那可怕的生物交手了?不險象環生逃過一命?那人恐怕是真道境強者吧,天兒你怎麼?」
旁邊的許明浩聞言先是一愣,而後有點不信的問道。不是他不信自己侄子。
而是一個才十七歲的少年居然和真道境強者交手而不死,這實在是有點神話了,難怪他會不信,不光他不信,許家幾乎所有人都不怎麼相信。
許天見此已經很平淡的說道:「爺爺你們難道猜不出孫兒在天元宗的身份嗎?對了,那個馬夫呢?」
話音剛落,就見跟著許天一起回來的馬夫一臉恭敬的走了出來,對許天行禮說道:「少主,小的在!」此時他看向許天的眼神不光有恭敬,更有感激和崇拜。
許天說能和真道境強者交手而不死,在場所有人就只有他一個人半信半疑,不是完全的不信,因為他在天元宗時就聽過許天的威名,以他小小的馬夫看來,天元宗真傳弟子那肯定是無所不能的。
感激的是許天救了他一命,如果不是許天抵抗那名可怕的強者,他肯定必死無疑。
「嗯,你告訴爺爺他們我在天元宗的身份!」許天淡淡的說道。「是,少主。」馬夫雖然是馬夫,但還是天元宗的奴役弟子,身上的穿著也堪比藍山城中的一些家族子弟了。
他一臉恭敬的應聲後環視許家眾人,一臉驕傲的說道:「少主乃是我天元宗真傳弟子之一,身份高貴,實力更是真傳弟子中數一數二的存在。」
「什麼?天兒你真的是天元宗的真傳弟子?」許連狂和許明浩聞言頓時一臉驚喜的看著許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