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帶著幾女鑽出菁菁堂,立即被方羽蘩那黑壓壓的粉絲給圍了起來,自然是要問他治療的結果,陳風說沒事了,可沒有人相信,這個時候早早被轟出來的劉文兵等三位室友就起到作用了,首當其衝,當起開路先鋒來,也幸虧有秀兒和蘇萱兒這兩大美-女從旁護駕,總算將陳風護著衝出了人群。www.qВ\
當然,陳風能順利的突出來,也得歸功於方羽蘩,要不是她適時出現在菁菁堂的門口,說不定陳風還真不容易衝出去。
帶著一群人落荒而逃,沿著思源湖向北,其實後面沒有人追著上來,但幾人還是一路疾行,一直到了包玉剛圖書館前這才一屁股坐在那湖畔的草坪上,氣喘吁吁。
不遠處的思源湖邊,依然還有男男**相依相偎,竊竊私語,夏蟲呢喃,居然還有一輪皓月當空,還真是個適合談情說愛的夜晚。
「陳風,你不是治好了羽蘩師姐的病了嗎?那你跑什麼?」陳曉有點不明所以,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推自己那眼鏡。
幾位室友也是一臉鬱悶的盯著陳風,都不知道陳風心裡究竟想的是什麼,後者也莫名其妙,是啊,咱又沒有謀財害命,咱跑個啥?不過想想剛才那些粉絲的激動和瘋狂,陳風不禁打了個冷顫,他不知道方羽蘩一會兒會如何應付這些瘋狂的粉絲,不過要是這事兒落在自己頭上,他八成是會煩死的,更別說去面對了。
「怕麻煩。」陳風的回答簡單得很,簡單得讓三位室友鬱悶得更加厲害。
這話也只有陳風才說得出來,試問還有誰會覺得與方羽蘩多呆一會和會麻煩,如果真有這種人,那八成有病,不正常,會被人b的,更說不定會被人扔黑磚——誰叫你小子裝,而且裝也就罷了,還裝得這麼噁心。
搖搖頭,東北大漢雷鳴便有些奇怪了:「對了,陳風,我聽人家說了,剛才那劉老頭可是醫學院的教授啊,聽說在咱們國家也是有名的心臟病專家,他都治不好的病,你是怎麼治好的?」
劉文兵趕緊接話笑道:「是啊是啊,而且你也沒有拿什麼東西,就空著手跟她進了後台,我聽剛才有人說,你和羽蘩師姐兩個人呆在更衣室里,還將門反鎖了不讓任何人看,你們在裡面幹嘛?難道聊幾句天病就治好了?還是你小子是神仙轉世,會法術不成?」
劉文兵這話里可是有著些許的醋意啊,更有細微的陰陽怪氣,只是陳風根本就沒有聽出來,他是直性子,直來直往慣了,於是皺起眉頭,為難的道:「這個——」
不是陳風不想說,而是實在不好說啊,總不能說自己練了古武術,還會五行秘術,估計這些室友又得好奇了,到時候讓自己施展一下,這倒是小事,要是傳揚了出去,那可就不妙了。
還是蘇萱兒替陳風解了圍,有些惱怒的瞪了雷鳴一眼,嗔道:「你們這些人也真是的,沒事怎麼老是愛挖別人的**啊,這醫學一道你們又懂多少?」
大美-女的話果然起到作用,雖然是被瞪了一眼,雷鳴卻還是滿心歡喜的,怎麼蘇萱兒就不瞪別人呢,偏偏瞪上自己,那至少說明自己或明或暗的示意終是讓這美人兒心裡有數了,知道自己對他的一番痴情了,這可是好事兒呢,戀愛這東西,雖然犯不得勉強,但也絕不可將一切埋在心底,不講出來一點希望也沒有,而講出來了,最不能忍受的不是拒絕,而是忽略,被人無視才是最讓人接受不了的糗事。
「嘿嘿,對對對,劉文兵,你就不要這麼好奇了,我可什麼話也沒說啊,哈哈,我剛才是開玩笑的。」雷鳴笑得那個賊啊,恨不得用眼光將蘇萱兒的衣服都剝下一層來,而且那眼光中的曖昧啊,讓一邊的丁鈴都感覺有些臉紅。
那胖妞一邊還在往嘴裡塞薯片,一邊盯著雷鳴笑啊,笑得那也相當的邪惡啊,然後就說了。
「雷鳴,你不會是喜歡上咱們的萱兒老大了吧!」
胖妞體積最大,可因為最後一個進寢室,也最沒有話事權,倒是最先進門的蘇萱兒真成了老大,這可好,連胖妞都知道雷鳴的意思了,而且更是不知輕重的將這事兒給點破了。
場面頓時有些尷尬,特別是雷鳴啊,有些緊張,有些興奮的盯著蘇萱兒,心裡很有些忐忑不安。
丁鈴見狀,趕緊笑道:「胖妞,你就別開玩笑了,呵呵,雷鳴,你別聽胖妞的,她就鬧著玩的。」
胖妞認真的一板臉,瞪大眼睛道:「誰開玩笑啊,本來就是嘛,你們也太笨了,這都看不出來,哎,無語了。」
汗,智商與身高不太成正比的胖妞居然鬧出這麼一手,讓雷鳴更加的難堪,這哥們兒也挺虎的,索性把心一橫,嘿嘿的盯著一邊似笑非笑的蘇萱兒,然後突然又變得特別嚴肅,道:「不錯,我就是喜歡上萱兒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不不不,是敢想敢承認,萱兒,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蘇萱兒先是笑,依然笑得那麼不明不白,還有些曖昧和神秘,然後便坐到雷鳴的身邊,用迷人的眼神盯著東北大漢,再用夢囈一般的聲音道:「你真的喜歡我?」
「當然是真的,咱雷鳴可以對天發誓。」雷鳴有些興奮了,怎麼感覺有戲呢,他有點迷茫,有點不知所措。
蘇萱兒看了陳風一眼,後者這次倒是注意到她眼中的那一絲細微的戲謔了,不過也不好說什麼,乾脆將頭轉到一邊,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蘇萱兒無比怨幽的盯了陳風一眼,轉瞬之間,那股笑意便再次布滿小臉,轉過頭,望著天上那一輪明白,感嘆道:「要是現在有人可以給我朗誦一首感人的詩就好了,我一定會感動死的。」
「啊,心房如果不曾燃過愛的火焰,瞧她一眼——就會了解愛的情感。
啊,心靈如果已經變得冰冷嚴寒,瞧她一眼——就會重新萌發愛戀。
……」
雷鳴太過耿直了,還真就清了清嗓子吟起普希金的愛情詩,而且用的還是俄語,逗得大家樂了,嘩嘩的笑,連陳風都沒有忍得住——ngbd,這是什麼鳥語,怎麼聽都聽不懂!
「雷鳴,我他媽的現在才發覺,你原來肯定不叫這個名字,哈哈!」劉文兵笑得在原地打滾兒,這哥們兒是真被雷到了。
雷鳴停了下來,見大伙兒開心,心裡還是有些成就感的,這年頭,能讓一個人笑不簡單,能讓一群人笑很難,能讓心上人笑得那麼燦爛——老子真是天才!
「你說他原來叫什麼?」陳曉在一邊也笑得不行了。
劉文兵接口笑道:「這小子,估計原先一定叫雷人,可能是平時雷人的事兒做得多了,自己不好意思,就把名字給改了。」
「放屁!」雷鳴一聲怒罵,一下子捂住嘴,奶奶的,難為情吧,爆粗口了!
「雷鳴,你的詩真讓我感動啊,不過——」蘇萱兒站起身來,對笑得開心的秀兒和丁鈴招了招手,又向一邊因為笑得太過厲害,被一片喉嚨中的薯片給嗆得咳嗽不止的胖妞道:「姐妹們,走啦,回去了,明兒個還要參加軍訓呢,今天咱們這聯誼活動就到此為止了!」
見蘇萱兒這就要離開,雷鳴如梗在喉啊,趕緊站起來,有些迫切的追問道:「萱兒,不過什麼?」
這傢伙,今天晚上開始將對蘇萱兒的稱呼簡化之後,居然就真的叫得這麼順口了。
蘇萱兒臉色板起,道:「以後,你,你,你——」指了指陳曉、劉文兵和雷鳴,然後一臉嚴肅的道:「都不能這麼稱呼我,要叫我的大名!」
「啊?!」雷鳴一臉委屈。
「還有你,你真當你的詩朗誦得好啊,什麼亂七八糟的鳥語,我一句也沒聽懂,以後要朗誦詩,最好用中文,別用那鳥語了!」
走了幾步,蘇萱兒又轉過頭,朝陳風燦爛一笑,笑得所有人都心頭不爽,然後再對著一臉羞紅的雷鳴道:「雷人同學,而且,我還有個事兒要提前告訴你,你喜歡我這沒錯,但我已經心有所屬了,至於是誰,你們心裡應該很清楚的。」
陳風心裡一驚,見蘇萱兒話一說完居然很曖昧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後秀兒的眉頭便皺起來了。
狗日的,這不是害人嗎?陳風在心裡罵了一句。
蘇萱兒走了,帶著幾個姐妹一起離開,但陳風一抬頭,就有些想暈,奶奶的,三隻禽獸正一臉古怪的盯著自己。
「走吧,明天還要軍訓呢,回去了。」陳風趕緊站起來,然後當先跑了起來。
三頭牲口互相看了看,雷鳴道:「怎麼辦?」
劉文兵陰陽怪氣的道:「嘿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回去再大刑侍候,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拷問一番才行了!」
「好,兄弟同心,齊力斷金!」
三隻鹹豬手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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