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以保家衛國為己任,他們是一群純粹而忠誠的人,和平時期的特種兵同樣要面對各種敵人,邊境毒梟、恐怖分子、極端主義、高危罪犯……特種兵每天需要做的只有兩件事,準備戰鬥,贏得戰鬥,一旦出動便要以雷霆之勢贏得每一次戰鬥的勝利。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軍人生涯總有結束的一天,當那一天真正來臨時又有幾人能從容面對?步入社會,他們卻迷茫了,曾經的生活都已經遠去,要面對的是生活,不懼怕槍林彈雨烽火狼煙,無情的現實卻能將他們傷得體無完膚。
豹頭曾經也嘗試過將滿腔熱情投入到新的工作之中,可他的熱情卻被當成了愚蠢與懦弱,他曾經很用心的做過許多份工作,無一例外都被傷得痛徹心扉,最終他選擇了做一個混子,用自己的拳頭和刀子拼殺出一片屬於自己的灰暗天空。
&和小貓如果真有心走正道我可以幫你們,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頭,你們要聽我的,否則我不會再管你們任何事。」
徐東思忖了良久,終於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要儘自己的能力將這幫人導入正途,不為別的,就因為自己曾經也是個兵,不想看到小貓和豹頭一條道走到黑,他心中還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要建立一支屬於自己的隊伍,將來對抗森羅殿和黑判官,這支隊伍或許能派上用場。
豹頭臉上露出一抹激動的表情,含淚點頭說道:「東哥,我和虎哥等你這句話很久了,如果能做正行誰願意撈偏門啊!從今天起薛豹這條命就是你的,你叫我幹啥都行。」
徐東一臉嚴肅的說道:「我不會讓你們做什麼違背良心的事情,堂堂正正做人,踏踏實實賺錢,保安公司很好,我會給你們拉到合適的活計,風險高些,利潤同樣也相當可觀。」
豹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顫聲說道:「沒問題,等我身子好利索狠狠訓練這幫小崽子,讓他們一個個變成真正的好手,我們開一家響噹噹的保安公司。」
徐東用力一點頭說道:「你和小貓現在的任務只有一個,養好身體,其他事情交給我來處理,睡吧,明天我想辦法把你們送去醫院,一定要讓你們儘快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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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頭沉應一聲乖乖閉上了雙眼,他笑了,兩邊臉頰上的笑容出奇的對稱,笑容如初生嬰兒般純淨。
徐東放下玉琮,抱著胳膊背貼在了牆上,就這樣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徐東被一陣哼聲擾醒,睜開雙眼,看到李虎已經醒了過來,這傢伙翻不了身,紅著臉雙手捂著褲襠那啥直哼哼,好像是要撒尿。
徐東從一旁取來個塑料盆,準備給他接尿,沒想到他雙手捂鳥一個勁搖頭。
&小子搞什麼?哥伺候你撒尿還捂著保溫啊,都是大老爺們,麻溜的把黑武器掏出來!」
說完伸手要掰,李虎一個勁搖頭,漲紅著臉低聲說道:「別,我……那個……」
徐東皺眉說道:「什麼這個那個,難不成你小子那玩意也受了傷?」
&我剛才一下沒忍住……尿到……褲子上,床也濕了。」
李虎終於低聲講出了自己的難處,他一覺醒來不知怎麼著就尿了,起又起不來,尿又忍不住,作為一方大佬面子上真掛不住。
徐東吸了吸鼻子,果然聞到有股子尿騷味,笑著說道:「尿就尿了,有啥好遮掩的,不是有句話說,好男兒尿在四方,你小子能保住條貓命就不錯了,面子算個屁。」
李虎也放開了,嘿嘿訕笑了兩聲拿開了手掌,低聲說道:「東哥,我被人抓那會還以為這次八成要歸位,沒想到你又救了我一回,這輩子欠你的註定是還不清了。」
徐東伸手給他把尿濕的褲子扒下來撂在地上,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命大,等著,我叫人進來換床單褥子。」說完轉過身來快步走出了房門,招手叫來沙皮好四毛,吩咐他們給李虎換掉尿濕的東西,掏出手機撥通了白天成電話。
少頃,電話接通,話筒中傳出白天成低沉的聲音:「東子,有事麼?」現在剛早上七點,白總裁多半還在家裡。
徐東低聲說道:「老班長,有件事情想叫你幫忙,我有兩個朋友受了點傷,你看能不能安排他們去醫院……」他把發生的情況大略講了一遍,讓白天成安排李虎和豹頭進醫院治療。
&問題,我跟東江市附屬醫院院長很熟,告訴我傷員現在的位置,我讓他安排救護車過去,一定讓你朋友得到最好的治療,只要不是槍傷,其他的都可以帶過去。」
白天成滿口答應了下來,他現在就怕徐東不找自己幫忙,有這種機會真求之不得。
徐東很快報出了地址,讓救護車到了打他電話,等辦完事再去公司,還有個冒充古武者的傢伙需要好好收拾。
掛上電話,徐東叫幾個混子拆門板做成兩個簡易擔架,待會救護車到了把人抬出去。
剛做好擔架,徐東口袋裡的手機響起,接聽後知道是救護車到了,趕緊叫人把李虎和豹頭抬出來,用最快的速度送上救護車。
救護車上的醫務人員都是專業的,病人上車立刻採取措施,又是吊瓶又是檢查忙個不亦樂乎,兩個水靈靈的粉裝護身還給光屁股虎哥換上了一套條紋病號服,臊得他差點沒用枕頭把自己捂死。
救護車返回附屬醫院,徐東驅車載上幾名骨幹一路隨行,到了醫院又是一陣忙活,好在那位院長已經打過招呼,省去了不少麻煩。
正如白天成所說,李虎和豹頭都受到了最好的治療,周醫生處理傷口非常到位,也給醫生們省掉了很多步驟,做過檢查,換上最好的藥物,一對挨刀的難兄難弟住進了特護病房。
粉嘟嘟的小護士,敞亮的病房,全面專業的治療,李虎和豹頭笑得齜牙咧嘴,沒心沒肺的跟醫生護士聊天打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