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席夢兒接過冷飛厭遞來的方案,發現他想要提的方案應該會有很多細節要注意,不應該只有這麼幾頁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歪了歪頭,想問他是不是藏了一些。
「沒有了,就簡單寫了一下。」
冷飛厭搖了搖頭,他的想法是很多,要全寫出來,是會寫幾十頁,上百頁,可能寫到這會兒一個方案也寫不完。
本來是照幾十頁發展的,他突然想到。就他一個人的思維也是有限的,況且,如果方案的細則都要席夢兒全部寫了,那還養除執行部門外的其他部門做什麼。
領導人,是給思路給方向,具體的細則,得要下面的人來做,這才是領導的樣子。
至於具體細則,他則寫了一句:讓公司所有的普通員工自己填一份普查表,譜寫出員工想像中完美酒店的樣子。
再在員工的想法中,選出可以達到的樣子,實施出來。
大公司,幾百幾千的員工,並且都是能有能力偶爾去住主題酒店的,他們,已經可以代表大部分人的想法了。
席夢兒將信將疑,拿著報告,繼續像之前一樣去了公司。
冷飛厭繼續窩在後備箱裡看資料學習,隨時待命著。
無事發生,席夢兒回來的時候又是非常開心,她的報告又獲得了極大認可。
沒有寫細節,而是選擇調查員工喜好的方式,碰巧的沒有讓員工們反感,認為她自以為是,還覺得她很有人情味,在為員工考慮,讓員工更有動力,有參與感,仿佛是在為他們自己打造一個主題酒店一般。
就這樣,連續幾個月,席夢兒通過冷飛厭這個可以永不停歇是幕後大腦,一步一步的在公司站穩腳跟,並慢慢的走上了副總裁的位置。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兒,一舉坐上年營業額過百億的副總裁之位,讓席夢兒自己都覺得這個升遷速度升得有些快了。
甚至,她都覺得這樣的升遷速度快的有點不太真實,越來越大的辦公室,接觸的越來越高的職位人員,他們的氣場,都非常強。
為了目標,她只能適應。
反正冷飛厭是她的,冷飛厭的,就是她的,冷飛厭會了,他的方案,都是她的方案。這樣想著,她的底氣也足了很多。再次面對那些公司高官時,更加的遊刃有餘。
早上席夢兒吃早點的時候,冷飛厭又拿了一份方案給她,「這是今天的方案,如果你想架空席廷,真正的由你做主公司。董事會那幫股東,別去管他們,他們看中的只有利益,你沒有那麼多錢跟他們耗。」
席夢兒還是沒有習慣看文件,吃著三明治,直接道:「你直接給我講要點吧,字太多了,懶得看。」
冷飛厭可以24小時不睡覺的學習,並且學習能力驚人,光是看著冰冷的文字方案,就能推測出打出策劃時的想法。效率之高,非常人所能及。
幾個月的時間,對常人來說是幾個月,對他來講,就是一年,甚至更長時間。
不休不眠,精力永遠十足。
她不行,她做不到,本來基礎就不好,冷飛厭的進度太快,就是她想努力跟上,過幾天又發現看不懂了。
為了保證不露餡,她會聽冷飛厭講一下大致方案,心中有數。
「得民心者,得天下。」冷飛厭說了七個字。
「什麼意思?」
席夢兒習慣的問道,在公司里她為了面子不能為別人,若是她自己寫的東西涉及內容她自己都不清楚,那不就有假了麼。
但冷飛厭不一樣,她可以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反正他是絕對忠心於自己的。
這幾個月的相處里,在家裡是兩個人,在外面,就是一個人,一個聲音。
「抓員工,股東得花錢,花利益去套他們。還不一定套的牢。」冷飛厭走到桌前,就像是一個老師給學生上課,「員工不一樣,員工很容易滿足的。本來他們拿了工資就很高興了,如果,如果還有除工資外的其他福利,那就會更高興的。」
「高興,會讓他們覺得在這個公司是幸福的,甚至是可以拿去給親戚朋友炫耀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然後,企業宣傳也有了。」
「至於福利,可以是公司全資的出國旅遊,年底按照績效獎勵一台車什麼的,給普通員工獎勵一台最新款手機之類的。」
「就先舉這些例子,至於福利是什麼,你可以自己想一想,或者也做個員工普查。」
講到這裡,冷飛厭不再講了。
按照接班人的思路,不需要想太詳細,只要給個大致方向,剩下的,讓手下的員工去想。
席夢兒的眼睛一亮,經過這幾個月的講解鍛煉,她的經商頭腦也提高不少,眼珠子泛著光:「最厲害的一點,花的是各位股東的錢,得民心的,卻是提出改革方案的我。」
冷飛厭欣慰的點了兩下頭,「孺子可教。」
席占那邊沒有動靜,不知道是上次的傷病還沒好,還是真的被流放到國外避風頭去了,反正最近在席夢兒身邊很安全。
陰羅殿那邊,也沒有因為席夢兒毀了一個鬥獸場來找她麻煩。應該正如席夢兒所說,陰羅殿本身就是一個優勝劣汰,只留精英強者的地方,就算到最後強者精英只剩下一個,那也無妨。
還在每天要幫席夢兒處理公司,學習新的知識,倒也充實,不無聊。
轉眼間,又是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
百億營業額的公司實在是太大,即使像冷飛厭這樣擁有既視感,理解能力通天,24小時不眠不休,依舊還是沒能將公司的全部業務了解透徹。
但,在他的幫助下,席夢兒在外人面前,已經擁有了獨當一面成為真正公司總裁的能力了,並且,在全公司,甚至是整個商界,都知道了她這樣一個集才華美貌與一身的後起之秀。
席夢兒又直接代表了整個公司,出席了某個大型國際型會議,回到家裡,整個身子癱軟在了沙發上,放鬆道:「席占怕是已經涼涼,這都一年的時間了,還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