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這件,這件,阿姨,我馬上給你拿你的型號。筆神閣 bishenge.com」
女服務員叫住要走的冷媽媽,並且拿起了相應的幾件來,在席夢兒驚異她居然記下來了時,幫忙開始包裝。
席夢兒也是一個爽快人,既然她記下來,說到做到,拿著卡去付了款,並成功的把衣服交給了冷飛厭做苦力。
「夢兒,給我買這麼貴的衣服幹嘛,我都老了,穿這麼好的衣服,人老了,穿著也不好看啊。」冷媽媽心裡是高興著的,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好看的衣服,但也是糾結著的,這麼好的衣服,她真的覺得沒有必要。
冷爸爸也跟在了冷媽媽身邊,贊同著,「就是啊,破費的。」他贊同兒媳婦為自己消費,如果自己不消費,就留著以後為她們的家庭消費,給冷媽媽花這麼多錢買這些,實在是有點不值得。
男人,不管是生活相處了多麼久的男人,都不會摸懂女人的心思,冷爸爸的這一句話,換來了冷媽媽一個很不舒服的白眼。
她可以自己說不應該買,但聽著冷爸爸說破費,就不會高興。
「阿姨叔叔,我們現在是一家人,冷飛厭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們的,我們現在,很有錢。」席夢兒挽著冷媽媽的手,悉心開導著冷媽媽,讓她不用在意。
小妍跟著挽著冷媽媽的另外一邊手,同樣附和,「是的是的,阿姨,你現在,是貴婦,以後,要過的是貴太太的生活。人活一輩子,不就應該過夠任何自己想過的生活,不同的生活,才能無憾麼。」
接著三人一起又開始給冷爸爸挑選起衣服來,例行兒媳婦孝敬公公婆婆的義務。
一行人繼續往前走著,小玲跟在冷飛厭身邊,沒有去討好叔叔阿姨,「少爺,我幫你提吧。」
「恩…算了。還是我提吧。」
冷飛厭正要把手裡的購物袋給小玲來著,可看到某一個獨行一人,大概三十歲左右,貌似單身的男人投來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敢讓美女做苦力活的惡狠目光時,他還是堅持自己提著。
小玲跟了席夢兒她們幾天,也學壞了,偷偷的靠近冷飛厭,小聲的笑著問:「少爺,就這樣走了?不去找她把利息要足麼?你這個時候就算去找她,去個洗手間什麼的,她應該不會拒絕你吧?」
「什麼啊?」
冷飛厭當然知道小玲在說什麼,明知故問的裝作沒有聽見。
好吧,他承認,的確是他在收到福利以後偷偷的提醒了那個女服務員是哪幾件。
他提醒的初衷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老媽是真的比較喜歡那幾件,就只是因為價格,所以才表現出來的不喜歡。跟著席夢兒她們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就算偶爾認為自己了解,偶爾又認為自己不太了解的女人,在某些方面,還是了解的。
福利,僅僅只是一個插曲。
以往他還以為那種為了銷售業績,而不惜犧牲點色相的,那是只會出現在某些自拍自導的片子裡面的,沒想到還真的存在這種。
瞧見了,就瞧見了唄,親身體會的刺激,也的確刺激。
但他已經很知足現在的生活,他瞧著小玲,偷偷的伸手拉過她的手,在她的臉上放肆的親了一下,「要不,你跟少爺我去一下洗手間唄?少爺我還是更喜歡你的。」
「少爺,可是……夫人,大夫人她們,還在前面。」小玲頓時就臉紅了。
「跟你開玩笑呢。」
冷飛厭逗著小玲,哈哈的跟在後面。
家花已經如此可愛,傢伙的芬芳都無法徹底感受個透徹,幹嘛還非要擔上風險去采野花。
這家裡他的公糧都已經快有心無力的交不上來了呢,幹嘛還要去給路邊的野花交公糧?
然後冷飛厭後面還是把手裡的東西先一步的交給了小玲,自己偷偷的溜走去了洗手間。
上廁所?
不存在的,他都沒有怎么喝水。
躲在一個包間裡面,在他的面前,還站了一個女人。
這是一個相當成熟的女人,一個熟透的,渾身散發著魅力的女人,她的身上散發著親和好接觸的氣息,可那一雙精明的大眼睛仿佛能夠看穿人的心中所想,讓人不敢與她眼神對視,生怕被她的那一雙眼睛給看穿心中的全部所想。
「韓玉,你,這是幹嘛?」
冷飛厭身體退到牆角,面對不斷逼近的韓玉,他已經退無可退。
韓玉直勾勾的盯著冷飛厭,「你去哪兒了?這麼多年,你知道我很擔心你麼?」這個男人,讓她非常的放心不下,是她問診過無數病人以後,唯一放心不下的病人。
她能夠分清工作跟生活。
一旦工作結束,到了下班時間,作為一個專業的心理醫生,她能夠非常好的調節好工作與下班時間的轉換。
成功轉換之後的她,完全不會去想工作時候的任何事情,就算是在街上碰到自己的病人,她也會裝作不認識。並且她在上班時候,跟下班以後的打扮完全是兩回事。
心理學教授,她能夠完全摸清人的心理,在工作與下班狀態兩個外形樣貌展示,就算是認出她來,不用變長相,都覺得可能只是相像,除非是朋友,親近的人,否則根本不能確認她到底是不是那個醫生。
就這樣一個人,就是這樣擔心了冷飛厭好幾年,讓她分不清工作跟私人時間。
「那個,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唔……」
冷飛厭正要解釋自己並不是她所認為的那一個性格,這個女人更是鬼元那一個性格所喜歡的女人。
他之所以來這邊,是不想讓席夢兒她們誤會。同時也是許久沒見,重新活來之後再見到之前的故人,還是鬼元以前的故人,他想跟她道一聲告別。替鬼元說一聲告別。
他太小瞧一個成熟女人的魅力,以及一個心理醫生能夠看穿人的能力。在他還沒有開口前,可能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到底是誰,可能已經只知道了他想說的,她摟住他的脖子,踩在他的鞋上,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