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萬的工作難找,幾千塊錢的工作,還不好找麼,大不了實在是覺著委屈,覺著辛苦,不做這份工作就是了……真的能麼?
「先生,我已經緊急給你處理好了,等會兒下了飛機再去下醫院看需不需要縫針處理,傷口不是太深,應該不需要,不過還是看看為好。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空姐的臉上堆上了職業的微笑,向著沃俊英做著最專業的受傷後的開導。
「處理好了?為什麼我還覺得疼,是不是你的專業有問題,要是我感染了,你能付得起責任麼?」
沃俊英齜牙咧嘴著,看著那半桶擦拭自己鮮血後的紗布,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他回過頭,望向飄香女人,而飄香女人早就波瀾不驚的換到了另外一個座位上,像是與自己無關緊要的戴上眼罩,重新睡下。
他把眼睛,再轉向了這個空姐。
這空姐的職業裝還是蠻不錯的,包臀的短裙,這小臀部,還挺翹的,上面也鼓鼓的,這黑色絲襪,大長腿,看上去也挺有型的。
「對不起,我已經盡我所能。」
空姐被沃俊英那突然改變的眼色嚇了一跳,正欲往後退,沃俊英那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抓住了她的腳踝。他對著空姐眨了一下眼睛,低聲道:「如果你幫我轉移一下注意力,或許就沒有那麼疼了。要不然,等我下了飛機,我會投訴你,並且讓你在這個行業,都找不到工作。」
在鹹豬手的騷擾下,空姐本想下意識的推開,甚至竭盡全力的對沃俊英進行一頓暴打,可在他的威脅下,她一動也不能動。
讓她在這個行業都找不到工作?
要知道,她兒時的夢想,就是成為一位空姐,科班出身的她,更是為這份職業,付出了好多年的努力付出。如果就此放棄,並且永遠不做這個行業,那她以前的時間,不就白白浪費掉了麼,她以前的人生,算什麼?
她還沒有從進入航空學校,再到畢業的學費都給賺回來呢,還有花在這裡面的好幾年的青春。
沉重的思想負擔,讓她不得不站穩腳跟,讓她不得不忍著沃俊英的鹹豬手不斷的順著她的裙擺下沿,勾勒著她的絲襪。
每一個女孩兒都希望自己在遇到危險時,會有一個蓋世英雄來拯救自己,她把目光投向了頭等艙的其他人。
有人看不過去,但卻被旁邊同行的人給拉住了,那個人似乎是認出了沃俊英來,貌似是知道沃俊英是他們惹不起的對象。而有人卻饒有興致的拿出了手機,記錄美好時刻,滿足他的惡趣味。而有一位一身珠光寶氣,卻長相欠缺的富婆,更是幸災樂禍,在心裡清醒著得虧自己長得美那麼好看,要不然說不定要經受多少的騷擾呢。
最後,空姐把目光投向了冷飛厭。
冷飛厭,是她最後的希望。
只是冷飛厭從頭到尾,都在那裡吃著東西,細嚼慢咽著,眼睛裡就好像根本沒有她,只有他面前的食物。
他是瞎子麼。
白瞎自己之前還關心他,害怕他的女朋友被欺負。結果那麼漂亮讓她羨慕的一女人,竟然心如此的決然。
還有冷飛厭,長得那麼好看,皮膚白淨如牛奶,跟一隻小綿羊似的。對哈,小綿羊,是不會發怒的,自己怎麼在祈禱一隻小綿羊能夠成為一位蓋世英雄。
小綿羊,跟那位黑心的公主,根本就是一頭的。
在這個上流社會的圈子裡,人心都是冷漠的,大家都只關心著自己的利益,或許像自己這類必須得為幾千塊錢而忍受屈辱的人,在他們無情的眼中,就像是一個低他們好幾等的玩物。
她順從的只能在沃俊英的身旁坐下,忍受著他對自己身體的百般羞辱,她,緊咬著下唇,身體顫抖著,忍受著。
她在她的世界裡,是父母的公主,是好多她世界裡男人的公主,有不少男人追過她,追著她,她是高傲的,對那些男人們挑三揀四,相信好的在最後。
然而今天,在她世界是公主的自己,正被一個高出她世界一等,在那個世界時四世子的男人肆意玩弄,就像是走在路上的王相貴族,坐在大街上看上了某個好看的姑娘,直接扛回家就是。
不,不能這樣,如果有了這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後她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也都只能屈服。
她的工資,是讓她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應該是本職工作內的事情,應該是完成好本職內的工作所獲得的應有報仇,而不是讓她為了保住這份工作,額外的去付出不應該由她來承受的付出。
她是父母眼中的公主,是父母捧在手心裡保護的公主,她是眾多追求者眼中的女神,她是同學們曾經羨慕的對象。
她是一個人,是一個獨立自由的個體,她有著自己選擇的權力。她並不是所謂上流社會的附屬品,更不是有錢人可以肆意為所欲為的玩物。
工作,大不了,她不要了就是。
條條道路通羅馬,就算這條道自己走不通了,那麼,就重新再開闢一條道路。從頭開始學,那就重頭開始學,不過是多花幾年的時間罷了。
如果今天自己放棄了反抗,放棄了與骯髒的潛規則同流合污,逐漸的,自己會越染越污,最後徹底的成為黑。成為曾經與宿色的同學討論的最噁心的那種女人,曾經與父母看電視劇時,最不屑一顧的那種人。她曾經在看到那種人的時候,暗暗發誓,發誓自己將來,一定不會成為那種人。
她的手臂硬了起來,她的身體不再顫抖,一旦心變得堅定,那麼身體將會隨著心一樣的堅定,她冷眼看著沃俊英,態度絕對的說道:「先生,請你自重。」
「喲,還想要跟我晚點兒冷艷高貴麼?不錯,不錯,我還真就吃這一套。」沃俊英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的無法無天,仿佛這架飛機就是他的,這個航空公司,就是他的,而這空姐,也應該是他可以隨意處置的一件私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