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拿槍啊,為什麼一定要命令別人,指使別人?你只保你自己的自由,不給別人自由麼?這是真正的自由麼?」
冷飛厭譏諷著的說道,他這聲音說的很大聲,幾乎半個島的人都能聽見。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聲,不是說給阿強聽的,是說給島上其他人聽的。
沒了阿強,這些人,就是真正自由的。
阿強沒有了這些人,他就不再是這座島上的主宰,他就是一個人,一個有瘋狂想法,變態野心的人。
自由?
真正的自由,哪裡有那麼容易可以實現。
歷史推動了這麼多年,就算是嚮往自由的某些地域,在努力走向自由的某些國家,也免不了必須要有規則所束縛。如果沒有規則,如果沒有方向,如果不進行一下限制,可能某些人是自由了,但留給更多人的,是真正的痛苦。
想要真正的自由,就算是一個很平常的自由選擇,至少在目前,大多數人,都無法達到。
「你想毀了我?」
「我想拯救更多的人。」
冷飛厭捏著拳頭,濃眉倒豎。
一開始,他只是想救自己,不想管別人。
但如果放任著阿強繼續肆意妄為,將來,會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萬一哪一天,他劫機劫船製造恐怖襲擊的時候,正好又有自己的身邊人在,有自己的同胞在,有無辜的人在,那,是他絕不想看到的。
除掉惡的人,也是一種行善積德。
「你認為,我真的會毫無準備?你真的認為,我會讓這些人,有反我的那一天麼?」阿強的面色染上了一層瘋狂,他的眼睛裡血管若是冷飛厭能夠看得見,此刻站在他對面,都能清晰可見。
他憤怒,他激動,他發狂。
他的一切,因為冷飛厭的不明智所打亂。
他的牙齒看上去變得尖銳許多,他光頭上的蛟龍頭,隨著他的情緒變化,臉部表情,也開始變得猙獰:「好不容易找了一塊不錯的地域,你偏要讓我搬家。行,老子就去你們華夏,占你們華夏的國土好了!」
「你做了什麼。」
冷飛厭感覺到一些氣氛的不對勁,某些面具男的氣息,開始變得古怪,甚至是說,變得沒有氣息。
沒有氣息?
沒有氣息卻依舊還有在活動的痕跡。
看來,是魂屍啊。
把活人,強行改變成魂屍?
還是這些人也跟那演員一樣,是魂屍的復活版?
不對,他們玩耍的性格,根本就不是魂屍的復活版。如果真是魂屍的復活版,那忠誠度,絕對是堅不可摧的,怎麼還能任由自己的話對他們進行動搖呢。
「我這個人,生性多疑。永遠不會絕對的相信一個人。我在對一個新加入成員洗腦的同時,我必須要保證他的絕對忠誠。」阿強就像是一個交響曲指揮家,他的手,在空中舞著,就好像是有音樂在響起。隨著他手指向某個方向,某個方向的面具男們便開始發生變化。
氣息由有,變得沒有。
從有自主意識,變得沒有自主意識。
從疲憊不堪,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到及時是爬,用四肢著地,用野獸的方式,也依舊可以站起來,目標是冷飛厭,虎視眈眈。
「你跟陰羅殿,是什麼關係?」
冷飛厭並沒有害怕,魂屍,他應付得多了,更厲害的魂屍他都見過,他此刻來櫻木,所要應對的,就是最強大的魂屍魂使,他怎麼會因為這些普通魂屍而動容。
「陰羅殿?」
阿強眼睛眯了眯,他並沒有作出回答。
冷飛厭嘆息了一口氣,通過對這些魂屍的感知,這僅僅是一種他以前沒有接觸過,由活人,直接變成魂屍的一種殘忍手段。可能是在活人的身體裡注入了什麼東西。
但這些變成的魂屍,僅僅就是很普通的魂屍。
儘管數量龐大,但並沒有真正可以威脅到他的存在。
那麼就這水平,阿強即使是與陰羅殿有關係,也應該關係不會太密切。核心的東西,以他的層面,應該接觸不到。
陰羅殿,也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斂財,斂力。這些,可能都是阿強的一人所為。
要真以陰羅殿之前完全滲透進華夏的那些勢力,甚至強大到讓人根本想像不到它竟不是一個華夏組織的時候,那展現的實力跟勢力,就全然不需要冒這麼大的險,來自立過度了。
擁有那般能力,逐漸滲透,把一個成品國家,變為囊中之物,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吧。
若不是發現的早,他們的天算計劃一旦推行,整個華夏,就真的成可以由一人輕易的掌控整個國家命運的掌中之物。
「這裡,可是我的地盤。」
阿強對自己的勢力,對自己的能力,有著絕對自信。他不信,在幾百號絕對聽從自己命令魂屍的手下,在幾百支槍口之下,他還能跟自己作對。
「不對不對,這裡,是一隻蛟龍的地盤。」
冷飛厭胸口那隻蛟龍的跳動越發的明顯,它就好像是活過來了,就好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樣,在冷飛厭的胸膛上活動著。
「蛟龍?哈哈哈,原來你來過這裡?你也發現了那個石碑?」阿強先是眉頭緊皺,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石碑?」
「刻著蛟龍的石碑,我就是從那座石碑上獲取的…」說到一半的時候,阿強不再說了。
冷飛厭的喉嚨有些乾澀,他的心跳,在加快著,他全身的血液速度都在不自主的加快流動,他的身體一會兒熱,一會兒冷,有一個東西,在影響著他的身體。
對,那個東西,就是他胸口的蛟龍。
從飛機快飛到這裡,從在飛機上的那個夢開始,從腳踏上這一片島嶼的土地,聞到跟在自由島上相似的氣味開始,他便懷疑,懷疑自己來過,懷疑這片土地,他曾經待過。
他努力找著那種感覺。
就好像是失憶了的自己,就好像是曾經自己已經將這裡的經歷完全的走了一遍,自己只是比那個走了一遍的自己慢了些時間,然後按照他走過的軌道,再度的走一遍。
他以為很多感覺都只是既視感,但,很多事情,在真正接觸,真正被了解,真正被研究出科學的解釋之前,都只能用一些恍惚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