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摘下葉秀臉上的面紗,露出了嬌媚的面容,讓他有點意外的是,當他摘下面紗時,葉秀的神色中居然還有三分羞澀,要知道,調教一個首先便要打破她的羞恥心,可這葉秀居然還知道羞恥,而且其中居然沒有一點反抗,只有順從。
這天娜的手段,端的利害!
柳寒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葉秀順從的任由他的撫弄,沒有說話,只是鼻息微微有點急。
嚴格的說,葉秀的相貌在後院諸女中並不頂尖,比起綠竹來還稍有不如,與丹娘四女相差無幾,可葉秀卻有另一種韻味,鵝蛋形的臉,下頜圓潤豐滿,嘴唇很薄,嘴角微微上翹,為她平添了一分野性。
柳寒的手依舊慢慢的撫弄她的臉蛋,葉秀遲疑了陣,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於是順從的添了添他的手,目光討好的看著他。
手慢慢向下探去,停在高聳的,輕輕揉弄那粒紅棗,還沒弄幾下,葉秀居然渾身發抖。
「瞧你這!還去當什麼殺手。」天娜笑眯眯的調侃道:「給主子說說,你是什麼樣的人。」
葉秀臉蛋慢慢紅起來,眼中閃過一抹羞色,柔聲道:「奴兒是天生的兒,奴兒以前不知道,是主子讓奴兒看清自己,奴兒就是給主子玩的,以後,奴兒活著的目的便是讓主子快活。」
天娜在她屁股上又是狠狠抽了巴掌,葉秀忍不住呻呤起來,柳寒依舊在她眼中看到滿足和興奮,他心裡有些明白了,原來這女人有受虐傾向。
天娜丟了個媚眼,掩飾不住那股得意,柳寒也笑了笑,鬆開葉秀,躺在貴妃榻上,天娜過來給他解開布袍,忽然又停下,低聲問:「爺,要不要先洗洗。」
天娜清楚柳寒的習慣,只要有條件,每天都洗澡,從西域返回大晉的路上,只要有水,那怕簡單的擦一下,也一定要作。
果然,柳寒點點頭,天娜立刻轉身下樓,吩咐準備湯水。
趁著天娜下樓,柳寒順手將葉秀撈起來,他退到貴妃榻上,葉秀便跟著爬了過來,正要有所動作,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隨口問道:「你在許家時,知不知道,王家有沒有修為在宗師的神射手。」
「有的,五爺手下便有一個,江湖上號稱千里追魂,名叫彭正。」
葉秀邊說邊將頭埋在柳寒的胸口,隔著布帛,舌頭靈巧的撥弄著他的,一邊含混不清的答道。
柳寒倒是聽明白了,他本是隨口一問,沒成想,葉秀居然如實回答,他不由愣了下,隨即明白了,這葉秀已經完全臣服了,心裡不由納悶,這天娜究竟是怎麼調教的,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把一個流風門高手徹底改變了。
流風門,在江湖上小有名氣,山門位於冀州千淀湖區流風觀,觀主即門主,流風觀為女觀,所以,上百年來,流風觀弟子均為女子,倒不是門規不收男子,而是女觀不好收男弟子,久而久之,流風觀便只有女弟子了。
流風觀的觀主名叫謝逸,乃冀州有名高手,傳說修為已邁過宗師門檻。
「你在帝都見過他沒有?」柳寒又問,順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
「嗯,」葉秀鼻孔中痛苦的呻呤下,這聲呻呤,與其說是痛苦,倒不如說是誘惑:「回,回主子,沒見到,聽說隨五爺去了并州。」
柳寒聞言眉頭微皺,看來老黃和蕭雨的懷疑是有道理的,今天的事不一定是王許田乾的,可若是如此,那究竟是誰呢?
一連串的人影在他腦海中飛快閃過,手漫無意識的在裸背上撫摸,手指觸摸到一個繩結,順手解開,葉秀身上的那層薄紗落下,一對飽滿的豐滿垂下,柳寒順手抓住,使勁的揉捏。
葉秀痛苦的哼了聲,這次倒是真的痛了,可她卻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柳寒剛看到她便知道天娜沒有控制她的經脈,她可以自由運用內息,可現在,她承受著柳寒粗魯的蹂躪,卻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
洗澡水早已經準備好,天娜指揮小丫頭很快準備好,回到樓上,柳寒已經將葉秀扒成了白羊,天娜見狀不由一笑。
「爺,洗澡水已經準備好。」
柳寒沒說什麼,起身站起來,此刻他敞胸露懷,而葉秀渾身上下只剩下遮住恥丘的那層薄紗,腳上依舊穿著細跟高跟鞋,柳寒順手摟住她的腰。
長期習武,葉秀的腰肢柔軟卻有力,穿著高跟鞋,更凸顯了她的雙腿修長。天娜拿了根金鍊,掛在她的項圈上,然後將鏈子給了柳寒,葉秀見狀便要跪下,那意思很明顯,要爬著走。
柳寒卻將她摟住,葉秀的腰肢柔軟有力,穿著高跟鞋,依舊比柳寒低了一個頭,柳寒鬆開金鍊,摟著葉秀下樓來,兩個小丫頭在門口等候,看到葉秀近乎出來,小丫頭臉蛋微紅,趕緊低下頭。
澡房並不在天娜的院子,而是在院子的另一邊,從天娜這到澡房,需要穿過小半個後花園,此刻天色已經晚,小丫頭打著燈籠在前面引導,柳寒摟著葉秀跟在後面,天娜則走在最後。
夜色中的花園裡瀰漫著淡淡的花香,花樹叢中,有倆人對坐飲茶,看到柳寒他們過來,她們趕緊站起來,裊裊婷婷的過來請安。
「你們在這做什麼?」柳寒有些納悶的看著米婭美姬,兩女都穿著便服,頭髮松松的披在肩上。
米婭看著柳寒抿嘴一笑:「爺,奴和美姬姐姐剛出關,正說著修煉上的事。」
「怎麼?破鏡失敗?」柳寒納悶的問,隨即看了眼天娜,天娜在丹藥的配合下,連破兩境,可米婭和美姬進展卻不大,倆人都走到破鏡邊沿,可就是破不了,不知原因何在。
米婭聞言嘟起嘴不說話,美姬苦笑下:「也不知道怎麼啦,姐姐將她的心得傳給我們了,可不知道那不對,就是差那麼一點。」
柳寒微微一笑,溫言安慰道:「不要著急,破鏡這事,講究機緣,機緣到了,就破了,強求不得。」
他們說話時,葉秀光溜溜的站在那,任憑高聳的裸露在夜風中。
柳寒安慰了兩女幾句,美姬米婭見柳寒沒有招她們伺候的意思,含笑讓開。
澡堂里熱氣騰騰,水霧瀰漫,霧氣中傳來整整呻呤,葉秀跪在石椅,白皙的臀部高高翹起,柳寒一邊兇狠進擊,沒有一點保留,沒有絲毫溫柔,一上來便進入兇狠模式,一邊兇狠的攻擊,一邊將白皙的臀部打得噼啪響,沒幾下,白皙的皮膚變得通紅。
葉秀好像沒骨頭似的,癱在地上,喉嚨里依舊還在不住呻呤,面頰通紅,雙目迷茫,身上傷痕歷歷,神情中滿是後的滿足。
天娜跪在柳寒身邊,纖細的手指在精赤的背上移動,柳寒將葉秀拉過來,將臉埋在雙峰之間,葉秀的雙峰飽滿且挺拔,彈性十足,雖然比不上天娜的宏偉,卻也比青衿綠竹要強大。
「爺,舒坦了嗎?」天娜低聲問道,柳寒在鼻孔里輕輕嗯了聲,這一通發泄,將心裡的暴虐之氣通通發泄在了葉秀身上。
天娜咯的一笑,手上繼續用力,柳寒開口問道:「秀奴,你的修為境界到那了?」
葉秀嗯了聲,天娜抽了她一耳光,呵斥道:「主子問你呢。」
葉秀連忙答道:「回主人,奴兒的修為在武師五品。」
「你怎麼到許家的?」
「回主人,師傅派我去的。」
「你的紅丸被誰拿走的?」
「主人,是,是許家二爺。」聲音中還帶有些許羞澀。
「許家二爺?」柳寒有點意外,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許家三小姐的護衛嗎?」
葉秀略微遲疑,隨即便被天娜抽了一巴掌,她趕緊說道:「三小姐與二爺有私情,奴兒不巧遇上了,便,便被二爺。」
天娜噗嗤一笑,柳寒也忍不住搖頭,嘆道:「這些門閥世家,表面上滿嘴仁義道德,暗地骯髒齷齪,對了,除了這事,許家還有什麼?」
「主人說的是,」葉秀說道:「至少王家許家是這樣,許家的二爺與他妹妹,也就是三小姐有私,還與他父親的小妾也有私,王家也差不多,在帝都的這位三爺,與他的弟妹私通。」
柳寒輕蔑的笑了下,隨後嘆道:「難怪會把你派來,還讓你率先出手。」
「主人,這有什麼不對嗎?」葉秀不明白,自己是許家的護衛,許家有事,自己出手是理所當然的。
柳寒在她上輕輕咬了口,手便伸到神秘之所輕輕揉弄,葉秀身子立時顫抖起來,鼻息咻咻,身子裡似乎有螞蟻在撕咬,每根骨頭都在癢,她的身子忍不住扭動起來。
「真是個蹄子。」天娜笑道,葉秀嗯了聲:「奴兒就是主人的奴兒。」
說著雙腿張得更開,柳寒這時卻抽手出來,順便放在葉秀唇邊,葉秀乖乖的舔起來,一根一根的舔著手指,將上面的舔乾淨。
「你是三小姐的護衛,除非那位三小姐要來,否則你就不該來,而且,你的修為不過武師五品,在十里舖的人手中,也不算高,不過,有一點,首先出手的,最容易吸引對方的反擊,綜合各種條件來看,你應該是許家的棄子,或者說,許家壓根就是想你死。」
葉秀先是愣了下,隨後便當沒事似的,依舊舔著柳寒的手指,將五根手指舔得乾乾淨淨。
「明白了嗎?」天娜在她乳肉上捏了下,葉秀嗯了聲,柳寒好奇的問:「你一點不生氣?」
「聽主人這一說,奴兒明白了,」葉秀嬌媚的說道:「奴兒不該發現三小姐與二少爺的私情,所以,許家想讓奴兒死,所以,讓奴兒來刺殺主人,可也因此遇上主人,奴兒已經不生氣了。」
柳寒呵呵一笑,看著葉秀嬌媚的面容,忽然一個念頭從腦海中滑過,他皺起眉頭,努力思索,天娜沒有打攪他,葉秀不明白,柳寒怎麼突然停下來了,正要開口,天娜在她腰上輕輕擰了把,示意不要說話。
半響,柳寒的眉頭鬆開,面露喜色,不住喃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差點上了你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