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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
當我問到老方丈那凶煞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老方丈面露不忍之色,雙手合十,低聲念誦了一句佛號後,繼續說道:「老衲不方便說,總之施主,在天黑之前一定要離開這裡。」
我還要追問,看到老和尚雙眼之中閃爍著淚光,便知道,那些凶煞可能和老方丈認識,便不再繼續問下去了。
「告辭了,施主不要再到這個地方來了,後會無期!」
說完,老和尚便轉身朝著山上走去,夕陽打在老和尚頭頂的喇叭帽上,在夕陽之下閃閃發光。
雖然都是僧人,但是蒙古的僧人和雲台寺的僧人比起來,更多一片神秘的氣息。
「駕!」
我輕輕的拍了一下身上的汗血寶馬,這大馬揚起馬蹄,就迅速的朝著我來時候的方向奔馳了過去。
重新的回到貝爾湖畔時,雅巴打帶著老教主他們已經來到了湖畔邊上的草原上。
老教主正站在湖泊邊上,望著這如海一樣廣闊的湖泊,其他的人則在湖畔邊上紮起帳篷來。
我在搭帳篷的那三十多個人群之中掃視了一圈,讓我感到微微有些疑惑的是,申淑儀並不在這些人中。
「申淑儀呢?」
我走到了雅巴打的身邊,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問我?」雅巴打淡淡的說道:「我的眼睛又沒有掛在他的身上,我怎麼知道她去哪裡了?」
「申淑儀她去湖裡了。」
「去湖裡了?」
老教主點了點頭,說道:「申淑儀是一個愛乾淨的女孩,昨天馬尿的事情讓她一晚上沒休息,她去湖裡洗澡去了。」
我抬起頭望著那一片廣闊的大湖,問道:「怎麼沒看到?」
聽到我的這句話,雅巴打翻了一個白眼,一臉鄙夷的看著我說道:「人家女孩子洗澡能讓你看見嗎,她不在這裡,在一公里之外!」
搞清楚申淑儀的去向以後,我這才稍稍放心下來,重新的朝著老教主看了過去,說道:「老教主,你說成吉思汗大墓,會不會就在這湖水之中?」
「不會!」
老教主的回答十分的果斷,讓我感到十分的意外,老教主肯定是知道一些關于貝爾湖的事情的。
我靜靜的打量著老教主,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歷史上,明清兩朝就找過成吉思汗金墓,他們對貝爾湖展開過好幾次的勘探,但是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雖然老教主這麼說,但是一切線索都指向了金墓在這個地方,我還是相信,金墓就在這裡。
我問道:「會不會是他們查的還不夠仔細,我們再下去查查看?」
一旁的雅巴打聽完我的話以後,朝著我看了過來,說道:「人家明清兩朝舉全國之力都查的不夠仔細?我們還能比人家查的仔細嗎?」
我反駁道:「話不能這麼說,國家考古隊就一定比民間力量強大嗎,你可知道歷史上有多少古墓國家隊找不到,都是民間力量找出來的?」
老教主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倒也是。」
「安達,你安排幾個兄弟去下水去看看!」
安達正準備去安排人看的時候,我喊住了安達,說道:「不用著急!」
雅巴打不解的朝著我看了過來,問道:「怎麼,不下水怎麼找線索?」
「非也非也!」我搖頭說道:「現在下水完全是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完全是浪費時間,必須先找到一些線索,在下水才行!」
老教主聽後,斜眼朝我看了過來,說道:「那皮大王,你有什麼線索嗎?」
「線索不是早已經有了嗎?」我看著老教主,繼續說道:「菩提之地,人生之始!」
「對啊,我們不是還沒找到這人生之始之地嗎?」
「誰說沒找到?」
我轉頭朝著遠處那座高山看了過去,夕陽之下,那座叫天寺的寺廟,倒映著血色的夕陽,閃閃發光。
我把我在天寺的所見所聞告訴給了老教主,老教主聽完以後,沉吟了許久,說道:「如此看來的話,那地方確實就是薩滿預言之中的地方了。」
「那我們應該去天寺尋找金墓啊,到這湖裡尋找金墓幹嘛?」
薩滿預言之中,不止一個線索,還有另外一個線索,綠油油的如大海一般平整的草地。
而我走遍了大半個蒙古,都沒有發現這樣一片草地存在,只有這裡,只有這片湖,在恍惚間還有一些像是我腦海之中的場景。
加上離這片貝爾湖不遠的寺廟,我相信,金墓離我們不遠了,只要能夠找到天寺和這貝爾湖之間的聯繫,就一定能夠找到金墓!
「先把帳篷紮好吧,在這裡駐紮下來,再仔細尋找線索。」
交代完以後,我所有的注意力重新的回到了這片湖泊上,貝爾湖可以說是我見過最清澈的湖水了。
站在貝爾湖畔,能夠直接看到湖水之中遊動的魚兒和湖底的水草。
明清兩朝都在這裡尋找過金墓的線索,全都無功而返,雖說國家隊不一定有民間隊專業,但是貿然下水的話,肯定也是找不到任何的線索的。
我又從湖水之中收回了目光,回頭望著身後的天寺,天空中最後一縷夕陽消失在了天寺的上方,整個天寺仿佛也像是被拉熄了燈一樣,淹沒在了黑暗之中。
呼呼呼呼呼……
一整個白天沒有颳起的草原之風,又開始吹了起來,草原上的野草又隨風飄舞,如波瀾一般。
在天黑之前,我們的帳篷也搭好了。
「奇怪,申淑儀怎麼沒有回來?」
聽到我的話,一直表示對申淑儀不再關心的雅巴打臉色也變得異常的難看了起來。
「洗澡,不至於洗這麼久吧,申淑儀肯定是出事了。」
雅巴打說著,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看的出來,雅巴打的心裡根本無法徹底忘的了申淑儀。
不等我開口,雅巴打翻身上馬,一鞭子抽在馬背身上,馬兒調轉過頭,沿著湖畔,朝著遠處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