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愧是專業的,這技術手段,果然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媲美。」翻過火焰山,躍過鷹愁澗,將定海神針鐵丟回了東海龍宮,重回高老莊的石原樟把身體靠在酒店的床頭柜上,摟著身邊依偎在他懷裡的高木惠子,看著那邊一副雲淡風輕模樣,似乎並沒有把九九八十一難放在心上,反而還想要讓石原樟再次上演三打白骨精的三上悠亞,不由感嘆道。
而且和一般女性相比,作為專業人士的三上悠亞也更加的放得開,不管是什麼樣的常規節目,只要不是過分的,她都能滿足,就算是過分了也沒關係,只要錢到位,她也可以把過分當有趣,配合你完成相關節目和難關的探索開發。
總之就是,讓開了根輪,在這方面的實力可以和崑崙奴媲美的石原樟第一次感受到了腰酸是什麼感覺……
「這次玩爽了吧。」同樣被三上悠亞伺候過的的高木惠子輕笑道。
「爽了。」石原樟點頭。
「那夠了嗎?」
「沒有。」石原樟誠實道。
「沒有她也只能再陪你兩天,想要繼續讓她陪你,你就自己和她聯繫吧。」高木惠子淡定道。
「大師,這是我的名片,以後還請多多關照。」三上悠亞很知機的走到一邊,找到自己的手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印有她私人聯繫方式的名片遞到了石原樟的面前。
「我會好好保存的。」石原樟微笑道。
……
然後幾天之後,就在石原樟以為高木惠子的補償就到三上悠亞為止的時候,她卻是又帶著三個長相差不多的女人來到了他的面前。
「你不是說想要找明星來陪你麼,你看她們三個行不行。」高木惠子如果某些高級場所的媽媽桑一樣,指著身邊的三個女人說道。
「她們是?」石原樟迷惑道。
「能瀨三姐妹。我旁邊的是她們中的大姐,能世安奈。中間是老二,英令奈。最右邊的是三姐妹中的老三,也是目前發展最好的,香里奈。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們三個說動,同意一起來陪你。」高木惠子得意道。
「先生你好,我是能世安奈(英令奈、香里奈),請多多指教。」三人在高木惠子介紹完後,也一同朝著石原樟行了一禮,問候道。
「你厲害!」石原樟能說啥,只能跟當時看到三上悠亞時一樣,沖她比了個大拇指。
高木惠子嘿嘿一笑,站起了身:「還等什麼呢。」
三姐妹聞言對視一眼,便由其中的老大開始,主動脫掉了自己的外套……
「嘶,你也不怕我被榨乾了。」石原樟見狀,倒吸一口涼氣道。
在三脈七輪沒有修行圓滿,查克拉沒被具現出來的當下,他可不認為自己能跟長山趙子龍似的,可以在曹軍的包圍中殺個七進七出,甚至就算真的可以,三五天之內也會變得無精打采,在這方面的慾念全消。
換成普通人,直接一次性把自己折騰成後天功能障礙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相信你可以的。」高木惠子走過來拍著他的胸口道。
「……算你狠。」
……
而在石原樟在高木惠子的補償下沉浸在溫柔鄉的時候,小林綾的案子也終於在大律師的推進下被提交給了法院,並在最近進行了不公開的審判。
庭審的過程無需多說,就是舉證、質證還有證人問話之類的內容,然後再結合案情還有具體情況來決定被告人的最終量刑。
這期間要是沒有外來因素干擾的話,就算為小林綾辯護的是知名大律師,加之小林綾本人是在反抗霸凌過程中把人殺死的,但她帶刀在身上卻是一個不可爭辯的事實,單抓住這一點的話就足以讓檢察官給她按上個預謀、蓄意之類的定性,讓罪責從重觸發,讓她進監獄。
可架不住石原樟出手了啊,還是那種廣撒網、全覆蓋的方式,因此不論最後這案子落到誰的手裡,那個法官在判決的時候都要考慮一下,違背石原的命令的下場。
更何況,那些霸凌女子的身後,或者說家人們也沒有什麼大人物,實在不值得他們為了舔那些人去得罪石原這種可以把他們帶入『地獄』的恐怖人物。
所以在綜合考量之後,法院方面給出了對於小林綾的最終判決結果——
殺人事實成立!但因為是在被霸凌過程中而出現的犯罪,可以歸類到正當防衛的過程中,只是手段比較過激,造成了相對嚴重的可怕結果,所以照例要把小林綾送到教管所進行管教處理。
但也因為她未成年的關係——日本的法律規定,男女20歲成年,雖然最近修訂了法案把成年年齡限制壓低到了18歲,但小林綾作為高中生也只是個16歲的女生,還不到完全承擔法律責任的年齡,再加上她的犯罪多少也屬於激情犯罪,因此從輕處理之後的結果就是,免去教管監管的處罰,該為家庭監視居住。
時間的話,是半年,也就是說只要這半年當中她本人不再做任何危害社會,危害他人的特殊行為,小林綾就能以正常的身份回歸社會。
自然,為了保證小林綾不會在事後被受害人家屬找麻煩之類的事情發生,小林綾的相關資料將會按照法律程序進入隱私保護類目,不允許其他人擅自調查,曝光,否則將以對應的法規進行法律追責。
但學肯定是不能上了,就算要上,也要換個學校才行。
畢竟,她是在學校里殺的人,就算她本人不會在意,也架不住周圍的同學的異樣眼光和悠悠眾口不是?
何況,日本又是個流行所謂的讀空氣文化的怪異地方,所以如果不想小林綾繼續受刺激,還是將她轉到別的公立高中繼續就讀的比較好。
而這一結果,對於小林綾的家人來說不啻於天籟,當場就激動的跳了起來,抱著自己的老公/老婆淚灑當場。
至於受害者一方……
雖然不服,卻也沒辦法讓法院改換判決,只能琢磨著要不要走上訴渠道,來為自己的孩子追討公道了。
……
「總算是又搞定了一件事情。」時候從律師那裡知道這一結果的石原樟也長出了口氣,沒有猶豫,將答應律師的勞務費給打了過去,算是結束了這次沒有見面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