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朧提筆書寫下關於最初她們靠什麼起家,她決定暫時先做衣服,畢竟她有著現代思想,在這方面可以做女人的生意。然後得來的錢便用來培養人,然後想辦法弄條商道。
至於後來的發展,還要看後續的情況。秦朧寫了自己的思路,然後便讓她們商量考慮這些事情的可行性。
秦朧回了信件後,然後又馬不停蹄的外出,烏國山林的事情有些棘手,不過修仙往往都是機緣跟危險同行。劉闕不懂,所以讓她留在了軍營,但是她又如何能夠留在軍營?
在沒穿越之前,她看多了修仙小說,強者為尊。況且這次還有登仙樓的人過來分一杯羹,她若是不去,那麼就讓別人占了便宜。
年關,白臻兒照常呆在白府,跟往常一般準備東西,然後過年祭祖。
過了初三後,便開始了各大家族之間的往來。一時間白府外門也是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
白臻兒站在白大太太的身邊看著她處理瑣事,這次,白大太太是鐵了心要好好的教授她管家的事情了。白臻兒也不推辭,也認真的聽著白大太太的處理辦法。
有時候這些官宦之家的鐘鳴鼎食,卻是跟在宮裡不同。白臻兒看著倒是覺得有些有趣,也認真的跟在白大太太的身邊。
剛剛處理好一波的事情,白大太太對著一邊白臻兒說:「臻兒,後日你便要跟著我出去串門子。」
「是,母親。」白臻兒點點頭,然後問,「母親,後日要去的是哪家?」
「是御史夫人韓家。」白大太太倒是面色鎮定的說了出來,一點不在意白臻兒是否知道。
白臻兒愣了愣,然後說:「知道了。」
「恩,知道就好。今日時間也不早了,你先下去吧。」說完話。白大太太就讓白臻兒離開了。
白臻兒出了主院後,她臉上的笑意便慢慢的消失了,該來的終究是來了。她回到院子中,獨自看著那雪猿製作成的披風。
就在白臻兒在心中多次嘆氣的時候。外面的人進來傳話了:「小姐,少夫人過來了。」
嫂子過來了?白臻兒立刻讓小紫收好披風,她隨即出了內室到了外面。她看到嫂子牽著一個胖嘟嘟的小子走了進來,她笑著說:「嫂子來了。」
「是啊,今日得空。勛哥兒又念著過來看二姐姐。所以我就帶著過來了。」崔氏說著話,還有些不好意思。
白臻兒哪裡不明白,那侄子勛哥兒是來看饕餮的。她心裡就想著,是不是白家的子孫膽子都挺大的,至少說凡哥兒跟朝姐兒都不害怕饕餮。這勛哥兒自從在過年的時候見過饕餮一眼,以後便是鬧著要過來看饕餮。
「那我們去偏房吧,冬天饕餮的精神不太好,可能還沒醒。」
「好的。」崔氏也起身帶著胖嘟嘟的勛哥兒,跟著白臻兒去了那偏房。
胖嘟嘟的勛哥兒倒是一副高興不得了的樣子,流著口水朝著假山手舞足蹈的。結果饕餮是睡在假山上一動不動的。
崔氏讓丫頭抱著勛哥兒,她便跟著白臻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勛個哥兒一個人對著那假山玩。
崔氏笑著說:「這年關了,還真是比較忙碌。明天便要出去串門子,我一想著帶上這小傢伙,心裡就累。他老是鬧騰。」
「孩子鬧騰說明精神好,健康呢。」白臻兒當然知道崔氏不是真的責怪兒子鬧騰,只是說說罷了。
崔氏接著說:「聽說妹妹要去御史夫人的府上?」
白臻兒的笑意淡了淡,然後說:「是的。」
崔氏伸出手握住了白臻兒的手,說:「二妹妹,嫂子是過來人。比你更知道那些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有多麼讓人心動,但是不管多麼動人的話語,都抵不過現實跟時間的蹉跎。所謂良人,並不是字面意思上的良人。」
白臻兒在心底嘆了口氣。她也不是小孩子,她當然知道這些。她也是過來人,她當然知道空口白話的花前月下,根本抵不過門當戶對跟一個有權勢的娘家。
但是,恰恰是因為她知道,所以她才想要拼一把。她知道商鞅不是那樣的人。縱然人心難測,她也想要去爭一爭。
當然崔氏這番話,也是的的確確的為了自己好,白臻兒知道,也領這份情。她開口說:「嫂子,你不用勸我了。不管如何,不到最後我是不會放棄的。」
崔氏一臉擔憂的說:「雖然嫂子不知道你說的那人是如何,但是光看外部的條件,那樣的家庭,你去了也是一輩子的煩憂。他能夠護住你一輩子麼?」
「我不需要任何人護。」
「傻子。」崔氏嘆了口氣,然後說,「年少莫輕狂,女子不比男子。那韓少爺年少聰慧,看著是有大前程的人。況且御史夫人家中也是人員簡單,這些都能夠讓你以後的日子過得更好。
二妹妹,嫂子跟你說大實話。以後嫁了人,若是夫妻琴瑟和鳴還好,若是不好,你能夠依靠的也只有後代跟娘家。這男人,是萬萬靠不得的。」
白臻兒噗呲一笑,然後說:「嫂子這般說,那是不是我大哥對嫂子不好呢?」
崔氏突然哽住了,她紅著臉說:「有的事情,自然是不同的。」
「所以說,嫂子,有的事情不到最後是不知道會如何。縱然那韓少爺將來金榜題名,我也不羨慕。我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
崔氏看著白臻兒一臉認真的模樣,最終也是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她知道現在無論說什麼,白臻兒都是聽不下去的。
最後送走了崔氏後,白臻兒就知道剛才的那番話,肯定會傳到白大太太的耳朵中。但是這樣也好,反正總得要讓白大太太知道自己的態度,況且今日崔氏過來,未必沒有白大太太的示意。
自然崔氏走了以後,在偏房裡的對話很快就傳到了白大太太的耳朵中。白大太太倒是沒多大的意外,自己的這個女兒一直有著自己的注意,若是她不這麼說,那麼自己倒是還有擔心了。
白大老爺自然是在一邊聽著,他對於女兒的婚事不好插手,他最終也只說:「女兒的事情你這麼著急,我覺得鏡哥兒的年紀也到了,怎麼沒見你有什麼安排?」
白大太太的眼神一轉,然後十分霸氣的說:「早就看好了,直等到那姑娘及笄,然後便定下。」
(哈哈,這就是差別啊,差別。白鏡:......他還能說什麼,這就是差別,典型的重女輕男。)
(今天體測,800過後,我已經累癱不說,現在才回來更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