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京城掀起了一陣流言,說是起了上郡有一女借屍還魂的事情,後面還映s了白臻兒靈魂缺失一事,話語所指,竟然想說她就是那上郡女一般。【全文字閱讀】
白臻兒聽到這個消息後,當即變了臉色,「讓人去查,這個消息是從何而來?」
最後查出的結論是,從宮裡來,並且指向了那個國師。
「一派胡言。」白臻兒摔了許多的杯子,其實她心底也是很忐忑。這個消息,終於還是被傳出來了。最後她還是起身,「走,我們去白府。」
「夫人放心,大太太她們是不會被蒙蔽的。」小桃安撫著白臻兒。
白臻兒什麼都沒說,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只有她才知道。馬車很快到了白府,白大太太自然是知道白臻兒為了什麼而來,她當即板著臉說:「我白家,可不會被這等謠言所惑。」
「母親,是臻兒不好,讓母親擔憂了。」
「傻孩子。」
白臻兒這才鬆了口氣,她開口:「為何沒見到朝姐兒?」
「那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估計是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是啊,朝姐兒,也到了要議親的時候了。」
白臻兒在白府呆了半下午,最後吃了晚飯後,便回了侯爺府。
但是過了三天,白府便來人,讓自己過去。雖然心底有疑惑,但是白臻兒還是過去了。
她剛剛走進主院,便看到了那個白髮道人。咯噔一聲,她的心沉了下去,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院子裡面只有大房的人,白大太太,白老爺,白鏡三人,白臻兒掃了一眼他們的表情,心裡越發沒底了。
「現在人已經到了,那麼便開始吧。」國師面帶微笑的開口。
「開始什麼?」白臻兒開口。她看了眼對面的白大太太,還有白老爺跟白鏡,他們竟然一言不發。
「看了就知道了。」國師轉過頭,「來人啊。將東西呈上來。」
白臻兒轉過頭,她看到了一個被布遮擋著的東西,看著那大小,她好像明白了什麼。那個東西,應該是她之前留在大明寺的長生牌位。確切的說,應該是原主的長生牌位。
恍然間,她想起了無悔大師,還有那個老和尚說的話。他們都說這個牌位會給自己惹來大禍,如今看來,倒是一一的應驗了呢。
「這個便是證據。」國師揭開紗布,露出一塊長生牌位,「應該說,她還是比較有良心的,還給白二小姐立了這麼一個東西。」
白臻兒看著國師伸手一揮。那牌位上面的字,便慢慢的顯現出來了,上面寫著:白氏白臻兒幾個大字,旁邊寫著郝真兒立。
一時間,大廳陷入了一片的寂靜中。
國師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起身說:「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告辭。」
可能是大廳的氣氛太過壓制,竟然沒人提出相送,國師獨自走出去,獨留大廳內的四個人。
首先還是白大太太開口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臻兒,她顫抖著說:「臻兒,你說,這不是真的。這個牌位是假的。是假的。」
最終還是如此了麼?白臻兒閉上眼,兩行淚落下,她撲通一聲跪在了白大太太的面前,她一字一頓的說:「牌位是我立的,上面的字也是我寫的。」
終於,她還將這個事實說出來了。
「你胡說。」白大太太一個耳光扇過去。她搖搖欲墜的看著面前的人,「你,你。」
白臻兒頂著麻木的半張臉,看著白大太太不太好,她連忙上前,「母親。」
「放手。」白大太太躲開了白臻兒的手,「你,你不是我的臻兒,你不是我的女兒。」
白臻兒難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眼睜睜的看著白鏡將人扶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她跪在大廳中,沒有一絲的疼痛。因為,她的心,已經很痛,很痛了。
「鏡兒,你帶著你母親先離開。」白大老爺終於開口,他眼神深邃的看著白臻兒。
白臻兒的眼中掛著淚,看著白鏡帶著白大太太離開,就像是他們從此從自己的生命中離開了一樣。就此,她再也沒有了那家人。
白大老爺慢慢的走到了那牌位的面前,他伸手細細的摩擦著那牌位,「我始終相信你是個好孩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臻兒在落水後,就已經不在了吧?」
「是的。我求著大師立了這個長生牌位,想要給她祈福,大師說,她會投胎到富貴人家的。我沒有別意思,這也算是替我占用她的身體,所能夠做的一點事情。」白臻兒小心的解釋著。
半響後,白大老爺拿起面紗重新遮擋住了那牌位,他嘆了口氣,「你走吧。我們已經不能為你做什麼了。」
「父親。」白臻兒看著面前的人,她強迫自己掛著笑,眼中含淚說,「以後,還請父親母親保重身體,只要我命還在,一輩子都是白家的人。」
白大老爺抱著那個牌位,他背過身,眼神也是痛苦不堪,「你走吧。」
她看著白大老爺離開了大廳,她頓時渾身無力癱軟在了地上,好似有什麼碎了一地,再也撿不起來了。
呵呵呵呵。她抬頭看了一眼放牌位的地方,這就是大師說的劫難啊。
可是,她不後悔,一點也不。
也罷,也罷。這些隱藏的秘密被揭開後,又有誰,能夠奈她如何?
那個白髮道人,她嘴角冷冷的念著這個人的名字,那就看看,她跟那道人之間,最後是誰會贏?
白臻兒離開了白府,第二天,便傳出了明月太后轉世而生的謠言。
這個消息一傳出,天下譁然。有的人不知道那個明月太后是誰,有的人覺得荒謬,但是更多的人,只是當做一個謠言看待。
但是這句話,是從國師的口中傳出來的,在這亂世中,顯得那麼的莫測。
與此同時,白臻兒在一家酒樓包間中,對面坐的人是白鏡。
良久後,等到飯菜都涼了。白臻兒轉過頭用帕子殘了擦眼角的淚,她強撐著笑,開口:「若是京城亂了,你們就搬走,去南邊吧。」
「你。」白鏡遲疑了一會兒,繼續說,「你可還好?」
現在所有的謠言,好像都指向了對面的人,他曾經以為的妹妹。
「我很好,母親可還好?」
「還好。」白鏡想到家中病了的白大太太,嘆了口氣,還是不說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