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蘇辛夷還挺意外的,容王從沒有上門找過她,他能找到這裡來,怕是真的有事。筆硯閣 www.biyange.net
蘇辛夷對這輩子的容王真的討厭不起來,這人就是個憨憨,她想到這裡以為真的出了什麼大事,就趕緊往外走,衣服都沒換,直接去了前院。
她順著長廊一路往外走,抵達外院的時候,就看到容王正在樹下轉圈,那樣子看上去還真的有事情,就加快了腳步。
那邊聽到腳步聲,容王轉過頭,一看到蘇辛夷眼睛都亮了,立刻大步走過來,「蘇辛夷,你跟我走,快!」
蘇辛夷忙說道:「王爺,你這麼急匆匆的,倒是先說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容王著急地說道:「救命要緊,你先跟我走,路上跟你說行不行?」
蘇辛夷一見,就對連翹說道:「你去跟母親說一聲,就說容王殿下找我有急事,我去去就回,讓母親不要擔心。」
連翹忙答應下來,正想要問一句要不要讓翠雀跟著,就看到容王已經著急地往外走了,她只能作罷。
蘇辛夷跟著容王出了府,就看到府外有馬車等著,二人上了馬車,車夫立刻揮鞭,馬兒立刻跑了起來,她這才問道:「現在王爺可以說了吧?」
容王看著蘇辛夷一臉苦惱地說道:「瓊思中邪了,瘋了一樣一直想要見你。」
蘇辛夷:?
對上蘇辛夷一臉驚愕的神色,容王嘆氣,他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之前在齊國公府他不敢說,就是怕蘇辛夷不肯去。
蘇辛夷倒是沒想去不去的問題,而是首先想到燕瓊思中邪,上輩子這一位從來沒中邪,怎麼現在好端端的中邪了?
她挺有興趣的,就問道:「潤儀郡主好端端的怎麼會中邪?這總要有個原因吧?」
「就是不知道,廣平郡王府現在都要鬧翻了,一家子人背地都不干,就守著她,生怕一眨眼沒看到人就尋死了。」
「尋死?」蘇辛夷覺得這事情就有點嚴重了。「郡主看上去可不像是想不開會尋死的人。」
「就是啊,所以郡王府那邊的人都說她中邪了,找了道士,大和尚輪番來驅邪,結果銀子沒少花,一點用都沒有。今兒個忽然鬧著非要見你,家裡人攔著她不讓她出門,她就在家裡瘋了一樣,又是砸又是鬧的,我一看不行,就來找你了。」
容王說著輕咳一聲,「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就當本王欠你一個人情。」
蘇辛夷看了容王一眼,涼涼地開口,「難得王爺現在還知道我並不想見潤儀郡主,畢竟這位郡主沒少給我添麻煩。」
容王覺得自己一張臉都摁倒鞋底板上了,誰讓這是他嫡親的姨母的女兒,深吸口氣,「蘇辛夷,真的,她已經很可憐的,你就當看在我的面子上,等會見了她,儘量別刺激她,她要是讓你做什麼事情」
「停!」蘇辛夷打斷容王,「我可不會答應王爺任何事情,鑑於潤儀郡主對我敵意深厚,估摸著見了我也沒什麼好話,她要是真的提出什麼讓我為難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她瘋了,難道我就得跟著發瘋?若是王爺非要我答應,那抱歉,我現在就要下車了。」
她重活一回難道是來給宴瓊思當奴才的嗎?
笑話!
「行行行,是我是說錯話了,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一著急沒說明白。」容王垮著臉,原本英俊的五官看上去像是老了十歲。
蘇辛夷看著容王這樣子,越想越氣,這人真是不能慣,他上輩子還是造成自己處境艱難的間接敵人呢,宴瓊思就是那個直接下手的人,這對表兄妹在她這裡都是上了黑名單的。
鑑於跟容王相處久了,而且他的性子還沒有發展到上輩子的模樣,所以她才能與他和睦相處,但是如果容王真的變了,她是絕對不會心軟的。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容王看著蘇辛夷板起的臉越發覺得心虛,眼睛咕嚕嚕的轉,滿腦子的話,就是一句也不敢說。
這姑奶奶那是一言不合真敢揍啊。
可悲的是,他打不過她!
馬車很快就進了廣平郡王府的那條長街,馬車停下之後,容王先一步下了車,然後等著蘇辛夷一下車,就趕緊領著她進了府。
蘇辛夷跟著容王進了府,迎面遇上的是腳步匆匆神色焦急的晏從嘉,他一見到蘇辛夷立刻眼睛一亮,「永安縣主,快,快請去看看我妹妹,真是麻煩你了。」
蘇辛夷瞧著晏從嘉,這可真是難得能從他嘴裡聽到這麼客氣的話,她向來以禮服人,別人以禮待之她也不會失禮,於是就說道:「王爺已經跟我說郡主有些失智的行為,只怕我來了也沒什麼用,不過還是會盡力而為。」
若是以前,蘇辛夷不會這麼客氣,但是她現在身上還有未來太子妃的頭銜,做事情得考慮下太子殿下,這才客氣三分。
晏從嘉聽著蘇辛夷這麼客氣,心裡也鬆口氣,這位可不是以前的鄉下來的村姑,這可是未來的太子妃。
就算是他們家與太子是對立面,但是現在容王還沒有絲毫能坐上儲君的苗頭,他們就得摁著脖子低頭。
就是因為之前幾次與永安縣主鬧得不愉快,怕是請不來永安縣主,這才拜託容王殿下去,好在人來了。
晏從嘉立刻露出一副感激的神色,「縣主能來,我們已經是十分感激。」
蘇辛夷又看了晏從嘉一眼,這位五毒俱全的世家子弟,這會兒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樣。
一行人踏上抄手遊廊,順著長廊一路往後院走,廣平郡王府的格局與齊國公府方方正正不同,整個布局要複雜得多。
繞過一個小花園,闖過垂花門,這才到了宴瓊思的閨房。
廣平郡王府正在守著女兒,地方都不敢挪,看到蘇辛夷進來,雖然是不喜,但是為了女兒還是擺出一副親和的樣子,「縣主來了,今日真是叨擾你了。」
蘇辛夷搖搖頭,還沒說話,就看到原本坐著的宴瓊思忽然朝著她撲過來,那雙眼睛渾濁焦躁,看上去確實不太清醒的樣子。
容王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撞開,一下子撞在了多寶閣上,背後傳來一陣劇痛,撞在了多寶閣的邊角上了,他的五官都擰在了一起。
蘇辛夷立刻後退一步,伸手抓住宴瓊思的胳膊往後一擰把人治住了。
宴瓊思被這劇痛一陣,眼睛怔了一下,慢慢地安靜下來。
「思兒,你沒事吧?」廣平郡王妃忙過來抱住女兒,一把推開蘇辛夷抓著宴瓊思的手,面上的怒色壓都壓不住。
蘇辛夷一見收回自己的手,她想著只要廣平郡王妃敢出口斥責她一句,她立刻掉頭就走。
哪知道蘇辛夷愣是沒等到,就見廣平郡王妃小心翼翼地扶著女兒坐下,滿臉關切地問道:「思兒,你沒事吧?」
「娘?」宴瓊思的聲音又沙又啞,「我想喝水。」
「快,端水來。」廣平郡王妃立刻喊道。
很快就有丫頭送上水來,宴瓊思端過去一口灌了下去,這才覺得火辣辣的喉嚨好了些,瞧著滿屋子的人,她問道:「蘇辛夷怎麼在這裡?」
蘇辛夷瞧著永安縣主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難道之前的事情不記得了?
「思兒,你不記得了,是你讓永安縣主來的,你不是要見她嗎?」
宴瓊思一愣,目光隨即有些呆滯,迷迷糊糊地說道:「我沒有啊,我不記得,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辛夷覺得宴瓊思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就見她說著說著話,神色漸漸地又像是之前瘋癲的樣子,還不等她看仔細,就看到宴瓊思忽然發力一把把廣平郡王妃推倒在地。
廣平郡王妃猝不及防撞在椅子上,連人帶椅砸在地上,只聽聲音就知道應該怪疼的。
晏從嘉怒道:「你又發什麼瘋?」說著趕緊把母親扶起來。
「你才是瘋子,你們都是瘋子,我沒瘋!」宴瓊思滿臉怒容,說著就想要再衝上去,容王一見忙把人拖住了,也顧不上自己後背上的疼,死死地把她摁在椅子上。
蘇辛夷不動聲色後退一步,之前廣平郡王妃倒地的時候,她倒是可以扶一下,但是她為什麼要扶?
她要是真的扶了,指不定人家廣平郡王妃還嫌她多事兒呢。
她就是覺得宴瓊思這情況真的像是中了邪,只是好端端的怎麼會中邪?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忽然聽到宴瓊思大喊,「蘇辛夷,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商君衍死都不肯娶我,他還讓表哥給我帶話,我知道那天你也在,你一定心裡很高興吧?」
蘇辛夷:?
「你自己不肯嫁給他,還不讓他娶我,最毒不過婦人心,你怎麼這麼狠毒呢?」
蘇辛夷氣得臉都黑了,看著容王道:「看來這忙我是幫不上了,郡主如此口無遮攔,王爺還是好好勸勸吧。」
蘇辛夷抬腳就走,她就不該來!
「等一下。」廣平郡王妃一把抓住蘇辛夷,「永安縣主,難道我女兒的話不對嗎?當日商君衍是當著你的面讓王爺傳話,不就說給你聽的嗎?再說你們孤男寡女為何要私下見面?」
廣平郡王妃的力氣很大,蘇辛夷感覺到手腕微微刺痛,她可不是上輩子那個軟弱無能的爪機,她立刻甩開廣平郡王妃的手,沉著臉說道:「郡王妃,話可不能亂說。怎麼,你們家這是跟平靖郡王府聯姻不成,這是要拿我撒氣?雖然我蘇辛夷父親已故,但是我也可不是好欺負的,就憑你這話,我就敢去告御狀,我是陛下欽定的太子妃,你如此污衊我,若是不能拿出真憑實據,我蘇辛夷,我們齊國公府都不會將此事揭過去!」
「就是你,就是你,若不是你,君衍哥哥怎麼會拒婚?明明他以前對我很好,就是從你出現後他就變了。蘇辛夷,你敢不承認?」宴瓊思一下子掙脫容王,瞬間向著蘇辛夷撲了過來。
宴瓊思可不是蘇辛夷常年習武,她就是個驕縱的閨秀,雖然會騎馬,但是力量也不是很大,但是這一刻迸發出來的力量確實不像是平常會有的。
而且,她的手朝著蘇辛夷的臉抓去,那雙眼睛裡閃動的瘋狂的神色,確實不像是正常人。
蘇辛夷這次可不會客氣,一腳踢了出去,宴瓊思整個人被這股力量一踹,一下子砸到了衝過來的容王身上。
容王只覺得一股大力撞得他一陣陣發黑,後背受到二次重創,疼得他齜牙咧嘴。
晏從嘉忙過去扶人,對著蘇辛夷怒道:「永安縣主,你出手也太狠了,若是我妹妹出點什麼事兒,我跟你沒完。」
蘇辛夷盯著晏從嘉冷笑一聲,「感情你妹妹要來打我毀我的臉,我就該站著不動,由著她是不是?這雙眼睛倒是厲害,只能看到你想看的,佩服。」
蘇辛夷一點也不想管宴瓊思為何會撞邪發瘋,轉身就要走。
廣平郡王妃就大喊,「來人,攔住她!」
蘇辛夷面色一冷,站住腳看著廣平郡王妃,「郡王妃這話可要好好想想再說,容王殿下,你怎麼說?」
容王剛站起來,聽到姨母的話恨不能以頭搶地,他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擋在蘇辛夷身前,「姨母,你這是要做什麼?當時我答應去請永安縣主過來,您是怎麼說的?」
「王爺,你沒看到嗎?她打了瓊思!」廣平郡王妃怒道,一雙眼睛恨不能噴出火來。
「是啊,我還看到瓊思先動的手!」容王不耐煩地開口,「既然這樣,本王就先帶人走了!」
容王氣得本王二字都脫口而出,廣平郡王妃一怔,還想要說什麼,就看著容王果真抬腳就往我走。
蘇辛夷自然不會留下討人嫌,立刻跟了上去。
宴瓊思還在發瘋,對著親哥哥又咬又踢,廣平郡王妃也就不顧上二人,趕緊讓人把二人分開,總不能二字也傷了。
出了廣平郡王妃,容王看著蘇辛夷面帶愧疚,「蘇辛夷,真是對不住,我沒想到她會瘋成這樣,也沒想到她心裡對你這麼怨恨。」
容王說這話的時候,難得有了些惆悵,愛情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麼,讓他一向得體大方嬌俏可愛的表妹變成這樣,太嚇人了。
蘇辛夷本來一肚子氣,瞧著容王也怪可憐的,比她還慘,今兒個他是真的傷到了。
蘇辛夷輕咳一聲,看著容王說道:「王爺還是進宮給皇后娘娘看看你的傷。」
容王沒想到蘇辛夷轉移話題忽然說這個,愣了一下才道:「你什麼意思?」話一落口一下子明白了,立刻說道:「對對對,我得去訴個苦,告個狀,不然若是晚了肯定會被姨母搶先一步,我母后肯定又要罵我個狗血噴頭。」
蘇辛夷點點頭,「潤儀郡主的情況確實看著不對勁,解鈴還須繫鈴人,王爺還是找一找她為何會發瘋的真正原因,這樣如無頭蒼蠅亂撞是不行的。」
「若是能知道就好了。」容王一臉無奈,「你也看到了,她瘋起來一點理智也沒有,根本就沒辦法問話。」
「是啊,瘋起來只罵我。」
容王:
這坎兒是過不去了。
「你剛才也看到了,若是受到疼痛,會少許恢復些理智。」蘇辛夷「善意」地提醒一句,「我先走一步,王爺不用送了,另外我覺得王爺還是要查一查潤儀郡主發瘋之前都見過哪些人。」
「等一下,我送你回去。」容王抹把臉,人是他接來的,總得送回去。
「不用了,王爺還是去忙你的,這點路我走著回去就好。」
「那不行,要是被大哥知道,指不定又會怎麼折騰我。」容王咬著牙說道,別人都說太子溫文儒雅,呸,他這個大哥給挖坑那都是不動聲色,她是2坑摔地多了,這才有了經驗啊。
蘇辛夷被容王強行送回府,又看著他火燒屁股一樣趕往宮裡,蘇辛夷那點鬱悶就消失了。
她還沒進府,就聽到大哥的聲音傳來,她扭頭去看,是大哥下衙了。
「大哥。」蘇辛夷打個招呼。
蘇翼打量著她,「剛才送你回來的是誰?」
「容王殿下。」蘇辛夷道。
蘇翼就看著妹妹,「容王殿下找你做什麼?他做事一向不靠譜,你可別被帶壞了。」
蘇辛夷笑的純良,「大哥你放心,不會的。」
蘇翼點點頭,與妹妹一起往府里走,邊走邊說道:「你還沒說,容王殿下找你什麼事兒。」
遇到容王的事情,蘇翼就謹慎多了,妹妹太善良,宮裡的皇后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雖然容王看上去尚可,但是繼後對妹妹可不善,還是得防著些。
「哦,潤儀郡主瘋了,容王找我過去看看。」
「誰瘋了?」
「潤儀郡主。」
「真的假的?」
「目前看是真的,不過治好了就沒事了。」
蘇翼驚得路都不走了,「好端端的怎麼瘋了?」
蘇辛夷一本正經回道:「據說因為平靖郡王府的商世子拒婚,潤儀郡主深受打擊。」
「簡直是胡鬧。」蘇翼很不能理解這種行為,在他的觀念里,婚姻大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家兄弟姐妹都是這般,也沒見哪個瘋了去。
就連他們家最鬧騰的小六,這婚事不也是聽長輩的嗎?
雖然是因為陛下賜婚,但是小六聽話也是真的。
蘇翼完全不去想,太子妃這個位置,落在誰家裡,誰敢拒婚?不要命了嗎?
主要是蘇辛夷給他無法無天任性妄為的印象太深了,若是她不滿意這婚事,拒婚這種事情是能幹出來的,但是小六沒有,長輩說可以,她就點頭了。
多聽話啊。
「真的瘋了啊?」蘇翼還是不敢相信。
「我瞧著確實發瘋,但是能瘋多久不好說。」蘇辛夷思量著說道,「大哥,你可知道大靈寺的案子?」
蘇翼當然知道就點點頭,「你也聽說了?」
「是啊。」蘇辛夷看著大哥,「有件事情我覺得很奇怪,之前我與四姐五姐去碧陽宮參宴,潤儀郡主發瘋跳樓的事情,大哥還記得嗎?」
蘇翼當然記得,就這事兒,潤儀郡主在京城都出名了。
「當時,潤儀郡主跳樓前,據說跟許玉容私下見了面。」蘇辛夷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大靈寺的案子還在查,但是宴瓊思忽然瘋了,她隱約覺得可能得有點關係,「大哥,你能幫我查一查宴瓊思發瘋之前見過誰嗎?」
「你懷疑許玉容?」
「也不能說是懷疑,我就覺得挺奇怪。因為跳樓的事情後,宴瓊思已經很少出門,但是不出門的情況下能讓她發瘋,就只能是有機會接觸她的人。廣平郡王府的人肯定不會害她,那就只能是別人,但是能進廣平郡王府接觸到宴瓊思,又想害她的人,課不多。」
蘇辛夷越說覺得有點可能,許玉容那個人極為自私,為了自己的利益,她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
要去害宴瓊思的目的之是什麼,她現在還猜不到,但是她覺得許玉容有很大的嫌疑。
到底是不是她,只能查過再說。
說到這裡,她看著大哥問道:「武順現在還在東宮當差嗎?」
太子殿下借走這人世間可不短,是不是把他給忘了?
她現在身邊只有一個展橋,想要用人很不方便,不知道殿下願不願意把武順還給她。
「好像是吧,我也很久沒見他了。」蘇翼幾乎把這號人給忘了,現在妹妹一說又想起來了,「不然我替你問問?」
蘇辛夷眼睛一亮,她不好意思跟太子殿下直接要人,但是大哥幫他問問總還是可以的。
「那就麻煩大哥了。」
「這麻煩什麼,明兒個我去找楊大人問一句。」蘇翼笑道,兄妹倆走到二門前,他停住腳看著妹妹叮囑,「這件事情我替你去查,你自己別出去惹事。」
蘇辛夷:
這是多怕她沒事找事啊。
「行,那我就等大哥的好消息。」蘇辛夷立刻答應下來,免得她這老實的大哥整日擔心她闖禍。
蘇翼這才滿意的走了,走了幾步,忽然又想起來,他好像記得當初楊津跟他提過一句,武順在東宮好像在學什麼東西,學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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