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門外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陳逍遙睜開了眼睛,隨後洗漱了一番,開門一看,陳列早已等候多時。
「陳叔,這麼早就起來了啊?」陳逍遙微微一笑道。
聞言,陳列無奈的苦笑:「必須的啊,今天的台州競技武術大賽雖說是八點鐘開始,但在這之前,還要趕去聽開幕會。」
「哦,知道了。」陳逍遙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心中卻暗暗地說參加個比賽,還真是麻煩啊。
陳逍遙見陳列跑去叫其他人了,於是他獨自來到酒店的一層,隨便買了一點蛋糕,牛奶,當作早餐吃了。
住在這個酒店的不僅僅是臨海前來參加比賽的運動員,還有其他縣市的遠動員,正所謂武者脾氣火爆,有武力在身一般都比較的既無忌憚。
因此,在酒店一樓的食堂里,即便是吃個飯,也會引起這些武者的矛盾和糾紛。
而武者之間,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這不在不遠處的一處桌子旁,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兩個青年先是互相拌嘴,然後開始動手。
其中一人是煉跆拳道的,而另外一人是煉太極的,那個練太極的倒是得到了太極拳的幾分真傳,不是那種老爺爺老奶奶在廣場上健身用的體操。
之間那個施展太極拳的青年,一個四兩撥千斤,就將那練習跆拳道的青年,給扔了出去,狠狠在摔在桌子上,將桌子砸個粉碎。
「漂亮!」
陳逍遙見狀,也不禁發出一聲低喝,暗道一聲漂亮。
這青年當真是學得了太極拳的真傳,否則一般人,還無法如此深刻的理解太極拳中四兩撥千斤的妙用。
而此時,陳逍遙在一旁觀看,通過四周議論的眾人,也大概地弄清楚了這兩個人為什麼一言不合,就如此大動肝火的大打出手了。
這兩個青年人,都來自同一個地方仙居,但一個人是跆拳道館的弟子,而另一個人是太極社團的成員。
和太極武道館與跆拳道館一樣,仙居的跆拳道館和太極社團從一開始建立的時候,就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矛盾積累已久,兩方人馬只有一碰見,就會打起來。
而早上也不列外,跆拳道館的青年和太極社團的青年,在買了早餐之後準備選一張桌子吃飯。
不過,跆拳道館的人和太極社團的人,全部都看中了同一張桌子,或許是為了面子,也或許是為了其他什麼的原因,雙方都不肯退讓一步,於是便大打出手起來。
陳逍遙聽了,不由得笑了笑,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意外,因為太極武道館和跆拳道館的恩怨,同樣如此。
若不是他陳逍遙突然異軍突起,以強橫的實力,壓得跆拳道館的一干人等抬不起頭來,見到自己就退避三舍,恐怕太極武道館和跆拳道館的同樣要一直爭鬥不休下去吧。
「尼瑪的,所有人一起上,把這群太極社團的混小子們,全部打趴在地上。」
那名被打倒在地上的跆拳道館的青年,勃然大怒,也顧不上什麼公平風度了,直接叫來自己的師兄師弟們,想要對太極社團的那名青年群毆。
太極社團的人雖然也有幾個,但是真正能打的,就只有那個青年而已。
一時間,太極社團的幾人,被跆拳道館的十多人打得全部倒在地上,一時間無法反抗。
陳逍遙見狀,決定出手相助了,不為別的,就為太極社團的人是修行國術的,他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都給我住手!」
只見陳逍遙撥開人群,來到前面,他運氣大喝一聲,聲音響徹整個酒店,而這自然嚇了那群跆拳道館的弟子一跳!
「你是什麼人?」
剛才那最先動手的跆拳道館弟子,一臉狐疑的看著陳逍遙,冷冷的斥問道。
「我是太極武道館,陳逍遙!」陳逍遙微微一笑,坦然自若。
「太極武道館?呵呵,看來是太極社團的親戚啊,怎麼你想多管閒事?」
那青年聞言,頓時笑了起來,帶著一絲的譏諷意味,看著陳逍遙道。
「不錯,我身為國術太極的傳人,自然不能旁館你們如此欺負我太極門人。」
陳逍遙沒有在意對方語氣中的譏諷和不懷好意,他剛正不阿的看著對方,一臉風輕雲淡地說道。
「是嗎?想讓我們放過這些廢物也不是不可以,但那就要看你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青年冷笑,眼中閃爍一道寒芒,事前也不打招呼,突然便向陳逍遙一拳打了過去。
「哼,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陳逍遙見狀,心中暗暗的冷笑道,原本他還不想動手,以免被人家說他以強欺弱,但如今對方主動攻擊自己,如果他不還手的話,那也太慫了。
想到這裡,陳逍遙心中當下沒有任何猶豫,右手緊握成拳,朝著前方橫推而出。
砰!
一聲悶響。
就在眾人以為陳逍遙會被跆拳道館的那名青年狠狠地揍趴下時,令他們感到震驚,難以置信的一幕發生了。
僅僅是一拳,陳逍遙只是平淡無奇的砸出了一拳,但是這拳卻仿佛重若萬鈞,將那跆拳道館的青年,瞬間給轟飛了出去。
噗哧!
跆拳道館的那名青年,噴出一大口鮮血,隨後像是那斷了線的風箏,倒飛而出,狠狠的砸在了一張桌子上,將桌子砸成了粉碎。
「張哥!」
跆拳道館的一眾弟子們見到這一幕,紛紛大呼出聲來,有的跆拳道館弟子,更是向陳逍遙衝去,想要為那青年報仇。
但是,無一列外的,這些跆拳道館的弟子,均是被陳逍遙一拳給轟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一時間趴不起來。
這讓其他的跆拳道館弟子,不敢在繼續對陳逍遙攻擊,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
陳逍遙收拳,起身,然後向前走去,他伸出手來,將那名倒在地上的太極社團的青年,拉了起來,微微一笑,問道:「怎麼樣?有事嘛?」
「多謝,我沒事,被打這幾下,已經習慣了。」那名太極社團的青年誠惶誠恐的看了一眼陳逍遙,隨後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