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可謂用盡了褚承平十足的力道。
鄭明哲的臉當下就被扇歪了,同時身體到退了幾步,要不是身後有人可能就摔到了。
褚承平怒視著鄭明哲道「當年就看出你心術不佳,所以老夫才沒收你為弟子,不成想這麼些年過去了,你仍然半點沒有學好,此次竟然陷害我的弟子!」
「你說,你為什麼這麼做,就因為老夫當年沒有收你為弟子,你就記恨到了現在?」
鄭明哲舔過嘴角被牙齒磕出來的血跡,猛烈的迴轉頭,怒視著褚承平道「為什麼?」
「因為我不服!」
「我不比周旭堯他們差,可你收了他們為弟子,就是不收我,憑什麼?」
「就憑你一點印象就說我心術不佳,我當年哪一點心術不佳了?我只是一心想報效朝廷而已。」
「你不公平待我,這些年來你的弟子也打壓我,所以我現在就是故意要陷害你弟子,故意想讓他不中,憑什麼他一個區區秀才,你就願意收他為弟子了?啊!」
「你不是早在七八年前就說過你此生不在收弟子嗎?你現在算什麼!出爾反爾的無信之人?你對得起我當年苦苦的哀求嗎?」 wap.f?engshu??n?f?o
「所以都是你的錯,因為你的不公平,我才變壞的,要不是你,我何至於舞弊考場自毀前程!」
褚承平聽到這一番話,氣血簡直直衝腦門。
他自己變壞,竟然變成他的錯了?
這下褚承平又想到當年那件讓他痛心之事。
褚承平扶著額頭,往後退了一步,剛趕到的張德海和旁邊一位官叫,趕緊扶住褚承平。
張德海道「褚先生,不要太激動了。」
褚承平喘了兩口氣,緩過神來,盯著鄭明哲道「你看看你自己偏執成什麼樣了,你還明白我為什麼不收你為弟子嗎?」
鄭明哲冷笑著道「你現在當然能這麼說了,但我的偏執是被你和你的弟子逼出來的!」
褚承平搖了搖頭,不在跟鄭明哲對辨。
此子完全不可救了。
他轉頭看向張德海,從懷裡拿出三封信件道「張大人,這裡有老夫學生給老夫寫的兩封信,你可以看看信件的時間。」
「另外一封則是監管科考之事林大人的書信,這是老夫向他稟告,有人舞弊考場陷害老夫弟子之後,林大人親自書寫給大人你的。
「我拿到之後,立刻就帶著書信上路了,一直到昨天晚上才趕到,因為天色已晚就沒去打擾張大人了。」
「如今奉上這些證據,望大人能還老夫的學生一個清白,他絕不會行作弊之事,甚至這一次,他也可以重新再考。」
張德海看著眼前這位老人,接過書信看了過來。
果然一如褚承平所說,前兩封是鍾書毓的書信,字字稟明了實情,跟剛才鍾書毓所說的話對得上。
而另一封林大人的字跡他很熟悉,同時官印也是沒錯的,也證明了林大人確實早已經得知了此事。
張德海呼出一口氣,看向鄭明哲,又看向台上的王飛宇,臉色一沉命令道「將兩人帶下去,等一下本官細細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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